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儿自己拿不准主意,于是便给白雪梅打电话,征求二娘的意见。

“你好,容府。”电话那头传来二娘唱歌一样好听的声音。

“二娘,是我,玉蝶儿。”玉蝶儿冲电话里喊道。

“是玉蝶儿呀。正想你们姐妹俩呢,你就打电话回来。”白雪梅高兴地说道。白雪梅说的是心里话,自从孩子们都去外面读书后,容府就变得冷清了,特别是晚上,下人们早早地睡觉,她就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二娘,我也想您呢。二娘,你来县城看看我和二姐好不好?”玉蝶儿也是非常的想念二娘想念家的。

“好的,看你爹那天去县城办事儿我就和他一 起去吧。”白雪梅说。

“二娘,我有一件事想跟您说呢。”玉蝶儿说。

“孩子,什么事,你说吧。”白雪梅说。

“二娘,刚才白阿姨来我们家,说,说夜总会的李琴师想收我为徙儿,教我弹钢琴,这事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玉蝶儿说。

“哦,学钢琴哪,这是好事儿呀。可是,你要读书耶,这行吗?”白雪梅听了有些担心地说。

“白阿姨说,让我星期六和星期天去学琴,这二天学校不上课,所以不会影响学习的。”玉蝶儿解释。

“不影响学习,唔,这事儿你容我仔细想想。玉蝶儿,你先别着急,这样吧,现在我就去和你爹说这事,听听你爹的意见,明天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白雪梅说。

“好,明天我等你电话。”玉蝶儿说完放下电话。

一个月前玉蝶儿在“白玫瑰夜总会”弹琴的事她也听说了,玉蝶儿的艺术得到了一群文化人的充分肯定,白雪梅由衷地感到高兴,可是,现在一位叫李琴师的先生主动地提出来要收玉蝶儿为徙要教她弹钢琴,白美芸要请玉蝶儿去夜总会弹琴,『性』质就不一样了,而且,夜总会表面上是白美芸经营,其实真正的老板是周志仁。她白雪梅对周志仁并不反感,但容汉山和周志仁因为自己的原因却成了势不两立的敌人了,十几年了, 心里一直仇恨着对方,恩怨无法化解,如今自己的女儿要去敌人那里弹琴,这事她可不敢擅自作主,得告诉汉山,让他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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