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暮雪,林妙可几个小女人都是转身擦了擦泪儿。
流氓龙找到了亲生父母!找到家人了!她们是真心为昊龙高兴。
“哈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周升民高兴的都蹦了起来,一脸兴奋的看着昊龙,“我就说了!你就是我的孙子!”
昊龙现在有点不知所措,双手就停留在了半空,都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了。
林淑萍抱着昊龙哭了好一阵子才平稳了下来,坐在昊龙身边拉着他的都不放了。
“阿姨,吃水果。”林妙可端着一个果盘放在了茶几上。
“叔叔,爷爷,你们也吃水果吧。”关暮雪端着两个果盘放在了茶几上。
“阿姨,叔叔,爷爷,喝茶。”梁阿妹奉上了三杯茶水。
楚湉湉都不知道干什么了,然后去抽屉了找出了一包烟,“叔叔,爷爷,抽烟。”
田殷在旁边看着是忍俊不禁,龙哥才刚认了亲,你们一个个的就在未来公婆面前献殷勤了。
“孙子!你还不叫一声爸妈?”周升民拿出了长辈的口气。
这声孙子,让昊龙一时间很是不适应。这怎么感觉有点像骂人的话呢?
“爸,我们一家刚刚相认,彼此之间还很生分。没事,慢慢来。”林淑萍说道。
昊龙尴尬的一笑,“是啊,是有些生分。”
“生分什么!血浓于水啊!亲人之间哪有什么生分不生分!”周升民板着一张脸说道,然后就从兜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来,孙子,这块玉佩可是家传的宝贝!今天,咱们一家相认,这东西就是你的了!”
昊龙接过玉佩,果然是好东西啊!这东西放在市面上没个百八十万根本下不来!
林淑萍一脸笑意的看看关暮雪,林妙可她们,“你们都是龙儿的朋友?”
几个小女人开始扭扭捏捏了起来,羞赫的点点头。
周升民哈哈大笑,“不错!都不错!没想到我孙子艳福这么好啊!”
“爸,你乱说什么呢!”林淑萍瞪了周升民一眼。
周德点上了一根烟,“昊龙,咝……叫你的名字还真的有点不适应。”
“那你们想叫我什么?”
“周刚强!这是你爷爷我当时给你取的名字!”说完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周德一眼,“你爸这个人脾气性格有点软,一点都不随我!所以我就要我的孙子硬起来!”
几个小女人都是“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昊龙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一片黑线,周刚强!这特么是什么名字!
“你们……你们还是先叫我昊龙吧。”
“你打算和我们回去么?”周德问道。
这可将昊龙给难为住了,“我……”
“我们的家业不在这里啊。”周升民说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拼,我们虽然不是很有钱,但也有了一些家底。昊龙啊,跟我们回去吧,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林淑萍看着昊龙,一脸的溺爱,眼神中还带着期盼。
昊龙可是看过她的日记,每一页都记载了满满的思念和满满的心酸。
“龙儿,妈不会逼你。如果你不想回去,妈就留下来陪你。”林淑萍柔声说道。
周升民和周德看着他,似乎就在等着他的回答。
“好吧,我先和你们回去。”昊龙下了决定。
几个小女人的心同时一震。
林淑萍满眼带笑,“要不你们都一起去吧,云中市还是有很多好玩的地方的。”
“阿姨!真的么?我们也能去?”林妙可问道。
“当然能了!你们可是我家龙儿的朋友啊。”
“太棒了!早就在常平市呆腻了!”林妙可开始欢呼了起来。
周升民点头,然后一拍大腿,“好!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定机票走!”
几个小女人直接就去收拾行李了。
昊龙一个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高飞走了上来。
“他们走了?”
“嗯。我在他们口袋塞了一百万的支票。”高飞说道。
“他们没有发现吧?”
“没有!”
昊龙点点头,“那就好,去云中市,你要不要去?”
“算了,我就留在这里,好好开拓我的直播市场吧。”
昊龙扭头看着离去的高飞,他的背影有些落寞。是啊,他也是一个孤儿。
慧静房间,林妙可开门之后直接将慧静从蒲团上拉了起来。
“慧静,你都不是佛门中人了,怎么还整天打坐!流氓龙都认亲了哎!我们要一起跟着去云中市玩!”
慧静笑笑,“很好啊!”
“那你去不去?”
慧静摇摇头,“我也是一个刚刚认亲的人,我知道这个时候他们需要的是陪伴。我不能离开他们。”
林妙可撅着小嘴想了想,“也对,那看家这个重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呀!”
高铁上,一对朴实的夫妇坐在了头等舱。
“行了,别难受了。”陈国斌安慰着张美莲。
“人家的儿子找到了,你说,咱们的儿子现在在哪儿呢?”张美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陈国斌一声叹息,然后从口袋中拿纸,然后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张美莲擦擦眼角的泪,“支票?”
陈国斌数了数上面的金额,然后惊讶的嘴都何不拢了,“一……一百万!”
“啊!怎么会这么多?你从哪拿的?”
“我不知道啊!我刚才掏口袋儿就给掏出来了!”
“你说……这是不是昊龙给的?”
“应该是吧,人家都能住那么大的房子。”
“不行!咱得给人送回去!”张美莲说道。
陈国斌点点头,“你说的对!昊龙虽然不是咱的孩子,但也是个孤儿。好不容易奋斗到了今天这一步,这都是他辛苦赚来的,咱们不能要!”
想到,便是行动。
夫妻二人直接从高铁上下车,然后打车去了城上城。
但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在他们来了的时候,昊龙等人已经身处机场了。
“呜呜呜……慧静,你说我怎么那么命苦啊。龙哥的亲人是找到了,我的亲人在哪里啊?”客厅中,高飞夹着一根烟哭诉着。
“该有的,始终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