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俩蟠桃,愣品不出一点感觉,我就是一猪八戒~。

秦江迈着雀跃的步伐,一面努力地压制着想要飞扬的眉毛,且一个劲摇头嗟叹,正是那种心里明明得意非常,却又要表现出虚怀若谷的轻慢姿态,神情很是讨厌。

一般姿颜绝丽的女子,总是心高气傲的,别说发生关系,人家愿不愿正眼瞧你,都是个问题,秦江有自知之明,那种漂亮女人,本是不敢奢求的,以为人生劳苦十年,把债务清偿掉,然后找个普普通通,不嫌弃自己的婆娘过日子,生个把孩子,庸碌过完这辈子,如今可好,一不留神,动了两块奶).:

“曲终唱到人不散,人生得意须尽欢….”秦江摇头晃脑哼着小曲,步入大厅。

“哥哥。”小不点嘴上叼着包子,含糊吱唔的打招呼,怀里还抱着一只纸箱,四面胶带密封,形状类似庙里的公德箱。

“小不点早,哎?你哪来的包子?”秦江纳闷不已,家里几个女人,都是会吃不会做的娇主儿,平常早餐几乎是外边买回来的,而舍得动手的两个女人,今天已经被自己弄得起不了床,小不点居然能弄到吃的!

“我让冰姐姐买的,喏,桌上还有。”小不点表功似的。

“哟,没看出来,冰块对你这么好,那什么,哥哥我沾你一回光,吃个现成早餐。呵呵。”

“哥哥等等。”

“…小不点,撒手!你扯掉我裤子了。”秦江汗然,急急忙忙将沙滩裤扒拉上来。

小不点一脸笑眯眯的,将手中纸箱举到秦江面前。

“小不点,你又搞什么鬼?”

“哥哥,捐钱。”

“捐什么钱?”

“希望工程。”

秦江挠挠脸皮,困惑道:“老师要求的?哎不对,你又没上学。捐哪门子希望工程啊?”

“倪姐姐昨天给我报名昭通幼儿院了。”小不点一本正经。

昭通小区硬件设施齐全,确实是有个幼儿院,这时才回醒起来,秦江多少有些愧疚,自己一天到晚在外瞎忙,无暇分身安置小不点,多亏有倪彩照料着,否则真当不起那个资格领养小不点。

“…”秦江悻悻摸索口袋。又挑挑拣拣,才踌躇地递过一块钱。

“哥哥,才十毛呀?”小不点瘪瘪嘴儿,貌似不满意。

“十毛?不是怎么说话的。这叫一块钱。”秦江往天花板翻翻白眼,确实该送去幼儿院教育一番了。“怎么,嫌少呀。”

“别地小朋友会笑话我的…”

嗨!小屁孩会攀比了。

秦江磨磨蹭蹭,最后挑了张缺角的十块钱,塞进公德箱里,不满的嘀咕:“一破幼儿院,搞什么捐款活动?如今的学校,教育不咋样,净会支使孩子回家A钱。次看你面子,往后要捐,咱们去公信机构投捐。”

正牢騒间,容光焕发的宁和倪彩,也相携下楼。一见(听)到秦江,俏脸上都飞起一抹淡红,端的是流艳生春。虽然害羞,俩人还是走近前来,反正躲羞一时,躲不了一世,一屋子生活,终归要面对的。

“瞧你这德性,十块钱也跟小不点计较。”宁看不过眼,恨铁不成钢地嗔叱。

多了一层关系。宁地态度,与以往稍稍有所不同了。

“我不是给了嘛…”秦江委屈极了,自己也是需要救济的弱势群体,兜里哪有闲钱,要不是看在小不点的份上,别十毛了,一毛都没有。

这时,小不点左瞅瞅宁,右瞧瞧倪彩,全无心机的说:“宁姐姐和倪彩姐姐打架,不乖哦。”

二女一窘。

宁手腕、大腿有几处淤青,倪彩脖子上种有两颗草莓,俩人步履蹒跚,行动不便,虽说姿颜不改,可也有几分狼狈。秦江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缩缩脖子,直往后挪。

“好端端我们打什么架,是你哥哥打我们!”宁狠狠瞪了秦江一眼,骂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对劲,脸蛋更显绯色。

秦江讪讪笑笑,眼神直飘忽:“电话,嘿,我接个电话…呃,喂?”

“秦江,就要开市了,怎么还不过来?”电话那头是蓝山。

“开市?哦哦。”得,一大清早,正被昨晚的遗留问题,搞得焦头烂额,忘了去交易所。“今天股市没什么特别情况,姜氏老大一公司,也不可能在短短两天内跌至谷底,我就不去了,待会儿传些资料数据给你们,怎么做你们看着办吧。”

半个梦不是万能的,能力范围也仅此而已,专业如操盘、狙击什么的,秦江一点不懂,去了也白搭,就象昨天,所做的事情不多,尽顾着耍深沉、喝茶水,喝得嘴都涩了,还忒反胃。

宁攒眉蹙额:“怎么?不去交易所了?”

“嗯,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吧。”秦江那个心照不宣地古怪笑容,有点可恶。

“讨厌!”宁跺跺脚儿,既好气,又好笑:“我不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呀!”

那个团队里有大商贾如柳亦轩、辛铁城,有金融大鳄蓝山、张承贤,秦江正该多与他们亲近,混个熟络,也好谋个锦绣前程,难道要她宁跟着过一辈子碌碌无为的生活吗!

“你见过哪个军师直接冲锋陷阵的?我一条信息,能抵万金,行了,再忙也不差那半天,这事你别操心了,今天我要去医院看看美丽,免得薛姨说我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