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那一身的纯白,他那优雅的神态,他那不紧不慢的步调,他每走一步就能用神奇的方法为哀号的伤者止住血,让痛者止痛!人们都震惊了,他是天使吗?

错!他一身白是因为他没衣服穿,只好把这土气拉的白被单给放了血,然后裹着就出来了-他神态优雅是因为他伤还没好,不能控制脸部作出忍痛以外的表情-他步调不紧不慢是因为他处于内无中空的状态,生怕走快了会让这唯一的白被单就这么掉下来了。至于他那神奇的一指?

那在中国的武术世界就是很普遍的了,不错!那正是中国功夫!(作者在脑袋上绑了根头带,在假扮李小龙时不慎摔落鸡蛋坑……)

渐渐的,人们都发现他了,就连最痛苦的哀号者也停止了哀号,虽然血还在流。人们全都惊讶了,医护人员也停止了手上的活,在医院那不大的广场中,全场的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这一身纯白的人身上,呆呆目视着他施展指法,在他们看来,这是不可想象的!

在人群安静之后,笑寒的神态依然优雅,步调依旧不紧不慢,他走过的地方,伤者都获得了最快的处理,止住了血与痛,在他前方等待救治的人见到他来时也会感到满心的惶恐和期待,接受过治疗的人似乎都获得了身与心的感动。

实际上笑寒心中虚死了,这帮家伙干什么呀?忽然就鸦雀无声地瞪着自己,要不是脸部难以控制,他早就尴尬得说不出话来了,要不是这该死的床单,他早就想开溜了。

不过事实是,现在既溜不掉,甚至改变不了自己的表情,真是溴大了,笑寒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了头皮继续走,幸亏他的头皮在厚脸皮的熏陶下变得很硬了。最要命的是,伤口似乎又崩裂了,本以为走几步没什么的,谁想到会这样。

在人丛中,笑寒却发现了一支奇怪的医护小队,这支由四人组成的小分队医疗设施相当完备,却只有一个道武,她们一色女孩,四人的艳色在人群中也形成了一道风景,那就是云如,思齐,利娜和黑梅四人。在山顶一战中,他们都没受伤,后来参加了阻止疯狂教徒的行动,回来后她们就去找笑寒,却被告知现在谁也不能打扰已经成为圣子的笑寒,他受伤很重,需要休息。

四人坐着都很不安,于是干脆出来帮忙,想不到却在这里见到了笑寒。

就在同时,给笑寒做睡眠检查的小护士在病房里楞住了,原来房间中,白被单中的绒毛都是,可是被单和圣子都不见了!

“来人哪!圣子不见了!”吓坏了的小护士是这么尖叫地。

忍住伤口的痛,笑寒一路冲思齐四人走去,虽然对于怎么打招呼心中没底,可是叫她们看到,却胆敢不去打招呼的后果笑寒更是不敢尝试的。现在阿如四人却没有心情考虑如何料理他,因为她们四人对笑寒的医护手法同样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虽然是她们对笑寒是了解的,却也不清楚他那点穴**是哪里出现的。

“嗨,你们好呀。”这就是笑寒说的第一句话,而此时,已经有人发现笑寒披在身上的白被单已被他自己的血染红了一大块,那块红斑一样的血印还在不断的扩散。

“原来他也受伤了,他是谁?医生吗?”伤者们猜测道。

笑寒对那四个女孩说的第二句话就是:“帮忙,送我回去好吗?我的伤口又裂开了。”触龙神的毒素虽然没有进入的可能,可是其毒压于表,使得笑寒的恢复力无法触及皮肤,如果不动还好,一动血管就跟着裂开了。

“你……”四个女人楞了一楞,然后就一拥而上:“别动!你们都受伤了,还出来随意走动干什么?!”她们将笑寒扶住,而这正是笑寒伤口最痛的时候,走到她们面前时几乎已经无力动弹,摇摇欲坠了。

如此一来,笑寒感觉非常不好意思:“嘻嘻,对不起呀,需要你们帮忙了。”一手暗中拉稳了被单,千万不能让它掉了,掉了就完蛋大吉了。

谁知听了笑寒的话,四个女人统一口径说了句:“阿寒!”

笑寒有不详的预感,四个女人忽然同声发出谴责意味的话时,谁还能保持冷静?笑寒忙答:“在!怎么了?”心中盘算,如果真的得罪了她们,一定死的很惨,还不如快些卷了铺盖闪了为好。

黑梅骂了一句:“不许说对不起,帮你做事是我们愿意的,笨蛋!”利娜劝了一句:“以后不要这样勉强自己。”而思齐和阿如在两边分别紧了一紧扶住他的手,一句话也没说,低下头在笑寒没注意时抹去了泪。

“她们哭了?”有伤者看到了,这是自然的,四周都是人,这二位抹一把鼻涕,擦一把眼泪怎么能瞒住所有人?笑寒虽然没看见,可是偏偏他的耳朵很灵。

她们哭了?笑寒茫然,他很想问问她们为什么哭泣,若是以前倒是有个叫阿如的家伙可以讨论,可现在阿如变成了女人,难道只好选择直接去问?没办法,俗话说的好: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的嘛,还是问的好!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一尖利异常的女声,有些像金属磨上了黑板的声音震得所有人鸡皮疙瘩直掉:“快来!圣子在那儿呢!”

此话一出,所有伤患者,医护人员,病人家属都抬起了头四处寻找,哪呢?哪呢?圣子在哪呢?

因为没有比较适合条件的人出现,于是人们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纯白的笑寒,还有那一群穿了高跟鞋速也能快过巴里的护士医生身上,随后所有人都发现了,原来医生们所指者正是笑寒之所在!

当笑寒被人以野蛮的方式拉了担架送走之后,伤者们一阵沉默,不知谁大喊了一声:“那个纯白的人就是圣子!”于是人们一下子就闹开了锅了。

“他就是圣子?怪不得穿了一身白呢,你知道吗,一开始我以为是天使没带翅膀就来了呢。”

“圣子真伟大,和触龙神战斗受了伤还能给我们治病,oh!i服了u。”

“是呀,我们身上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们没看见圣子刚才白袍子都变成了红袍子了吗?他伤重得多,我崇拜死他了。”

“何止如此,我对他的景仰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你知道他怎么治病的吗?”

“当然知道了,他一点,人就好了!”

“那么厉害?”

……场面瞬间变得火爆异常。

当版本传到了外面时,变成了这样:“圣子穿了一身白衣服,长了一对白翅膀,他伸手一点,死人就活过来了。”甲说。

“真的吗?”乙问。

“当然!我亲眼看到的!”事实上,那天甲并没有受伤,也没有去医院。

有个被笑寒施救的人是这么说的:“自从圣子治过了我之后,我感觉一点病也没有了,牙也好了,门门功课都拿一百分!当然,牙好,胃口就……”

一个蒙娜丽莎摆出一张奇丑的微笑对达芬奇说:“见了圣子,我都变漂亮了。真是羞死了。”

……作者正在遭到群欧中。

这个传闻越传越广,一天之内就走遍了圣奥全国,虔诚的人们对着天跪下流泪道:“是主听见了人们的声音了,一切都会好的!”

一些不同山头仍然在拼杀的人听了这消息,也不打了,将武器一扔,又拥抱在了一起,现在人类是一家。因为英雄的转世终于回来了!

在酒馆里醉生梦死的人打了个酒嗝,又大大地灌了口酒,对旁边的人说:“今天再好好喝他娘一天,明天咱们就是正经工作去!奶奶的,那些魔崽子来了咱们就随圣子干他娘的!”

欢乐和希望一下子便撒播开来。

*****王妃双眼已经爬满了血丝,她略显得无助地躺在兴元的怀里。可是兴元却不好意思动动她以解五年的相思之苦,只能在那儿心痒痒。原因是这间很大的皇家休息室里还坐着思齐,阿如,利娜和黑梅。按道理来说,在小女孩面前做一些夫妻的举动是不大合适的,可是为什么兴元没有干脆打发她们换一个房间呢?

原因是这样的,这里不止阿如四人,还有阿亮和秋秋他们六个,还有七骑,四圣……

总之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可以想象,当那个把黑袍裹住全身的塔主大人也在旁边坐着时,谁还能腾出精力去应付女人?

没错,连那个叫欧冶的人也在这里!自从这个叫欧冶的人经过了笑寒的治疗,并发出了:“欧耶!”的欢呼之后,这家伙就没回引月塔,如果不是医生说笑寒需要休息的话,只怕他会像卫士一样守在笑寒那里。

不行了!兴元感觉快受不了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个话题说,去转移注意!于是干脆问那欧冶的家伙为什么不回引月塔。当时笑寒对他乱拍一气,到底是什么结果,也没听他说起,只知道这欧冶在吐出一口血之后欣喜若狂,大叫:“欧耶。”那样子就想小孩得到了棉花糖那么高兴,这倒成为了一大疑团。

欧冶在黑袍中抬起头,也没拉去头罩,就这么酷酷地说:“本来我有一件憾事,人类的浩劫将至,我却被恶疾缠身,活不了几天了,这是我心中的最大憾事呀。”

“什么?您有病?”兴元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可是新闻了,于是众人都把注意力集中了过来。

只听欧冶粗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我年轻的时候修炼魔法落了病根,长年来我将它尽力压抑到了身体深处,可是这样下去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因此我很着急要将圣子带去引月考验,人类大劫将至,他是人类的希望。”

“其实这些是塔中留下的预言而已,我自己也不怎么确定,可是为了人类的生存,我必须依照塔中的最高指示让圣子接受考验,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圣子居然能挑起我的火气,让我展示压抑不住体内的**,在用重手法将他一口气打掉,根除了我的恶疾现在我对圣子才是真的服了。”

听他一说,焚金插嘴道:“也就是说,阿寒就是圣子?”

欧冶罩在套中的头似模似样地点了点:“他就是法师完奥的转世神魂,也就是圣子。”

“哈哈哈。”焚金自顾自夸张地笑了一回,却见所有人都吃惊地呆看着自己,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不……不可能,阿寒他可是道士呀。”

阿亮插嘴道:“一开始他能以身体承受利娜的火球呢!”

黑梅不依道:“你讨厌呀,还说!想死了?”利娜却没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秋秋支持女生战线:“阿亮,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省略单方面的夫妻争吵两百字。)

就算砸道花花草草也不好嘛!”这都哪儿跟哪儿呀?阿亮早就投降了。

绝愁忽然说:“阿亮我支持你走男人战线。”一向寡言的人忽然开口,现场先是一片寂静,欧冶还以为终于轮到自己说话了,看到那么多有为青年,他有很多话想说的。于是他先很有威严地小咳了一声,正准备将圣之队养成计划向大家推出,谁知大伙刚才只是为了绝愁的忽然说话小作沉默而已,不待欧冶开言,年轻人们就开锅了。

题目:女人做错时,男人是否应该说。

辩论正方:在场的所有的有为青年男性+老豆子兴元国王。

辩论反方:在场的所有大有前途的女性+暴力女老板王妃。

嘉宾主持:一个有很多话想说,却总是抓不住话头,于是没人理他的黑袍老资格法师。有了代沟呀。

辩论一直很激烈,现场的气氛很热烈,辩论一直持续到咱们的荣誉嘉宾主持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才告结束了,胜负未分。

荣誉嘉宾主持很气愤地说道:“现在已经不是讨论枕头边的事情的时候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