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侧过头,瞪了冥炎一眼,“这究竟是什么东西。”说完抬手就是一拳朝着冥炎的脸打去。

冥炎眼疾手快,一手挡住了离月的侵袭,大手完完全全将她的拳头包裹住,然后矮下身小声在离月的耳边说道:“这确实是用来麻痹妖灵的毒药啊,不过你大可放心,我是有目地而来,是不会加害你和你师兄的。”

“离月,把药拿过来吧,我相信冥炎公子。”坐在床沿的沧澜突然开口道,他已经是徘徊在生死边缘的人了,这药是能麻痹妖灵,还是要了自己的命,对沧澜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若要活命就得冒得起这个险。

离月没好气的将拳头从冥炎的手掌中抽了出来,“师兄,这药……”对于冥炎的药她还是有些不大放心。

“离月,我刚才可是听了你的话,才决定博这一次,既然你现在也不想让我治好伤那就罢了。”

“这怎么行。”沧澜好不容易才答应治伤,可不能因为这个而让他再次放弃了,离月一把从冥炎的手中夺过药瓶,反正她刚才也喝了一点,到现在也没事,就试试看吧,喝下去他还有一线生机。

“给。”离月将药瓶递给赤炎。

沧澜接过药瓶放到嘴边,仰起头一饮而尽。

“你去打盆热水,拿些干净的衣服来。”冥炎向离月吩咐道。

离月转身离开了房间。

离月离开后绯冥来到床前对赤炎说道:“这铁钩在你体内待的时间很长,待会取出它时可能会很疼,忍着点。”

沧澜点点头,“它呆在我体内差不对半个月了,我都能忍住,这点疼算不了什么。”

冥炎微微一笑,抬起双手,双掌对准沧澜琵琶骨上的铁钩,手掌中发出淡淡的紫光,那两根铁钩竟然慢慢的,自动的,一点点的从沧澜的皮肉间脱离。

铁钩和骨头摩擦发出火烧般灼热的疼痛,沧澜一声不吭的忍者。

等到离月端着一盆水,肩上搭着一套干净的衣服再次回到房中的时候,沧澜身上的两根铁钩已经被取了出来。

那两根带着血的铁钩此时正平静的躺在地上。

此时的沧澜,脸色惨白如纸,额头渗出大片的汗珠,刚才一定很疼吧。

离月将水盆和衣服放在屋内的圆桌上,来到床前关心道:“师兄你还好吧。”

沧澜摇摇头,“没事。”

冥炎又从袖中掏出一个青花小瓷瓶递给离月,“你先帮他擦洗身子,换上干净的衣服,以免伤口沾染到污垢会溃烂的更加厉害,切记千万不要让伤口沾到水。然后再将这瓶中的药粉上到他伤口上。”

交代完这些事情后,冥炎便走了出去。

“师兄,我先替你脱去衣裳。”作为一个现代人,看看男人的上半身对离月来说根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忽略了沧澜和她的想法不一样。

沧澜惨白的脸泛起一抹红霞,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