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你说,你尽管说。”我连连说道。

我没想到我竟然成了布拉莎惟一可以救她的人,有这样的机会,我当然是在所不辞。不管怎么样,布拉莎完全是为了我才弄成这样的。

“现在只有一个解救布拉莎的办法,那就是你与她进行男女再双修。”

“再双修?刚才就是因为我跟她练双修,她才会这样的。要是再双修,那岂不是要……”

“你少废话。”索得音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说,“现在的双修与你们之前的双修完全是两回事。现在你们俩个必须尽快进行男女**。”

“男女**?”这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过来。

“布拉莎现在是内火攻心,全身燥热,要是不能尽快将体内的燥热有效发散,那她的五脏六腑就会被这股燥热烧毁而死。所以,现在惟一的办法,那就是你们俩尽快**。”索得音教授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说,“我现在就出去,你不能再犹豫了。没有时间了,明白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明白。男女**是什么意思?”

索得音气得脸色苍白,弯起手指在我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说:“**,明白了没有?”

我惊呆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索得音,低声地反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布拉莎做那个爱?”

“你少跟我糊涂。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纯情的家伙。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我现在就走,你速度快一点。不然,布拉莎可就没救了。”索得音说得嘴唇发抖了起来,“我的女儿真是一朵好花插在你这坨牛粪上啊。”

我心里低咕着:好花插在牛粪也才有营养,才会开得更好。要是插在清水里,干净是干净了,没几天就会被饿死了。

我没敢把这话说出口,而且也没得说了。因为索得音教授已经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外去了。

我走过去把门反锁扣死,回过头来看着布拉莎。我这个自称无赖加无耻下流的家伙却犹豫了。

这索得音教授也想得出来,竟然要我用这种方法救人。可我怎么可能趁着布拉莎危急之时,对她……

我坐到了床边,用手背轻轻地摸布拉莎的额头。烫得我一下把手缩了回来。

怎么会这么烫,难道索得音说的竟然是真的,只能通过俩个人的**散发布拉莎体内的热气了?可我这样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我想到这里,差点就举起手抽自己的脸:我这种无赖无耻下流的家伙,也有什么资格谈什么道德。可是,我也不能这样对布拉莎下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