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疯狂的记者一听到**立马冲了出来,却被酒店的保安全部隔离到了宴会举行的范围以外,现在围观的就全是顾唐两家宴请的宾客了。

风雅颂缓缓地走近躲在风寂远怀里的唐画语,刁钻的女子都有一副缜密的心思,更是十分的记仇,唐画语这么嫩滑的手心被割伤了,这血债不从她身上讨回,她大小姐估计是不会罢休的。

风雅站到离她很近的地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等着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

果然,唐画语立马奋力地往后推搡,风雅被推得脚下一个踉跄,眼下便是破碎的玻璃,在璀璨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纵然她的心里再不忍,也只能扑向了玻璃碎片,手掌心顿时传来锥心的疼痛。

抽气声,惊呼声络绎不绝地从围观的宾客群里传来。

唐诗言大惊,禁不住地惊呼了声,弯身想要把满手伤痕的风雅扶起,却被冲上前来的易黎双狠狠地推开,娇弱如她,又怎经得起黎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推搡,她脚下一崴,将要跌到地上时却被风寂远稳当地揽进怀里。

黎双愤然一身,把风雅从地上扶起,嘴上哼唧着对唐诗言道:“收起你的假慈悲,我看着恶心……”

她边说边帮风雅拉拢身上的毛巾,怕她冷着,便拼命地往她那双的扎满玻璃碎片的手心哈气,风雅屡次想要抽回,她却不肯,哈着哈着,泪便掉了下来。

她知道她这么做不过是想让唐画语消消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她这个局外人不愿意,明明是唐画语欺人太甚,凭什么就要她用伤痕累累来讨罪魁祸首的欢心。

富有盐分的泪水把风雅手心的伤口腌得更疼了,她的心却是无比的温暖,她与黎双只是见了几次面的人,她值得她这样的对待么?

“……傻黎双……”风雅轻轻道。

黎双眨眨眼,把泪水给憋了回去,听不清楚她说了什么,唯有哑着嗓门,问:“什么啊?”

风雅笑着摇摇头,话题一下子转换了,道:“不碍事的,我训练了很多年,皮肉都比别人的厚,骨头也比别人硬!”

她想摸摸她的脸,安慰安慰她,可她的手都被她小心翼翼地握着,无法触碰她,风雅只能柔柔地安抚着她,不想让她继续为她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落泪。

在她的眼里,黎双好比一只刺猬,是个爱把坚强穿在身上,把脆弱遮起的女孩,她不想她为了她把属于自己的刺都拔掉了,那样的她便成不了易黎双了。

黎双自顾拭泪,风雅刚想开口,她却飞快地直往风寂远身上扑过去,甚至把唐诗言推开了几尺远,在风寂远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厮打。

风雅颂远远地便看见了黎双眼角上的晶莹,她正用尽全身的力量来捶打着那个她爱如兄长的男人,只不过是为了她这个相识了一些日子的,算得上是朋友的人,她的胸口像是被人用锤子重重地敲了几下,钝痛钝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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