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整服她?

偏偏,她就不会让他如愿!

就像戮天刑说的,他什么都没有,她也什么都没有。既然什么都没有了,难道她还怕拼个鱼死网破吗?人最残忍不是对别人残忍,而是可以对自己残忍!悌

盼心怔怔的看着那居高临下,一目深沉的男人,如果她不曾走进他,不曾了解他,或许她会服软,或许她会求饶。

遗憾的时,她了解他,了解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背信弃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到什么样令人发指的地步!

盼心的樱唇缓缓的勾了淡淡的几不可闻的弧,戮天刑的目光与她的视线在空中厮杀博弈,当她那笑意弯出来的时,戮天刑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拿起手里的电话,盼心身边的黑衣人的手机立刻响了起来。

几乎就在黑衣人扔下手机时候,盼心的下颚被强硬的扣开,包在嘴里鲜血一涌而出,顺着下巴往下淌。

她唾了一口“呸”声,一小快的嫩色鲜肉吐到地上。再看向戮天刑时候,他阴沉的眉目里似乎在说“顾盼心,你有种。”

她呵呵的咔出笑声,整服我?有本事你就来!

*********谀

身着白衣的医生们忙进忙出,戮天刑坐在离床不远的单人沙发上,冷眼旁观般的看着医生们对顾盼心进行手术后的一系列的观察设备的安置。

她那一口咬得很狠,也咬得很深,拇指大的舌头被咬断了,被她吐到了地上。

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在她嘴唇微微动了,下颚的唇瓣鼓起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可惜是来不及阻止。

他安静的在黑暗当中,眼睛看着眼前的杂乱,思绪却飘得很远很远。

那天,他说:“心儿,给我。”

他笃定了她一定会交给他的,她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对她的母亲更不信任,他看穿了,她想要得到家庭温暖的本质,就像那条一直一直陪伴在她身边,被她当成家人的萨摩耶雪橇犬一样。

她可以为了一条狗用砖头砸人,只因为她什么都没有,她比任何人都渴望着拥有着什么。

所以,她才无法对他放手。不管他是不是把她丢在水里,还是大寒天的折腾的她生不如死,她都甘之若饴。

因为,他是她仅有的。仅有的。

傻女孩。傻得无可救药的白痴。

“心心,你不可以给他!!心心,不可以。”她的妈妈拉着她抱着她,恳求她。

可是,她就像鬼使神差了一般,将装了钥匙的信封递给了他,还信誓旦旦对她的母亲说:“妈妈,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不可能说你做的那些事的……我相信他……”

“心心!!!!!!”顾妈妈的悲痛现在还历历在耳。

可是,她信他。

对,相信他。所以他才搞到了那二十吨的黄金。什么复仇,他从来就没有想过,他要的一开始就只有那二十吨的黄金。

他在西藏对她说的那些话……根本就是故意的利用她那泛滥的同情心和善良。

她是那么的蠢,那么容易的轻信他人,是个人总是愿意相信那些悲剧的故事,然后作壁上观的同情心泛滥。

女人嘛,就是太容易心软,太容易自以为是的可以冒充圣人治愈他内心的伤痕。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存在。

呵呵……

的确,她曾经是特别的存在,可是在当时他的眼里,喜欢上他的她,根本不值一提。他喜欢的不是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他,像一尊只以他为天为地的傀儡,这种蠢女人要多有多少。爱情?呵,爱情就高尚了吗?女人的爱情就是珍品了吗?

天下那么多女人,他要多少的爱情没有?

他啊,对爱情早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麻木而迟钝,甚至一点都不渴望。

可是……

“戮总。”思绪沉浸在过去的戮天刑因医生的话缓缓的睁开了漆黑的双瞳,藏身在黑暗中的他,就像蛰伏的野兽,唯独一双眼眸发着幽暗的光,“手术已经完成了。不过,虽然舌头已经接上,但是她以后说话可能会受到影响。”

眸色瞬间沉了两分,医生能够感觉到他绷紧的气息,顿时,有些胆战心惊的往着他。

然而,戮天刑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立刻,仿佛大赦一般,医生领着护士退了出去。

他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一室的死寂浸凉了心脏的跳动,长长久久的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跳动,窗外的世界从白昼变为黄昏,从黄昏变为黑暗,在医生离去的时候,已经光暗了灯光,而现在,更是一室的漆黑。

他沉默着如同石雕。

直到,他听到一声细不可闻的“唔”,他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然后,继续静静的等待着。

长长的眼睫,安静的沉睡的她……

手指探了出去,用指背来回的抚勾着盼心的脸线,小小的她,苍白的肌肤有着凝脂一般细嫩的触

感,一头泼墨似的头发披散开来,六年……不,到现在已经七年的光阴,他很想念的是……依然是最初见到她在那花园里仰头望着苍穹,一双修长的腿下,白色的小毛狗啊呜的绕着她脚边转绕的模样。

他很想念当时的情景。

她没有爱上她,只是静静的、亭亭玉立,想一只小小的鸽子般,洁白而美丽。比起后来她说爱上他的誓言,比起那短短的一时间因她的举动造成的感动,还是那时的她,最让他觉得踏实。

……六年的时间,做过无数次。

没有一次,能像第一次的时候深入他的心灵。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爱他,他也没有爱她,然而,他就像吸毒的人一样,戒不掉。那以后的无数次,她爱着他时,怎么的释放她自己的身体,都无法满足他。

也许,他想的并不是一个人偶。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那个活生生的她。

那单薄的眼皮轻轻的律动,长长的眼睫颤着,他挪开了抚着她脸庞的手,果不其然,就在他拿开后,盼心的眼睛睁开了,她的视线还有点模糊,眼神里透着朦胧的单纯,在看清楚来人后,倏地,锋利如刃。

“醒了?”他揶笑着。

她想要张口说话,可是嘴里好像塞了什么,麻木到好像吃了满嘴巴的猪油。只能愤然的看着坐在床边一脸悠闲的戮天刑。

“你咬掉了舌头。不过,小盼心啊,你说你多傻啊,以为是在拍电视剧,咬舌自尽就会死人吗?”

鼻息翕动,她怒着眼,用眼神想要将他给千刀万剐了。

他淡淡的笑了笑,再伸出手指,抚着她的脸线,那温柔的指尖游弋在新嫩的皮肤上,盼心立刻挪动身体想要躲避,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锁在了**。

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眼里的疑惑,解释道:“忘记了吗?打麻醉针之前你是又扯又抓的,没办法,只好把你绑在**了。好在这个床有柱子,不然,可就难办了。”

混蛋!放开我!!她用眼神说着。

戮天刑摇了摇头,手指的动作更加亲腻,也更加暧昧,移到她的锁骨处,亲密的抚摸着那嫩滑皮肤上凸起的小小骨头形状,“其实我很满意你现在不能说话的样子。知道为什么吗?让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不管怎么做,你都忍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盼心立刻戒备起来,他话里的暗示太明显。被捆绑着手腕,拼力的拉着绷着自己的布条,“嘣嘣”发出布条被用力扯直时的闷哼,就像她发出的尖叫。

这个混蛋!

“有件事我从来没对你说过。”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阴影覆盖了盼心穿着宽松的手术服,他睨看的眼神,就如同野兽一般阴霾,盼心觉得自己是祭品,是送给他的祭品,此刻正躺着等待被他大快朵颐的生吞活剥的吃下去。

他眯着眼睛微笑,她现在惊恐的样子和第一次时也一样,苍白的小脸,散落的黑发,还有无力的反抗举动,笑意更深,染上了残虐,“我很喜欢第一次上你的时的感觉。后面不管做多少次,都没办法满足。只有第一次,小盼心,你真的让我很满足。”

变态!!

“现在,就让我好好的再回味一下。”男人扯开了领带,脱掉了外套,盼心的瞳孔瞪大,她挣扎的拉扯绑手的布条和双脚的束缚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床铺在嘎吱嘎吱的作响,心电仪上现实着她的心跳在加快,60、70、80、90……嘀嘀嘀的声音犹如催命一般,盼心的呼吸更加沉重,她的眼神里全是愤恨,翕动的鼻息更是绷紧了整张小脸。

她,不要!

不要!

“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掀开覆盖盼心身体的白色被褥,四肢被捆绑着她,在膝盖处是手术服的白色布裙子,两条细白如莲藕的小腿因为被捆绑而分开,他的手在抚上小腿的时候,顺势的伸探了进去。

“唔!!唔唔!!”整个身体都拱了起来,后背在床铺里压得更深,她扭动着腰肢体,想要逃开,奈何,他冰冷的大手就好像抹了浇水,在她的大腿内|侧来回的抚摸着柔|嫩,然后朝禁地探了过去——

“唔————!!!!!!”闷沉的尖喊从鼻息间发出,明明是拼命的拒绝,听起来却是那么的软弱无力。

戮天刑,你这个神经病!!

“和第一次一样,起鸡皮疙瘩了。”

“唔!呜呜!!唔唔唔唔!!”她痛恨的握紧了拳头,扯得布条“嘣嘣”发响,为什么,以前她是那么傻的不说话忍受他的侵犯,为什么,现在她想说话,想要骂他,打他,却根本没有办法!?她要不要这么可怜!这么悲惨!?

手术服的被撩了起来,衣服下面没有丝毫的遮挡,他就将衣服推到盼心的一对小巧浑圆之上,满意的打量着那纤纤身躯。

小巧肩下,是美妙而对称的锁骨,然後再往下一点,是一对玉兔似的的嫩|乳,一点嫣袖是粉嫩嫩的色泽,如樱花一般,在她的呼吸间巍巍颤动。

再往下将是平坦的小腹,然後越过圆润的脐,是寸草不生的柔嫩,细|滑白皙粉|嫩只有细碎淡色的小绒|毛。

盼心的眼睛几乎怒得快要喷火,手术服遮挡了她一般的视线,她只能看到戮天刑满意的神情。他、他、他大爷!!!!她现在真恨不得学学阮震东,什么话难听就什么话扔他一脸!!

在屈辱的视线凌虐中,她想要咬紧牙齿悲愤,可是嘴里塞了东西,而且麻药的关系,她连咬牙切齿的动作都做不到,心里就是空了一块大洞,不断滴着酸泪,眼睛在潮湿,她扯着布条,她握着拳头,痛恨自己到现在才哭!

她……痛恨自己哭的样子。

“真是的,乖一点不好吗?”她只能看到戮天刑的脸,但是耳朵在清楚的听到皮带的钉扣解开的清脆时,她的身体扭的更厉害,床单几乎都被她挣扎了移了位置。

然而,被捆着她真的是无能为力。

当男人的火热置身在那份颤抖的禁地时,盼心摇着脑袋,嘴里唔唔的沙哑,不要,不要……

没有丝毫的滋润,一寸寸的推进,扯得嫩肉绷到了极限。

她整个人都痛得弓了起来,小脸扭曲了使力的沉进枕头里,支撑她身体的就是那脆弱的蝴蝶谷。

没办法呼吸,为了不感觉到侵入的疼痛,她鼓起下身想要抗拒,奈何,女人和男人的是注定的弱肉强食。

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裂开了,她从来没有和阮震东做过……从来没有……被他的男性|进|入,已经……好像快要将自己给捅穿了……

“呜啊啊!!!!”一声悲鸣,他全部进入顶到了最深处,盼心的眼睛几乎快要痛得爆瞪了出来。

混蛋!!混蛋!!!!

“小盼心。”男人俯低了身子,古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柔嫩亲昵的接触,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带着奶香的味道,干净有清新。他定在盼心的头上,抚着她疼得已经满头大汗的额头,低声细语道:“我们重新开始。”

倔强的一扭脑袋,她不愿意让自己去看他。

重新开始?哼,讲笑话吗?

“既然以前你根本不了解我都可以爱上我,这一次你就好好了解真实的我,再爱上我。”他的吻落在盼心的脸上,她就像遭遇了最恶心的事一般,挣动了肩膀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脸上将那水蛭般恶心的嘴唇给赶走。

再一次爱上他?当时她得多傻,一厢情愿的暗恋,以为变成了明恋就得到了幸福,可就像他说的,以前的她根本不了解他。

是单薄的一厢情愿的抱着幻想的感情。一厢情愿的把他当成良人。

而这根本不是戮天刑要的。

因为,那时候的一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逢场作戏,淹没了他的本性。

他的本性就是毒蛇,毒蛇猎捕猎物,总是先要玩弄几下,喷点毒液,或者活活的勒死,有了游戏的乐趣,最后才吞下去。

“你是反抗不了我的。我想要的话,你就得给。如果不给我,小盼心,我的小盼心,我就会把你连皮带骨的给吞下去。”他说,“你还不想死对不对?你还想好好的过日子对不对?既然如此,就乖一点……乖一点……”

“唔啊呜啊————!!!”她鼻息翕出痛闷的嘶喊,他动了起来,扯着没有分泌着润滑的甬|道,扯得几乎她觉得自己的下|面快要被割了肉了。

男人的大手捧起了盼心的水蜜桃似的的后臀,她失去了支撑了,全部靠肩膀支着身体,双腿大|敞,结合相连的身躯被他拖着悬空燕好着。

痛,还是屈辱?她眼泪横流,悲鸣低泣。

他知道用什么方式让她痛,知道用什么方式压她,也知道用什么方式让他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就像砧板上的鲜血,任由他用刀割得身子支离破碎。

他就像一条毒蛇,缠绕了她的全身,吐着信,强悍的掠夺着她的身体。在融入的欲|望分|身就像凶猛的野兽,杀机腾腾、肆无忌惮的凌虐着眼前孱弱、美丽,却依然不屈不饶的反抗着他的身体。

这不是做|爱,而是一场男人和女人的战争。

同样翕动的鼻息,同样凶狠发袖的眼睛,同样就算在交|欢中也通过各种方式撕咬着对方的身体的战争。他占有她的身躯,她就趁他埋首的时候用脑门去撞他。

谁是胜利者!?

床铺被冲撞的嘎吱嘎吱的作响,越来越响,甚至都开始移了位置,

时间开始流失,盼心撑着麻药,发了狠。也许是太过于激烈的挣扎,捆着手的绷带松了,盼心立刻挖向他的胸口,四道抓痕抓得戮天刑胸口破了皮,渗了血,可她全然不顾,抓到他什么部位,就下狠手的挖着他的肌肉皮肤。

“就是要这样,我就是想要你这样!这样才能让我撕了你!”

她发出惨闷的低叫。

却誓死的反抗到底。

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还能怕什么?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恨哪,真正的恨!!

他们两人都不知道这样持续折磨对方,虐待对方身体的行为持续了多久了,当盼心终于被他搞得奄奄一息时,他才释放了自己,而后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处,耳鬓厮磨,呼吸交融。两人身上都是大汗,而她的脸上的泪水,湿了戮天刑贴着她的脸庞,到底哭的是谁?

******

等盼心从极疲乏中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然而,站在床边的挺拔背影令她想了起来。

站在眼前那个穿着衬衫、正在扣着袖口的背影就是戮天刑。

以前曾经看过无数次的背影——更宽更厚实,也更……可恨。

仿佛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戮天刑转过身,一手撑在**,,眉目含笑的看着盼心眼睛里狠瞪,他寡淡的笑了笑,“你说,要不要像之前一样我扔钱给你?”

你去死!!!!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越是这种恨不得我死的表情,我就越想征服你。不过上次太简单了,小盼心,这次给我点挑战的难。”

操|你妈!被自己脑海里冒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跳,果然她是和阮震东在一起太久了,他那些日|妈倒娘的脏话,她没学会全部,起码学到了一半。

“你怎么反抗都逃不掉的。其实我想要的不多,就像你当初盲目爱我一样,这一次只想让认清楚我到底是什么人,再爱上我而已。其实,不难。”

她扯了扯绑着手的布条,发出一声沉闷。

“不愿意也没关系。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我尽量让你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样你愿不愿意也就没关系了。”

盼心瞠目结舌愣了几秒,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有点听不明白,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什么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的一种扭曲心理。

盼心裂开干裂的嘴唇冷笑,戮天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是打算把她朝死里整。

他冷睨着,伸手拍了拍盼心的脸,她想也不想立刻扭头:“我知道你想过安稳的平淡日子,喜欢阮震东不过也是他定下心来了。其实,我们也可以。只要你乖乖的,像以前那样爱上我,不过不是以前的我,而是真实的我。”

永远都不可能!!

她没有看戮天刑,但是她的动作已经表明了她的心里。

戮天刑淡笑:“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办法,我们两个慢慢耗就成了。”

说罢,戮天刑的手掌离开了她的脸颊,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嗯,安排她出院。”

盼心松了一口气,心想出院了第一件事就是能离开他多远就走多远,死都不会回来!她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了吗?

偏偏,他就好像看透了盼心的想法,一贯的低冷嗓音里带着揶揄,“出院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