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桑,谢谢你,我很喜欢。”

她流泪微笑,谁知发丝太松懈了银发簪一下子滑落摔成二截,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洛小小立刻慌乱的蹲下去便要捡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呼吸全部屏住了,银发簪里面是空心的,而且还塞着一张字条。

“难道是他写给我的?”洛小小激动的连手都在颤抖,小心翼翼的将那字条抽了出来然后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安府,子夜,等你。”

看完这些时她所有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可是转接而来的却是深深的疑问,社是什么意思?子夜,等你,安府,可是安府己经被大火所焚烧了呀?他究竟想向她传递一个什么信息呢?

“娘娘。”门外又有宫女开口。

洛小小情急下立刻将字条放到口中吃了,不能被人看到,一定不能!

“何事?”

“娘娘不是说要吃吗?”宫女又问。

洛小小立刻假装疲惫:“我很累了,睡了,明天在吃。”那宫女听了也只好退下不在说话。

一片静谧。

可是洛小小却冥思苦想这纸条的意思,他提到安府到底是什么呢?安姨和苏络全都死了呀?安府……想到这洛小小在**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既然藏在里面肯定是他害怕被南司夜发现了,但是……

“难道是叫我不要相信他己经死了?”她轻声道,因为上次她也是安府大火可是自己却没有死,但,既然给了字条就是肯定没有死,没有死在哪里会合呢?

“难道是那个密室?”她又皱眉,不对,如果是密室隔着皇宫这么远,他肯定知道她是插翅难飞所以不可能叫她去哪里会合的。

“难道……棺材?”她思绪一片混乱,想完之后只觉得头痛欲裂,于是将被子拉得蒙住了整张脸让自己先冷静下来,但却没有停止思考过,手也不断抚摸着这个银发簪,过了一会儿又重新坐起在灯下打量,发现并没有特别之处

过了好久好久,连天上的月亮都不见了。

一身躺在**的洛小小终于醒了过来然后心跳加速,一张脸上全是激动,他说的安府应该是指她掉下秘道的地方,也就是那个水井,所以她只要找到一个假山后的水井然后跳下去等到了子时他便会来接她,对,一定是这样!

“来人。”她压抑下狂喜的心情平静道。

宫女很快就进来了,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对她道:“娘娘,你是不是饿了?”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我扮宫女你扮皇后,要是你不同意我现在就杀了你!”她假装凶狠道,说完拿着刀比在她脖子上面。

“不,不要啊,好好好,我扮。”毕竟年纪小她一下子吓住了,不住点头。

洛小小狡黠一笑,然后迅速与她互相换了对方的衣服,换了之后又为她画了精致的妆容并嘱咐她在床边乖乖坐着,然后为她盖上盖头便悄悄离开,正是深夜所以宫里巡夜的侍卫有很多,因为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了。

“大胆奴婢,这么晚了不睡干什么?”一侍卫见她偷偷摸摸的样子于是大吼了一声,其它人都向他走来。

洛小小心里一急可是想了想于是道:“回大人的话,奴婢不小心将娘娘的发簪弄不见了,她要我现在就去找,找不到就不准睡。”

“原来如此。去吧。”侍卫们都知道做奴婢的命都不好,终日看别人脸色过日子,于是便不在为难她,洛小小松了一口气于是等他们离开后就没命的朝后花园处跑,进去之后不断找假山,一个,二个,三个,找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发现。

“奇怪,究竟哪里有?”

她擦了擦头上的汗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前面亭子处坐着二个男子,其中一个正是南司夜,另一个是侍卫,于是她得随便找了个假山便躲起来,暗夜中,他黑衣黑发说不出的孤独寂寞,令人心疼。

刚刚不觉得,现在一想起来也许见到元若桑后便跟他离开了,那司夜呢?

最后一面,最后一眼

洛小小深深看着,生怕一眨眼他就不见了,此刻的心情既纠结又复杂。

“皇上,臣不明白为何你明明可以杀了元若桑却不杀还要放了他。”一边的侍卫不为他愤愤不平道。

南司夜神色平静,只淡淡道:“如果小小知道了,一定会恨我,所以我不能杀。”

“可是娘娘现在一直怀疑是你杀了他呀!”侍卫更为他打报不平了。

听到洛小小的心难受的要命,原来,原涞她误会了他,刚刚还朝他那样大吼大叫说了这么多伤人的话,想到这她差点忍不住要开口喊他的名字了,却又深深忍住。

“呵呵,她可以恨我,也可以杀了我,我只是希望她能绝了对元若桑的念头,至于真相是什么己经不重要了。”南司夜淡淡道,提起她眸中有着温柔。

“哎,皇上真的很爱娘娘,臣祝你们百头偕老。”侍卫感慨道。南司夜听了只轻笑不语,心里却是一片苦涩,如何让一个变了心的人重新爱上自己,他不知道。

洛小小默默擦着眸边的泪,开始犹豫了,走,还是不走?

破旧的茅屋旁边是绿水青山,环意幽然。

而且放眼望去前方还有十里桃林,花瓣纷纷,林中有很多瓜果还有小鸟,乃世外桃源。

可是尽管美景美色,他们却笑不出来。

“不行,我要出去救小小,她现在一定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那天我就是不该离开的,留她一个人在那里受苦受难!”木头想了很久便要起来却被元若桑拉住,见他神情淡定于是他急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淡定呀,我是淡定不了了。”

“喂!你以为若桑不急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急非要表面急呀?怪不得你叫木头,果然呆的就像一个木头,只会横着动,竖着动,换一下方式都不会,笨死了。”云琳在一旁看不顺眼了于是损他道,木头被损得一张脸都涨的红红的却找不到话反驳,他本来就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