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搂着脖子和他笑,“费陌桐,麻烦你晚上别用杀虫剂刺醒我行不行?好重的味儿。”娇笑语气,仿若一个孩子。

可他却对她的控诉置若罔闻,甚至在下几个晚上更加得寸进尺。呼吸不仅在她唇边缱绻,还蔓延至她的耳畔,脖颈等各个敏感位置。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有几分危险中甜蜜的味道,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安瞳遥实在是不相信,安国良会任她出走,而不采用任何政策。

如若面对的不是父亲安国良,安瞳遥还不会让自己费如此心力,整天忐忑的担心自己下一步的境遇。别人家的女儿要是离家出走也就罢了,顶多永远不回来,父母贴个寻人启事啊,报个警的了事,更多时候,这样不会对事情的改变有任何质变结果。可他们家安国良不同,那样的身份和地位,若是他想干,调集人手将她挖地三尺掘出来也不是难事。她现在祈祷的,是他别对她这么痛恨,别用那么极端的手法。其实要按照他以前的作为,她这次出走,应该也不至于引起太大的后果。

毕竟安国良一直很低调,低调到很多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儿就在这个城市住着,所以身为一个政府官员,即便是家中有丑,女儿跳窗逃离,应该也不会昭告天下让大家都去寻找。安瞳遥现在唯一祈祷的是,安国良知道自己与费陌桐有关系,就怕他顺藤摸瓜,找到嘉扬上来,顺便逼费陌桐供出她的下落。

如果那样牵连出费陌桐,那样就不大好了。别的还不信,凭借他爸爸的手段,费陌桐要是想要应付,怕也要费一段心机。

她自己与安国良闹得天翻地覆就好,不要别人也牵扯进来。

只不过当她心事重重的和费陌桐说这想法,却遭逢他的浅浅一笑,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看作一个无聊的孩子,“安瞳遥,别忘了,这世界除了你爸爸安国良,还有更大的‘王法’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