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还有些利用价值,我保证你会好好的,起码在达到目的之前衣食无忧,可如果你不是,”为首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人冷哼一笑,“我们既然走到这一步,就必然想到了后事准备。所以不好意思安小姐,若是那样,你唯有一死。”

她被“死”这个字惊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害怕在此时倒是占据了少数,更多的,是对这群匪徒心机的震撼和目的的惧悚,“好,如果我是安国良的女儿,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这样做,不怕他会重重打击么?”

“怕什么?”普桑行驶的呜鸣声掩盖了几个人的静谧与压抑,“既然做了,就不怕捅出去。反正本来也是死,与其被逼无奈的踏上死路,还不如放手一搏,死也能死得明白些。也许,”那人回来冲着她狞笑,“还能出个名。”

这一切都是有心而来,安瞳遥的身体因紧张绷得僵直,凭借常识和合理想象,很快明白了现实是如何的情境,肯定是安国良平时无意中触及了什么人的利益,别人这才无可奈何,上演了一场“绑架”的好戏。

她的呼吸几乎要在紧张中消匿殆尽,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想到会遭遇这么一出。在她很小的时候,安国良就曾经送他们进入跆拳道班学习,当时还觉得不理解,别人的孩子都去学音乐舞蹈书法,唯独她学的是这一套与女生身份格格不入的暴力技能,现在经受这个困境方才明白,原来竟是为今天做准备。

她环顾四周,也想用跆拳道来抵抗绑架,可是无奈对方人太多,且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最后还是没办法,只能任由他们将自己绑起来。接下来便是勒索,敲诈,威胁,与电视上情节无异。安瞳遥想自己爸爸肯定不会直接与这些匪徒交流,果真,不到一会儿,耳边便响起匪徒中老大模样的人通过电话与那边交涉的声音,“让安委员过来听电话!她女儿可是落到我手里,如果不答应我们的赔偿条件,我保证让他后悔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