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微微地喘着:“怎么了?”

他的脸色很难看,双手紧紧地钳住她的身子。

她很不安,总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事。

雷焰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的,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不一会儿,里面的声音响起來。

暖夕听完后,苍白着脸,天,这是谁做的!

他把那个东西扔到地上,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表情很是危险地逼问:“江暖夕,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别过脸去,他却不让,手上的力道也越发地大了。

“不说是吗?那我就直接证实一下,你的哪种说法是真心话。”他一个用力,她就狼狈地跌到了**。

紧跟着他的身体就压了下來,不等她反应,他的双手就撕开了她保守的睡衣,因为一个人在家,所以她里面什么也沒有穿,那白白嫩嫩的柔软就一下子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伸手欲挡,他一下子捉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的位置,“真有你的,江暖夕,把我当傻瓜很好玩是吗?”

他每说一个字,就胡乱地摸着她的身体,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企图唤醒他的理智,“听我说,我第一次是真的想吐。”

“住口!”此时,再多的辩驳都是苍白的,他需要的只是发泄心里的怒气,“江暖夕,不管你是真也好,假也好,我会做到你不吐为止。”

不管她吓得花容失色,他一把把她身上的衣服扔下床,自己略抬起身体,单手脱掉自己身上的,然后狠狠地欺上她的身子……

他沒有很残暴,也沒有很温柔,只是持续不断地在她身上索取着,不停地索取----她累得快要闭眼的时候,他会加大力度,再用双手把她的身体再度唤醒,不让她有机会睡着。

她尖声地叫着,在他的身下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被他折磨得细汗布满了全身。

而他,身体热烈地要着她,眼眸却凌利无比地望着她陷入情.欲的模样,今夜,他不是要着怀里的女人,他只是在征服她的身体。

“不是吐吗?方才那个叫着还要的女人是谁?”他掐着她的脖子,头埋在她的颈子处,低沉地问,身子也沉沉地撞击着她。

暖夕已经承受不了他这种不要命地要法了,她哭喊着让他结束,他冷笑着,展开另一段疯狂地爱.欲……

到了后來,她的尖叫变成了嘶哑,她的挣扎和抗拒变成了顺从,他还是沒有放过她,执意要让她疯狂,让她在这种**的极度快感里追随他。

当一切归于平静,他沒有停留一秒,冷静无比地拉上拉链,像是沒有经过这场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般地体力充沛。

他冷冷地看着趴在**的女人,嘲弄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再來纠缠你,今天,只是你欠我的。”

因为你骗了一个男人的心。

她一动也沒有动,他知道她并沒有昏过去或是睡着,脸色更是清峻了。

“江暖夕,以后,不要妄图玩弄男人,请你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捞了一件衣服扔在她身上,“把你自己盖好,我沒有那么好的胃口再要你了。”

他把她说得很贱,把她羞辱得很彻底,也把她心里对他的那点愧疚说得一点也不剩了。

她擦干了颊边泪,笑着,用那双被男人爱了无数次而显得妩媚的眼挑衅地望着他,“我自己的身份,自己知道,不劳雷总裁提醒,想必总裁也满足了,那请离开吧!就是妓.女,也有权利休息的吧!”

他瞪着她,片刻后抿紧了唇,刻意说:“请你记住,你是我一个人的妓.女。”他的话简直就是在打她的脸了。

但她的笑容未动,只是轻笑着,“有雷总裁自比嫖客,我当一回妓.女又算什么!”

他冷哼了一声,甩门而去,这个女人,永远有办法激怒他。

雷焰上了车子,并未立即发动,看着天边的一抹泛白,才惊觉已经到了早晨。

他点了一支烟,缓缓地抽了一口,身体向后靠着,他不会再來找她了。

今天只是一个教训罢了,他雷焰再不济,也不会这样巴着一个女人不放的。

他坐了很久,直到地上堆满了烟头,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來,他才猛然惊醒,开车而去。

次日,暖夕有些精神不济地來到公司,莫子高看着她疲倦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请一天假吧!”

暖夕摇了摇头:“沒有关系,我一会儿就好了。”

莫子高看了她一会儿,才进了办公室。

暖夕缓缓地坐了,她按着小腹的地方,凝着眉头,昨夜雷焰要得不知节制,她的肚子有些疼。

一杯白开水送到她面前,她抬头一看,是莫子高又回來了。

他笑着递给她:“喝点热的吧,我需要我的秘书有个好身体。”

她感激地冲他笑了下,“谢谢。”

“有事就叫我。”他的语气中带着点温柔,暖夕知道他在看她,有些不自在,不敢抬头。

直到他的脚步声走远,她才松了一口气,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茶,心里想的却是雷焰昨日的狂怒,是真的恼了她吧!

以后,不再见,不正是她需要的吗?为何心里还闷闷的,她应该高兴才是!

她的嘴角拉出一个孤度,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镜子照了一下,自觉有些勉强,很快,她就放弃了,松下了脸颊,暗自想着,笑着果然比哭得更难看。

----日子却总是要过的,那个像是火焰一样的男子从她生命中消失了,她再沒有偶遇到他,直到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莫子高走到她桌子前面,“江秘书,晚上有空吗?我需要你陪我去一场商宴。”

暖夕正在收拾东西,闻言,站了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可是,我今天的衣服有些不太合适。”她家离这里挺远,怕是來不及赶到会场,到时反而是失礼。

莫子高浅笑着,“这有什么难的,这本是公事,应该由公司筹划的。”

见她沒有动,他侧过头,有些玩笑地说:“难不成,你怕和我出去不安全?”

暖夕连忙说:“怎么会?”

“那就走吧!现在去做造型应该还來得及,我有认得的造型师,沒有问題的。”他说着,有些强势地带着她走出办公室。

暖夕沒有办法,只得由他带着到造型沙龙里,经过半个小时,整个人宛若变了个人。

平日里,暖夕为求不张扬,穿得极为淡素,而现在,她穿着设计师挑选的一袭裸色礼服,完美地体现了她的好身材,脸上的妆容也恰到好处,整个人看起來就像是上层社会的名媛。

莫子高抬起手臂,“走吧,暖夕。”

他的身材很高大,他叫了她暖夕,在那刹那间,她以为,在她旁边的是雷焰,那个男人也曾等她化妆,然后惊艳地打量她,叫她暖夕。

她摇了摇头,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起他?

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暖夕,我们可以走了。”莫子高看她出神,忍不住催促着。

暖夕才回过神來,歉然一笑:“不好意思。”

他笑着,风清云淡地说:“沒有关系,美丽的女人总有些特权的。”

她的心一跳,目光正好对上他俯下的俊脸,那眸子深处藏着的火花让她心乱如麻。

“暖夕,你今天很美!”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在她反抗之前便放下。

之后,他便恢复了他尽责上司的面貌,不曾逾越了。

他们乘坐的奔驰停在一家豪华饭店门前,莫子高先行下车,再打开她这边的车门,牵她下车。

她弯腰下车的时候,不期然看见另一辆礼车旁,一对璧人也正好下车,正对着她的方向向会场走去。

她一愣,竟是雷焰,还有温岚芯。

温岚芯手挽着雷焰的手臂,紧紧地贴在他身边,一脸地甜蜜,像是在和全世界宣布----这个男人是她的。

他们站在一起很登对,一个酷俊,一个甜美娇艳。

暖夕心里闪过一丝的刺痛,她敛下眉目,避开那对经过的人。

而雷焰望也沒有望她一眼,温岚芯自是高兴不已。

莫子高轻轻地碰触她的手臂,轻柔地问:“怎么了?要是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

暖儿抬眼望他,眼里有一丝的受伤,她的过去,他也知道吧!

“我沒事的。”她不能一直避开,再说这个商宴对莫高很重要,她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公司失去机会。

莫子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她淡淡地笑了,嗯了一声,“我们进去吧!”

他们一入会场,便引來一阵**,原因之一是莫高公司的创建者莫子高从不曾带女伴,之二是为着他们外型的登对。

但也有些知道暖夕和雷焰关系的人偷偷地嚼着舌根:“那不是雷氏的江暖夕了,这女人真是了不得,这么快就找了新的金主,看來,我们得看好我们的老公了,现在外面的狐狸精都这么厉害,总是小心点地好。”

“可不是,看她清清纯纯的,哪知道只是表面,骨子里还不知道怎么放浪呢,倒底不是什么高贵的出生。”那些人挑剔的眼望着暖夕,“模样倒是生得极好,可是沒有好家世,就只能被男人玩弄了。”

在不远处的雷焰和温岚芯自然听到了这些,雷焰还是一贯的冷漠,仿佛她们谈论的主角和他无关一样,只是那紧捏着杯子的手透露出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