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命令一下,关胜、花荣、卢俊义、燕青和黄信等头领,领着麾下人马,冲杀了过去。

由于早得了林冲叮嘱,关胜、花荣等头领都竭力避开史文恭,交由卢俊义去对付。

不多时,二人便对上。

一开始,史文恭根本便没将卢俊义放在眼里,一手方天画戟挥舞了出去,试图一举将卢俊义击杀。

不料,卢俊义一朴刀迎上去。

铛!

刀戟相交之后,史文恭便知道对手不简单。

因为,在他手下,鲜有人能接住他这势大力沉的一戟的,包括林冲在内。

“好对手!”

史文恭再也不敢大意,再次与卢俊义厮杀起来。

但是,越战下去,他越是心慌,因为卢俊义不但与他一样,势大力沉,更关键的是,卢俊义的刀法,更加凌厉霸道,上中下三盘守得密不透风,他根本无机可趁。

兼之,眼下四周梁山军陆空两路人马一起进攻,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再战下去,只怕他性命休矣。

念及此,史文恭不敢再耽搁,勒马便走。

殊不知,卢俊义大喝一声:“强贼,待走那里去?再吃我河北玉麒麟一刀!”

说完,一刀猛然砍去。

“你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

史文恭骇然,心说我命休矣,慌神之下,他急忙躲闪,不过,他倒是就是躲开了,但**战马就倒霉了。

只见卢俊义一刀砍在史文恭**战马的屁股上,结果,战马受惊,一阵乱窜,愣是将史文恭从马上摔下来。

史文恭反应倒也不慢,立即爬起便要跑。

不料这时,浪子燕青突然现身,拦住了其去路。

就这一滞留的工夫,卢俊义追赶上来,用绳索将史文恭脑袋套住,然后狠狠一扯。

史文恭猝不及防,顿时栽倒在地。

燕青见状,立即飞扑上去,将史文恭死死摁住。

卢俊义这时也跳下马来,主仆二人合力,将史文恭捆了,然后押去见林冲。

林冲早就一直在关注战况,见卢俊义不负众望,真的拿下了史文恭,当场大喜过望,并吩咐下去:“快,快快发喊,就说史文恭已被生擒,降者不杀!”

得了他命令,四周的梁山军将士,纷纷高声大喊:“史文恭已被生擒,降者不杀!”

原本还在拼死抵抗的史文恭人马,一听此言,哪里还有战意?渐渐放下了武器,跪地请降。

看着史文恭,林冲大笑:“史文恭,你想行诈降计赚我上钩,可惜,你这小小的计谋,早已给我们识破了,如今,你落到我们手里,还有何话说?”

“无话可说。”史文恭硬气地道。

“算是一条不怕死的汉子。”林冲也懒得多废话,把手一挥,“带走。”

马上,几个梁山军士卒上前,将史文恭押走了。

林冲随即看向卢俊义,道:“卢兄果然一手好功夫,刚才我可是全看在眼里了,以卢兄的功夫,咱们全梁山,只怕是除了武大哥哥,没人是你对手。”

卢俊义谦虚一笑:“不敢当。”

就在此时,关胜押着一人到来,林冲定睛一看,正是先前带路却又寻机逃跑了的苏定。

看着苏定鼻青脸肿的,显然是挨了关胜不少拳头,林冲不由得哈哈大笑:“苏定啊苏定,这结局,你没想到吧?”

苏定一脸垂头丧气,并不言语。

关胜道:“方才这家伙一开溜,我便马上带人去追,还好,总算把他追回来了。”

林冲笑道:“关胜兄弟,辛苦你了。”

关胜笑道:“小事一桩。”

话音刚落,柳林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林冲当即色变:“快,定是外面的曾家人开始反水了。走,速速回去,平定他们!”

他说的不错,自史文恭伏兵一动手,曾家上下便等着史文恭发讯号来,好里应外合。

可是,等了半晌,他们也没能等到史文恭发来的讯号。

曾家老五曾升是个急性子,不住催促父亲曾弄和大哥曾涂动手。

曾无奈之下,曾弄和曾涂一合计,便当即反水,砍翻看押的梁山军士卒,往柳林杀去。

不料,刚一杀进柳林,便听见史文恭被生擒活捉的声音,这才吓得他们一个个急忙退出柳林来。

眼下,他们已走投无路,商量之后,决定突围去法华寺坚守。

不料,他们刚一到正南大寨外,寨内锣鸣炮响,喊杀四起。

原来,把守此处的呼延灼,早已通过手摇式对讲机,得到了曾家人马反水的消息,是以,一看到他们涌来,立即领本部三千人马,进行截杀。

一时间,弓箭、劲弩一个劲地直往曾家人马招呼。

曾弄和曾密父子两个当场被射杀身亡。

其余的曾涂、曾索、曾魁和曾升四个人,也是身上各自带伤。

见父亲和兄弟惨死,曾家四兄弟悲愤莫名。

这时,呼延灼亲自领兵,从寨内冲杀出来。

“三弟,四弟,还有五弟,你们快走,我来断后。”见情况紧急,曾涂大声道。

见他心存死志,曾索、曾魁和曾升三个哪里肯依?

“大哥,你不走,咱们也不走。”

“就是,咱们四兄弟生死同当。”

“大哥,你要死了,我们三兄弟也绝不独活。”

闻言,曾涂气得直咬牙,喝道:“愚蠢,咱们若是都死了,将来还有谁来报仇?谁来重振曾家?”

三个兄弟闻言,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还不快走,再不走,可就要全部交代在这里了。”曾涂大骂道。

曾索、曾魁和曾升三个这才含泪去了。

不料,呼延灼早已在去法华寺的路上又埋伏了一支伏兵。

见曾索、曾魁和曾升三个去法华寺,当即涌了出来。

曾涂见状,顿时一脸绝望:“我曾家从此香火休矣。”

这时,呼延灼已到了跟前,哈哈大笑:“都这份上了,还想保你们曾家香火?”

曾涂闻言,脸色又是一变,忽地道:“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之前你们降了一次,现在你们又想投降,当真以为我们梁山军好糊弄不成?”

呼延灼说完,把手一挥:“弟兄们,给我杀光他们!”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