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放在包着布拉莎的被子上,犹豫了起来:索得音说得那么严肃那么认真,更不可能拿自己女儿的清白来跟我开玩笑。可如查布拉莎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趁着她这副样子占有了她。她会怎么看我,又会怎么对待我?她会不会恨死我了?

“难受,沙瑁,难受,我难受,沙瑁,沙瑁,救救我,救救我。”布拉莎突然喃喃叫着我的名字,焦燥地喊着我救她。

“布拉莎、布拉莎,你醒了么?你醒醒啊?”我连被子和人一起抱着布拉莎,在她的耳边轻呼着,“我是沙瑁啊,你醒醒啊。”

我看着她脸色苍白,汗如雨下,嘴唇发干的样子,怎么也下不了手。

我是无赖是无耻下流没错。可我不是禽兽,不是没有人性的。这种在布拉莎完全丧失了理智,糊里糊涂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对她做那种事呢?

虽说是为了救她,可总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也许是索得音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相信,不管喜欢或者不喜欢布拉莎,看着她这样子,是人都会于心不忍去对她做那样的事?

布拉莎还在喃喃地呼救着,我抱着她,着急又伤心,忍不住泪水就顺着脸面颊淌了下来。

我的内心在不停地挣扎,反复地想着:做,那太禽兽了。不做,又不忍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布拉莎在我的怀里死去,而且,她还是为了我,为了助我练功才这样的。

“沙瑁,你别婆婆妈妈了,赶紧啊。要不然我女儿就会的。”索得音教授也许在外面偷听,见这么长时间了也没听到动静,猜测我可能还在犹豫,不由地催促道。

布拉莎突然在我的怀里安静了下来,头往一边垂了下去,眼睛慢慢地闭上。

“布拉莎、布拉莎,你眼睛不能闭上啊。不能啊。”我急得高呼了起来。

“沙瑁,布拉莎怎么啦?你做了没有啊?你再不做,就来不及了,快点啊。”索得音急得在外面狠狠地捶着墙壁,“沙瑁,你真是个大傻冒。我知道这时让你去做这事,委屈了你,可那是为了救布拉莎的命啊。命都没有了,还讲究那些干什么啊?沙瑁,你快一点啊。”

眼看着布拉莎已经奄奄一息,我如果再犹豫,那她肯定真的就没命了。我狠下心来,轻轻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去将灯拉黑了,将包裹着布拉莎身体的被子解开,就准备抱着她,将她放平到床铺上。

这时,我突然想起梅教授昨天教授我九阳神功时,说人如果内伤严重,一般都是经络在外力的突然作用下,血液受阻,所以才会产生疼痛,造成人的肌能失效。九阳神功的推血过宫,可以迅速打开血液的阻碍,使人迅速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