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很是不解,自己和王娇娇发生关系,杜小月为什么如此伤心。难道是她喜欢自己很久了,可是之前完全没有看出相关迹象啊

!暗恋?

“嗯,有这个可能,毕竟像我这般优秀的男子,确实不多见。”

江波在心中自我yy一番后,从口袋中掏出一包纸巾,有些笨拙的给杜小月擦眼泪,边擦边道:“不要伤心了。”

杜小月抽搐了几下,哽咽道:“你爱她吗?”

江波动作一僵,这个问题他从没有想过。虽说这些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王娇娇,但大部分都是想着对方丰腴诱人的身体,这到底是喜欢还是**支配,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我也不知道。”江波挠头道:“我和她的关系更像是***,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杜小月很是认真的打量着江波,像是在辨识江波所说是真是假,最后她问道:“那个姓刘的护士难道还满足不了你吗?”

江波彻底无语,他发现杜小月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提问的问题各个奇葩,和她之前的行为表现完全不符啊。

江波是个实诚的孩子,有什么说什么,于是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是的,我那方面需求比较旺盛。”

这下轮到杜小月愣住了,她一句半是开玩笑的话,想不到江波会干脆利落的承认。半晌后,她的双颊如红日般红起,又说了一句把江波雷的外焦里嫩的话。

“那你以后有需要找我,别找王娇娇,毕竟相比较的话咱们关系要好一点。”

江波觉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是十分干涩。他望着杜小月凹凸有致的身材,心中快速的和王娇娇做了对比,然后得出一个结论:各有千秋,风味迥异。

杜小月有些羞恼,怒道:“难道女人对你而言,就只有上床吗?”

江波傻愣愣的回道:“当然不是,我很多时候都不在**解决。”

“你!”

杜小月大怒,用力打了江波一下,转身离去。江波连忙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后,贱笑道:“小月,你今天怎么了?”

杜小月眼睛盯着不停迈动的双腿,脸上浮现几抹不常见的羞涩和骄怯,小声道:“记的,以后有需求了不要找王娇娇

。”

不找王娇娇,那么言外之意便是让江波找她。江波岂能听不出如此简单的暗示,顿时兴高采烈的拍着胸脯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杜小月脸色更红,她上了前方车辆,被手下载着回往江氏有限公司。那里是她和手下办公的地方,也是她落脚的地方。

江波对着汽车挥手,看起来很兴奋,在原地大呼小叫蹦蹦跳跳的。

车上,在脱离江波视线后,杜小月脸上的羞怯等表情消失不见,恢复了之前的清冷模样,甚至带上了几分狠辣之色。

“王娇娇,凡是你的东西,我都要抢过来,男人也不例外!”

工地上,已经回到江波身边的高天和小武都是满脸坏笑。高天扛了下江波的肩膀,十分犯贱的学着杜小月之前的神态道:“快说,你们做了几次?”

“我擦,找死!”

江波一脚踹在高天的屁股上,笑骂道:“滚一边去,贱人!”

高天足足笑了好几分钟,才算是勉强压下来,轻笑道:“没想到平时冷傲的杜经理也有如此羞涩的时候,看来波哥的魅力越来越大了。”

“扯淡!”

江波看了一眼杜小月离去的方向,淡淡道:“一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女人罢了,她的话哪里能当真!”

高天是直脑筋,有些反应不过来江波这句话,但小武是个聪明人,叹气道:“还别说,她和王娇娇董事长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高天连忙点头道:“这个我赞同,两人都是走成熟妩媚路线的,要是放在古代,指不定就是苏妲己之类的。”

小武鄙夷的看了高天一眼,心想如果不是这家伙有几分实力,自己还真不想和他站在一起。

“好了,钉子户也看了,打道回府吧

。”江波说道。

三人离开施工现场,回到自己的地盘,屁股还没坐热,江波便接到通知,有人召唤。

石城敢对江波用召唤这个词的,也就那么德高权重的几位。这次召见江波的,还是老朋友,hn省副省长,江同方。

当然,这次召唤完全是私人性质的,来者是江同方的秘书小王,依旧开着那辆黑色奥迪,请江波去副省长府邸喝茶,顺带着给副省长治头疼病。

江波上了小王的车,去到江同方家中,这是他第二次来,算得上故地重游。

“来了?”

江波进屋时,江同方正在沙发上看报纸,见江波进来后打招呼,显的很是随和与亲切。

“副省长好。”

江波点头问候,心情却是有些复杂。自己来石城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位和自己同姓的副省长早点不召见自己,反而是这个时候,其中很多东西都耐人寻味啊。

“坐,最近我这头疼病又犯了,你给我看看。”

可能是顽疾真的太可怕,也可能是为了掩饰什么,副省长没有拉家常,直截了当的要求江波给他治疗。

江波同意,随同江同方去了里屋。十几分钟后,两人出来,江同方一脸轻松的坐在沙发上笑道:“小江,你的这祖传催眠手法真是神奇,每次治疗都立竿见影。”

江波规矩的坐在那里,礼貌笑道:“都是我应该做的。”

江同方点头,接下来两人竟然一起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手里还有一堆事呢!”江波站起身,打算告辞。

“等等。”

江同方皱起眉头,道:“你就这么讨厌在我这里呆着吗?”

江波摇头道:“怎么敢,您这里是大富大贵之地,我巴不得多呆些时间沾沾仙气呢

!”

江同方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叹息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就不玩那套虚的了。江波,我知道你心里的不爽,但我有我的苦衷,你我走的道路毕竟是截然不同的。”

江波笑着说道:“是完全对立。”

江同方又是一叹,先是摆手让江波坐下,然后慢慢的说道:“你的性子我了解,心里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今天就我们两人,说什么都没有顾忌。”

江波摇头:“还是算了。”

江同方一拍桌子,常年身居高位所养成的大威严散发而出,直逼江波。

“我命令你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江波刹那间坐直了身体,眼睛盯着前方的茶几道:“这可是您说的,我是个粗人,不懂的掩饰,有啥说啥,事后您可别找我算账!”

江同方忍不住笑了,这才是他熟悉的江波,之前那个言行礼貌、说话轻言细语的人他可不喜欢。

“说吧,你就算骂我一顿也无妨!”江同方笑道。

江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直视这副省长道:“说实话,如果你没有副省长这层身份的话,鬼才愿意来给你看病!”

江同方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你是说来给我看病完全因为我的身份?”

“之前不是,但这次是的。”

江波直言不讳的说道:“以前我一直拿副省长当兄弟,好吧,这个比喻有些不恰当,但重点不是这个。我给你看病,是因为咱们的情义。”

“那么现在呢?情义哪里去了?”江波的话像是触动了江同方的某根心弦,促使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

也许是真打算敞开心窝子说话,江波白眼一横,道:“我带着手下刚来石城那会,人生地不熟,仇人一大把,放眼整个石城,就你一个朋友,但那时候你在哪里?”

江同方带着三分羞愧七分无奈的解释道:“你的到来很多人都盯着,我没法帮你

。”

江波点头,“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咱们一官一匪。但让我不爽的是,今天为什么又叫我来了。别说是为了治病,那你完全可以去我诊所,别人也抓不到把柄。”

江波的话说的不明不白的,江同方却是完全能理解他的意思。说白了,江波生气的,不是自己见死不救,而是见死不救后自己又来找他,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现在自己一点也不怕江波给自己带来的负面影响,公然将其带进了家中。

理由只有一个,江波黑衣卫的身份已经在上层传开。某种意义上讲,江波成了同道中人,江同方自然要第一个来拉拢示好。

这些东西想明白了很好理解,但平心而论,这种前后不同的做法确实不被人喜欢,让人心寒。

所以江同方现在脸色窘迫,羞愧的难以启齿。身为堂堂的副省长,他还没有在一位体制外的人面前如此失态过。

“这些都是你要我说的。”

江波摊开手,无奈的说道。

江同方咬咬牙,回里屋拿出一瓶看不出牌子的白酒和两个杯子。

“这是我珍藏了半辈子的酒,谁来了都不舍得开封。今天我以酒赔罪,希望你能原谅我!”

江同方说着,用力打开瓶盖,一股浓香顿时扩散到整个屋子,使得闻者精神一震。江波忍不住赞了一声,“好酒!”

江同方不言不语,倒好酒,竟然两只手端着送到江波身边。

江波连忙接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刚才只是胡言乱语,哪里敢让你给我端酒。”

江同方摆手,正色道:“这事我确实做的不仗义,现在咱们放下一切身份地位,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江波端着酒杯,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