小小的令牌,在午夜里散发着嗜血的光芒,喋血二字龙飞凤舞,张扬邪狂,透着一股子邪冷之气,好似要渗入到骨髓之中。

带头之人怔愣地凝视着手中的令牌,半晌,突然手腕颤抖,那令牌跌落在床榻上,惊得那几人全都停下了动作,不知发生了什么。

“老大……”帐篷里好似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人不解地开口。

单看老大的表情,几人便只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是不知是什么能把平日里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吓成那样。

凤小萌瞪大眼睛盯着那人的脸上惊恐害怕,绝望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喋……喋血令……”那人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道,不可思议地盯着眼前不过十五六的少女,他不敢相信,江湖上传言纷纷,令人闻风丧胆的绝杀宫宫主竟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

“啥?老大,你说这是啥东西?”矮黑瘦不解地拾起跌落在**的红色令牌,细细端详,一脑袋雾水,他们几个人不同于带头老大,都是普通百姓人家送出来当兵的,自然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而带头老大不同,他本就是江湖出生,因仇家太多,逼得没有退路,才半路跑来当兵,当然也就听说出喋血令的传闻。

绝杀宫与圣灵神教,皆为这天下最可怕的组织,凡是对其有所耳闻的人,都清楚这喋血令意味着什么。

五年前,喋血令曾经现身一次江湖,腥风血雨,一夜之间,几百条人命化作鲜红长河,那等惨烈场面,直到现在,他都心有余悸。

想起这些,那带头之人眼中惊恐更盛,好似看见了比鬼魔更可怕的东西,突然伸手扯去女子嘴上的布条。

“这,这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男子颤抖着声音,夺过矮黑瘦把玩在手中的令牌,递到凤小萌的面前。

“那本就是我的东西,没想到你长了一双狗眼睛,居然还认识喋血令,那你应该知道得罪了绝杀宫,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经过刚刚这么一折腾,凤小萌又清醒了不少,只是身上更加没力,眼中一片森冷,狂傲,语气陡然转冷,寒彻毛骨,让人心惊。

“难道你就是……绝杀宫主花无眠?”手中的令牌好似块烫手的山芋,再次跌落,那男子惶恐地退到地上,与**的女子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不是,但,我是在他心中比他自己更为重要的人。”承认自己是花无眠,岂不是等着被杀灭口,她凤小萌才没有那么傻,做一个比他自己更为重要的女子,言外之意,也就是在告诉那些人,若是动她半分,花无眠定当会让绝杀宫倾巢而出,诛杀他们,到时候死的将不会几个人,可能是一个家族,也可能是一座城!

闻言,那男子只觉如同五雷轰顶,绝杀宫铁血狠辣,他十分清楚,若真如那女子口中所说,即便是动了她后再杀人灭口,也绝对不能瞒天过海,因为只要是绝杀宫想要追究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可以侥幸逃脱的。

凤小萌也看出那男子眼底害怕,当下心中有底,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被撕扯开的披风扯过盖在身上,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你今天若是敢动我,不仅是绝杀宫,还有风雨楼,以及整个西泽皇室都绝对不会放过你,天下海角,你都别想逃脱,保证让你后悔三世,今日选择!”

凤小萌一记狠话落下,只见那男子眼中更加慌乱,忽而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以一种怀疑惊怕的态度看向**的女子:“你是倾城公主?”

“正是!”忍受着身上的烈火焚烧之苦,凤小萌厉声答道。

又是一记五雷轰顶,只见那人“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猛地磕头。

“公主殿下,草民该死,草民知错,求公主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我不是人,我是畜牲。”那男子说着竟自己打起了自己的嘴巴,“啪啪”作响,毫无留情。

矮黑瘦等几人看这形势,也连忙跪倒在地。

绝杀宫,风雨楼,毕竟只是一介草民,他们也只是有所耳闻,但前些日子倾城公主戏睿王一事倒是传得满城风雨,如此看来,睿王爷一时生气,将她打入军营充当军妓,也绝非不可能的事情。

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见色起意,竟惹了这么大个麻烦,怪不得那女子生地好似仙女下凡,竟是传说中的妖女公主,这下,真是自寻死路。

“公主殿下,我等该死,我等不是人,还求公主饶命啊……”一时间,营帐里乱成一团,几个男人光溜溜地跪成一排,在地上猛地磕头认错,肠子都快悔青。

看着那些人转变如此之快的嘴脸,凤小萌心中不免觉得好笑,饶命!简直是笑话,敢动她凤小萌的人,岂还能让他们活在这世上?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让他们死的时候。

“穿好衣服,去给我打几桶冷水。”女子冷冷开口,别过脸去,不去看地上那些下流的败类,省得污浊了她的眼。

“是,是,我等立刻就去……”闻言,底下人一惊,摸不着头脑,没想到那女子半晌后竟是这么一句,但还是惊中带喜,连忙领命,拾起地上的衣物,连滚带爬,逃出了帐篷,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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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啊……王爷……你慢……慢点,我要死了,我受……受不了了……”**的女子趴伏在被褥上,翘臀高耸,浑身泛红,娇喘连连,若是平时除了吟叫,定是不敢出半点声音,可今日,王爷就好似一只精力十足的猎豹,已经要了她不下十次,每一次都长达一炷香还久,搞得她快要虚脱而死,再也隐忍不住,嘤咛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