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相思来说,凤所说的关于他的故事,就像以前看的玄幻小说一般不可思意,可是,现在,她却很坦然的接受了,毕竟,她的见识可不在只是关于一个空间们面,而是有了更多,有了神鬼仙魔,有了灵魂,也知道,单只一个地球便有着无数的位面。 对于她来说,若是换作以前的那些小说来看,不也是一个穿越小说的女主么,那么,她既然能从一个位面穿到这里,那凤为什么不可以,还有他所说的那几个人,自然也是可以的。

凤的故事是一个很烂俗的故事,两个高手打架,结果,撕开了空间,他们重伤,同时也穿越位面,来到另一个世界,他们又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惜女人命短,他们为了救治女人,又开始做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结果便使这个世界变成了这样。

凤没能成为主角,它不过是那两人打架时边上的一个看热闹的人,被无辜牵连而已。

三天后,相思,余卫央,小银还有贺艺一起离开了落凤山,余卫央跟凤又搭成了一些相思不知道的协议,相思对凤说,“不要对陆家那个山谷轻举妄动,否则,如果造成里面的妖兽(白虎妈妈)危险,我不会放过你的。 ”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她能做什么,但她却不得不说。

她只知道,连余卫央都不敢轻易从里面将白虎妈妈带出来,那么。 凤也决不能。 何况,余卫央说,凤根本不可能安然突破那个幻境,到时打草惊蛇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所以,她有必要警告他一下。

凤只是轻轻笑着,点头应着。 可他到底怎么想的,除了他自己又有谁知道呢。

离开落凤山。 他们地第一站便是赤城。 余卫央的护卫一早就在赤城落脚,按相思的意思。 他们便住在了城主府里。

江剑初还跟五年前一样,几乎没什么变化,到是江岚和江峰两人都已长大,可以独挡一面了。 初一见面的时候,相思心里还思潮起伏了一会,可惜,这些她熟悉的人对她就完全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毕竟。 就算她依然喜欢红衣,就算她依然跟余卫央在一起,就算哪怕她的身上还能找到以前的一丝影子,可是,没有人会将她跟他们女儿妹妹往一起想象。 毕竟,他们地女儿妹妹此时正是巫神教的圣女,是近百年来最风光地一个人呢。

当然,最主要的是。 现在相思是会说话的,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何况,当他们来到城主府的时候,那个圣女此时早已坐在城府府里了呢。

没错,就是如此,既洛城之后。 他们再次见面。 而且这一次,因为江家的关系,两方相处的还是不错地。 毕竟,在这里,圣女算是半个主人了,而相思,对江剑初也是存了一些敬意的,所以,两人都是客客气气,至少表面上相谈甚欢。 甚至有点温馨的感觉。

直到。

是的。 直到。 直到江老爷子回来,见到圣女和相思之后。 一切开始变的不同。

这一日,一行人吃过晚饭,突有下人来请余卫央。 因为相思的关系,余卫央便应邀而去。 离去之前叫了小银和贺艺来保护相思。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余卫央回来,眉头紧皱。

“怎么了?”相思刚问出声,外面却又传来贺艺的声音。 却是银月也就是原来的紫月神使来访。

相思与余卫央相视一相,只得说道:“有请。 ”

银月一身银色神袍走了进来,眉头带着淡淡地皱纹。

“银月神使,不知这么晚有何指教?”余卫央安然坐在一边,并没有起身给银月行礼的意思。

银月也不在意余卫央的无礼,更是直接坐在余卫央边上的椅子上,看了一眼相思,似有些疑惑,却终于还是开口道:“在下想跟五殿下私下谈一谈。 ”

“不用。 我任何事情都不会瞒着相思的。 ”余卫央皱眉。 相思也是微微一笑,坐在卫央的身边。

“这,好吧。 ”银月点头。 接着又犹豫道:“五殿下,这一路之上,可有发现什么特别地事情?”

“特别的事?”余卫央心里一惊,却是不动声色。 相思更是大吃一惊,她自然的想到了那个小村。 可她也没有lou出任何表情,毕竟,神殿可是目前第一怀疑对象。 只是静静的偎近余卫央,同时看着银月。

银月将眉死死的皱着,并没有看余卫央,似乎他刚问的话本来就并没有打算得到回答,只是死死的皱着眉,应该是在考虑着什么特别重大的问题。 相思跟余卫央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然后,两人都一齐看着奇怪的银月。

过了许久,只见银月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先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才用有些颤抖但坚定甚至是豁出去地声音说道:“从洛城到赤城,我一共烧了三个全是尸体的小村,全都七巧流血而已,没有任何打斗地痕迹,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他的几句话说完,整个人甚至带着一股着死一般的气息,直直的盯着余卫央,似乎,是在等着被判刑。 也就是说,其实,并不如他所说的,没有任保可疑,他知道哪里可疑,可正是那可疑之处是他所有能接受的,是让他近乎想死的原因。

余卫央死死的盯着银月的双眼,许久,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银月脸色瞬间灰白,死一般的白。

相思也盯着银月的眼睛,看着他里一时充斥着死气,一时又是失望痛苦,一会却又是厉色十足,如此翻来覆去,始终未能平静下来。 相思轻轻抓了余卫央的手,有些不安。 是的,就是不安。 卫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同时看向银月,“你准备怎么做?”

银月一个激凌,恍如从恶梦中醒来,两只眼睛甚至有些冲血,如兽一般的盯着余卫央,余卫央毫不惧的回望着,甚至比他的眼神更厉,同时还有着谴责和诱惑,终于,银月叹了口气,带着一丝近于哭音的说道:“我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