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梅来到书房找汉山,他正在看书。

“汉山”。

“唔,什么事?”汉山头也不抬地问。

“刚才玉蝶儿来电话了。”白雪梅说。

“哦,丫头说什么呢?”他还是头也不抬。

“人家跟你说事呢,你老这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白雪梅生气地把他的书拿开。

“我不是在听吗,有舍事你说就行了。”汉山把书抢回来。

“我不说了,你看你的书吧。”说完转身欲离开。白雪梅真的生气了。容汉山白天或忙生意或忙镇上的事情,一到晚上他就钻进书房啃书,把她这个大活人妻子都快忘干净了。

“哎哎,你别走哇,有事说事儿,快说吧,咽?”汉山起身拦住了她。

“你呀,真被你气死了。”白雪梅用手指点他额头。

“玉蝶儿有舍事,咽?”容汉山问。

“玉蝶儿说,‘白玫瑰夜总会’的一位琴师想收她为徙儿。”

“哦,‘白玫瑰夜总会’那不是周志仁的的酒店吗?”容汉山问。

“是的”

“那位琴师主动提出来收玉蝶儿为徙吗?

“可能是吧,玉蝶儿说刚才白美芸亲自去跟她说这事的。”

“白美芸去找玉蝶儿的?”

“咽,汉山,我觉得可以让小蝶去学钢琴。钢琴是西方国家最经典的乐器,现在有人主动提出来收小蝶为徙,这是再好不过了。”

“不行,小蝶不能去那个老狐狸的酒店,谁知道那个老狐狸安的什么心。”

“你怎么把周志仁扯上了,又不是周志仁教小蝶学琴。”

“谁教的有舍关系?老狐狸的酒店你们谁也不准去。”

“汉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这关系到小蝶学琴耶。”

“学琴是吗,我可以请老师教小蝶的。”

“这不是学一般的琴,是钢琴,知道吗?学钢琴,你有钱也请不到老师的。”

“请不到?哼哼,我就把周志仁的那个琴师请了教小蝶。”

“好呀,最好你能请得动人家。”

“明天我就去县城会一会那个琴师,我要非请得到他不可。”

“汉山,你见过钢琴吗?”

“没见过。”

“你知道钢琴的体积和重量是多少吗?还有价格是多少你知道吗?都不知道吧。一架钢琴摆在这屋里就占了一半的位子,钢琴的重量大概要八个大汉才能抬起来,价格嘛,是建三幢楼房的钱。”

汉山听得眼大:“哇,这么厉害呀。那我明天就要去见识一下那个大家伙。”

“白雪梅说:那个大家伙也许就是在‘白玫瑰夜总会’,你也要去吗?”

“这个——,唉,不去了。”汉山说。

白雪梅劝道“汉山,不要让我们这一代人的恩恩怨怨影响了下一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好不好?”

容汉山不出声,一说起周志仁他就来气,他怎么也忘不了当年周志仁带给他的耻辱。

“汉山,明天我们去一趟县城好不好?我们亲自见见那个琴师,如果他是个好人我们就让小蝶跟他学琴,如果他不是个让人放心的家伙,这事就算了。”白雪梅耐心地说。

“也好,就去见见那个琴师。”容汉山终于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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