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薄薄的棉布衬衫沾湿,变得贴身,将她上半身美好的轮廓全数勾略出来,他大手用力一扯,衬衫一阵哗啦作响,纽扣全数掉落,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哪里会再让他为所欲为,巧手稳稳地抓住浴缸的边缘,用力一翻,身体利落地脱离他的禁锢,他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她漂亮的动作,抿唇而笑,“啪啪,啪啪”赞赏的掌声在狭窄的空间响起。

他流氓地吹了一下口哨,道:“漂亮,想不到几年不见,你身手如此厉害,佩服佩服。”

“知道我的厉害就好,别再招惹我,小心。。。。。。”她说到这里,睨了他的下半身一眼:“我让它再也不能嚣张!”看着她眼里闪过的阴狠,他的心止不住地打了个冷颤,恢复正色道:“过来伺候我洗澡。”看到她还防备地站在原地,他挪动了一下身体,接着说:“我不会再怎么你,放心吧。”

初晴犹豫了几秒,最后拿着毛巾,过去帮他擦洗身体,不知道是浴室里的热气缭绕,还是因为擦洗的动作过于用力,她竟然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

头渐渐变得晕晕沉沉,身子一个不稳,就朝他身上倒去,身体绵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摸上他壮实的胸肌,……

邵修岩凝着眉,将手伸到她的额头,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心里猜测她一定是被人下了药,才会忽然之间变得这么不清醒。

想到这里,他迅速擦干身上的水珠,又给她擦了擦,便把她抱上床。虽然他眷恋她的身体,想要得到她,可是,他却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于是,果断拿起病房的电话想要让值班医生过来给她注射解药。

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按下号码,**的女人便不安分地从背后抱住他……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熟睡中的她忽然察觉到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边,她的手下意识地一挥,却似是碰到温软的肌肤,眉心微皱,眸光渐闪,映入眼前的景象让她霎时心头惊颤:他们,怎么会睡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轻抚着太阳穴,用力地揉着,小脸紧皱,费劲地想要记起昨晚的事情,可是,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脊背蓦地一僵,连心跳都慢了半拍,慌乱之中干咳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顺手想要扯过他身上的薄被遮掩赤果的身体,他却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剑眉微挑,不怀好意地问:“害羞了?”初晴别扭地转过头,双腿不由地紧了紧。

邵修岩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又说:“昨晚的你,热情如火。。。。。。”说话间,他的声音变得异常沙哑。

她昨晚,热情似火?

脑海里倏地闪过某些画面,她的面色立变,眸光微闪,心头冒火,长臂一伸细指直掐邵修岩的咽喉,脸上怒气腾腾目光含火瞪着他说:“你竟然给我下迷药?”说话间纤细的手指紧紧收紧,似是要把邵修岩的脖子掐断,才能熄灭内心的怒火。

邵修岩怒气上涌,微怒:“你发什么神经?我没离病房一步,怎么给你下迷药?”

初晴被愤怒冲昏了头,瞳孔收缩,怒吼:“敢作就敢认,邵修岩,别给我装孙子!还有,你因救我而受伤,我确实心有内疚,才留下照顾你,忍受你的百般刁难,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为非作歹,为所欲为!!”

“有种你就去告我!去啊!”邵修岩眼含冰冷,手指直直地指着病房的门口,初晴的心猛然一沉,手里的动作松了松。邵修岩却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勾了勾唇角,双眼迸发狠涙,双手凌厉一抓,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反抵**,他温吞的话里蹦出一股寒意:“我就让你尝尝什么是强。”

他发狠地咬着她的。她的双手被禁锢,身体被他半压着,无法使力,头却像发了疯一样撞向他的头,一次比一次狠烈,邵修岩吃痛地微皱起眉,不得不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头禁锢住,但初晴并没有因此放弃挣扎,扭打之间,初晴的头获得主动权,松开了他的禁锢,邵修岩情急一下,利爪一抓猛然扯住她的长发,手发力一提,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朝后扬着,她闷痛地皱眉,双眼死死地看着他,目光却倏地变得冷然,麻木。。。。。。邵修岩的吻又如雨点般落下,由刚刚的粗暴转变为温柔,左手慢慢地朝着她的下面摸去,。。。。。。

她不由地皱了皱眉,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邵修岩的动作噶然而止,似是无奈地看了身下的女人一眼,翻身起床,动作利索地穿上病号服,又拿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然后拿过桌上的手机似是发了一条短信,没有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初晴心里一慌,想要披着薄被躲进浴室,却被他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来,他踱步到旁边,一手捏住她紧紧抓住的被端,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掰开她的手指,她惊慌地看着他,眼露怯意,生怕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故伎重演。。。。。。如果门外的人是谦谦和岩岩怎么办?

邵修岩却顿住动作,眸光一沉:“我只是想帮你盖住身体,难不成你想让医生看到你的**?”

听到他的解释,她这才松开了指端,邵修岩动作轻柔地拉过薄被,将她的身体盖住,这才走到病房门口,将门开了条小缝,才几秒的光景,病房的门又重新关上,她似乎还听到反锁的声音,心里沉了沉,目光更加冷然。

果然,邵修岩关上门之后又回到了病床边,二话不说就伸手掀开她下半身的薄被,手直抵她的幽深,她下意识地抗拒,夹-紧双腿,可不知道为什么,双腿却软弱无力,微微发抖,邵修岩一用力,指腹抵触她紧密的肌肤,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油然而生,取代原先的辛辣刺痛感,她的眉心微展,脸别扭地移向一边,任由他仔细体贴地给她上药。

上好药之后,邵修岩坐到她的旁边,她又赌气似地把脸转向另外一边,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她吃干抹净之后再来装好心,她才不会受这一套!

邵修岩看着她吃瘪的样子,苦笑一下,说:“你仔细想想,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想要下迷药,也得有迷药才行,我整天和你呆在一起,没有步出过病房,哪里来的迷药?”

初晴仔细地听着他的话,觉得他言之有理,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可是。。。。。。”她还想辩解什么,他却忽然问道:“昨天晚上你不是喝了一盅鸡汤吗?会不会?”邵修岩说到这里顿时停住,初晴脸色一僵:“你是说谦谦?不可能,谦谦只是五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这迷药是谦谦下的,虽然,她喝的那晚鸡汤确实是谦谦从一个特制的保温壶里另外倒出来的,邵修岩并没有喝,因为谦谦说那是他特意在“福满楼”酒家买的养颜大补汤,只适合她喝。。。。。。

正在他们胡乱猜测之际,门外猛然响起敲门声,初晴和邵修岩也顾不得那么多,慌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迅速往身上套,初晴清了清嗓子,这才开门,看到门外站着梁启,她闷闷地叫了声“爸”,接过他手里的保温瓶,眼睛扫了一眼手里的这个保温瓶,脑海里想起昨夜的事件,顿时觉得手里沉甸甸的。。。。。。

梁启进屋后,初晴往门外看了看,问道:“爸,谦谦和岩岩呢?”

梁启笑呵呵地回答:“小孩子哪里喜欢天天往医院跑,今天两个家伙起了个大早,让你妈带着去游乐园玩了。”

初晴眨了眨眼,追问道:“这两个小鬼,什么时候这么喜欢游乐园了?前几天不才刚去过吗?”

梁启爽朗地笑着说:“小孩子嘛,天性就喜欢玩,爱折腾,哪里闲的住。”

初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爸,昨天谦谦拿过来的汤,真是在福满楼买的?”

梁启愣了一下,慌问:“怎么?汤水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初晴摇了摇头,梁启轻呼了口气:“没事就好。”

“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事情是这样的,昨天临出发之际,有人送来一大瓶鸡汤,谦谦说是他在网上订来给你滋补的,他自己也尝了一口,我看没什么问题,就让他带过来了。。。。。。”临末,梁启忧心地看了初晴一眼,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情这才放下心来。。。。。。

梁启走后,初晴有些别扭地看着邵修岩,心里一直在犹豫着怎么开口,早上的事情确实是她误会他了,该说对不起吗?她蠕动了一下唇,刚想要说声对不起。忽然,她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眉心拢起,快速地按动手指输入指令,登入暗门系统。

邵修岩不动声色地靠近,冷不丁地开口问道:“杜如风的事情还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