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眯着眼睛看我,淡淡道,“你喝一点粥,好哈休”

我瞪着,依旧重复着自己的问题,“你是谁?”

他将那粥放在了桌子上,背过身子不看我,声音略有沙哑,“我是谁不重要,即便你知道我是谁又能怎样,不如好好养病早些离开这里。WWw,qUAnbEn-xIaosHuo,cOM”

我无奈的一叹,虽然觉得那黑衣人冷的像块冰,但他的话倒是说的不错,我现在就算是再不想老实恐怕也不行了,现在沦落到一个不知名的孤岛上,对周围的一切都难以把握,就算是想走也要打听清楚周围的情况在说。

我说:“你说这里是孤岛吗?你们都与外界的人不联系的吗?”

“不知道。”他淡淡。

我郁闷的白了一眼,一问知,倒底安得什么心哦,我懒懒的道,“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下床走路,我能从这里走出去吗?”

“我不知道。”他。

我难过的低下头,虽然里已经预料到了答案,但依然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离不开这里了吗?曾经我以为能到世外桃源走一遭是一件很令人期待的事情,现在真的到这世外桃源了,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难过极了,原来我对穿越后来遇到的这些人这些事情是这么眷恋和挂念的。

趴在**望着扫进来的阳光,失落的闭上眼睛,空气中的潮湿与晨起朝阳的温暖混合在一起,让人有种迷幻的梦境般的感觉种感觉像极了我躺在宸轩的寝**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那种迷恋。

只是这种迷恋徒增了几分悲凉。

我头埋进臂弯里淡淡道。“我什么时候能动?我想看看外面地阳光。”

黑衣人没有回答。不是他没有说话。是因为他已经出去了。

“姐姐想出去晒太阳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清脆稚嫩地声音怯怯响起。

我诧异了一下。回头望去。一个五六岁地小女孩怀中抱着那只白猫。站在门旁处脸新奇又一脸犹疑羞怯地模样。

我回过头淡淡一笑。“是啊。”

得到了我的回答,那小女孩兴奋的眨着大眼睛,脸上露出可爱明朗的笑容黑的长眉欢快的挑动了一下,又失落的蹙起来“阿哥说你受伤了,不能走的,等过两天天晴了,小豆豆带姐姐去晒太阳好不好?“

我看着小女孩充满期待的红苹果小脸,心里也轻松了一些,我笑道“好啊,你叫小豆豆啊?”

身材一丁丁点确像是一个小:豆姑娘。

她欣喜的点点头,抱着白猫跑到我床头边上点着,“是啊我叫小豆豆,姐姐你叫什么啊?”

我笑笑,伸出一只手摸摸她头上扎的两髻童子花辫,“我叫柳灵惜,你叫我柳姐姐就是了。呵呵……”

她眨了眨水晶一样的大眼睛,“姐姐你姓柳啊?柳树的柳吗?还有姓柳的哦,姐姐家是种柳树的么?”

她歪着小脑袋看我,我嘿嘿一笑,这小丫头想象力还挺丰富的,“为什么说姐姐家是种柳树的啊?姓柳一定要是种柳树吗?”

小豆豆不好意思的笑笑,两弯浅浅的酒窝印出来,“恩啊,渔伯渔婶天天捉鱼,所以他们姓渔,阿伯他是种菜的,所以我们都喊他菜伯伯,我阿妈是养小豆豆的,所以大家都喊她豆妈妈,阿爸就是豆爸爸,嘿嘿……”

我笑笑,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有她在身边解解闷也不错,我道,“小豆豆,那你阿哥大家都叫他什么啊?”一身黑衣,难不成要叫小黑么?

小豆豆似乎有些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她歪着脑袋,手里转着白猫的小耳朵,半天才困惑的道,“阿哥……阿哥就是阿哥啊……豆豆也不知道为什么了。”

我笑了,点点她的小额头,“你经常来玩吗?”

小豆豆摇摇头,“阿哥不经常在家,他总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姐姐就住在阿哥家里了,小豆豆来看哥哥,更想来看漂亮姐姐。姐姐,小豆豆想问你一个问题……”她眨眨眼睛看着我。

我点头,“问吧。”

“阿妈说你是‘嫂嫂’,只有‘嫂嫂’才能睡阿哥的床,‘嫂嫂’是什么啊?”

我脸腾的一红,吃惊至极,“啊……”忽然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向这么巴掌大的小家伙解释。估计着岛上的人从没见过那黑衣人房子里住过女人,所以……

“可是小豆豆,姐姐为什么会住在阿哥家里呢?不是渔伯救的我么?”是啊,就算是那渔婶子是一个很暴躁的醋坛子,但没理由自己家救了

,还将这人送到别人家养着,这里的人岂不是太奇怪

小豆豆重复道,“是因为阿哥经常不在家啊,阿哥把姐姐要过来养着的。”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是他……他……呃……他不会是想给自己找个老婆吧,所以……就把我要过来当媳妇养着,真还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愤愤的握紧了拳头,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好不容易从危险中被人救出来,还没歇口气就被卖到黄土高原上当媳妇养着去了。这也太坎坷了吧!

也许是我悲愤之极的样子吓到,小豆豆惑不定的眨着眼睛,一副惊惶的样子,“姐姐……小豆豆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看着她无辜胆的样子,我心里一软,忙调整好表情道,“没,没有啊,小豆豆这么乖。那个……你阿哥去哪里了?”趁人贩子没有来,我想法子溜出去啊!好歹毒啊,偏偏我现在又出动不了。

小豆豆松了口气,“阿哥去面给姐姐采药了,让小豆豆和渔婶子来照顾你。”

“那你阿哥什时候回来啊?”我迫不及待的问,好歹这一出去就不要再回来了,等我伤势好了就能有足够的时间应付着溜掉。

“哟,这才走了多大会了,姑娘就这么惦记了?嘿!看来我们家老不死的真还办了一件好事哩。”

气结,但又怕太激烈的反应会让这渔婶子对我有所防备,我只好强压住心里的火气,温和的道,“多谢渔伯渔婶子的救命之恩,给婶子添了这么多麻烦,小女真是过意不去。”

渔婶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身着一袭花绿色的袍子,衣衫虽破旧,但看上去也很干净。她相貌和农村的妇人没有什么两样,就只是那双眼睛,明亮的像两颗宝珠,一眼扫过去让人心里总是蓦地一跳。想必她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姿色不凡的女子。

见客气的道谢,她嘴角咧了一咧,眯着眼睛笑开,“哎呦,姑娘可别这么说,这是老天不让姑娘死,所以才能让你好好活到今天的,你就别客气了。何况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说是不是啊?”语毕她真的不像把我当外人一样的捂嘴笑开。

我无语的眨眨眼,尴尬的咳了两声,才低声道,“渔婶子,我和那黑衣……呃,阿哥……”

渔婶一笑,手里将揣好的药汁端到我床前,坐到了**也不理会我,“行了吧,跟我这样皮糙肉厚的人就不用那么害臊了,那孩子常年不回来,虽说这一回来性子同以前不大一样了,但心眼还是很好的。何况我是看出来了,我们那小子对你很不错哦,本来我们夫妻俩想照顾你的,可是他这一回来,竟跑到我们那里请求照顾你,这份心思……啧啧……”

渔婶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不搭理我已经快要瞪出来的眼珠子。

我要死啊!我连那黑衣人叫啥长得啥样都不知道,这些人也忒不把当事人放在眼里了吧?!

我发誓我已经在强忍着怒火了,可是最后我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的脾气,对着说得快意的她狠狠剜了一眼,“渔婶,您不要说了,您连我的身份都不知道,这么说也太不合适了吧,何况我连那叫‘阿哥’的人真名字都不知道,何来终生之托这样的大事?”

渔婶貌似一点也不介意我这么说,只是一个劲的捂嘴笑,“嗨,姑娘你脸皮子薄,也怪我大嘴巴了,不过阿哥人确实很好,若是没有他的接济帮助,我们这一岛人恐怕连个活头都没有呢。”

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就算是你们要还人情也自己还啊,我总不至于因为落水被救就要用以身相许来替他们还恩吧?

看出来我的不善,渔婶子冷冷一笑,“柳姑娘的心思我是明白的,且先不说我们逼你替我们还这恩情这一说了的事情,可是你要知道,唯一一个知道这孤岛与外世通路的人就是‘阿哥’,这里也只有他经常来往出入。况且那日若不是小子给我家那死鬼送信儿,你以为天下会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姑娘的心地可也真够简单的。”

语毕她一甩手里的帕子,将那药草丢给小豆豆就气哼哼的出去了。

留下我瞠圆了眼睛在那里惊讶的发呆。唯一一个知道通路的人是那黑衣人?!可是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他本能送我出去的。渔婶的话像晴天的霹雳一样,不仅让我泻尽了发火的力气,连辩驳的话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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