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平舒砚笑,“原来是兰公子也是如此多才多艺的人,不过我听说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知道兰公子可否跟我说说!”

“王爷若是想听人吹笛子,我倒是可以献丑了!虽不似她这边高远旷达,但也勉强能入耳。”

苏雅歌附在苏苏的耳边说了什么,苏苏看看外边的人,点点头,立刻会意的笑起来。“我知道了。”h

“听说王爷如今官居吏部,一定很忙,怎么可能有闲心出来游玩?”

“大家都在做事,我也乐的清闲。”

“王爷才高志大,是国家栋梁。”

安平舒砚正要说,却听着扑通一声,她回头看,就见着苏苏扶在床边往下看。床边哪儿还有萧昱端的身影。

“喂,萧郡王,你没事吧?”

苏苏靠着水里不断挣扎的人问。

苏雅歌也靠在船边往下看,“赶紧让人把他拉起来吧。”

安平舒砚过来,已经有人跳入水里,拉起了萧昱端。

“怎么回事?”

“就是,我们刚要出来,他就不知道为什么跳水了,亏的我们白白担心一场。”

萧昱端冷的要死,躺在甲板上,愤恨的看着周围的人,“滚,都给我滚开去。”

苏雅歌越过众人,走到一侧坐下来,她已经蒙着面巾,风一吹,她披散的头发四场而开。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好好的,怎么……”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刚才头脑一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掉在水里了。”萧昱端伸手抚摸头,心里十分不解开。

“指不定是得罪了哪家姑娘,哪家姑娘用咒语诅咒你。”

苏雅歌笑起来,“听说南疆有种秘术叫做降头,就是专门诅咒花心风流的男人的。”

“你们两个,倒是好生奇怪,好似我得罪过你们一样。苏苏小姐,你是不是拿种降头的人?”

“亏的你想!”

苏雅歌扑哧一声就笑出来,“种也不种你,你得意什么?刚才的大槐树国还没有醒过来?”

萧昱端一身湿透,回头过来,懒得看他,“夫人高姓,刚才的那笛子是你吹的。”

苏雅歌点头,“是我?”

“那再吹一曲给我们?”

“我只怕吹完,你已冻僵了,萧王爷还是速速去换衣服吧。”

“不行,难道听一次,今日就是死,也要听一曲。”

“夫人的笛子是我教的,如果二位不嫌弃,拂雨献丑。”

她走到苏苏面前,伸手拿笛子!

苏苏不给。“懒得理他们。”

“好了,苏苏,别闹了!王爷不给你计较,你怎么可以这般无礼!”兰拂雨接过笛子来。

苏雅歌靠在小桌子上,闻着淡淡的茶香,放佛在做什么思虑,安平舒砚坐在她身侧,侧头凝视她。

苏雅歌笑起来,一股淡淡的冷风吹过来,“看我做什么?王爷什么时候对寡妇对孕妇感兴趣了。”

“名字?”

“苏……”

安平舒砚的脸色骤然变了,苏雅歌却哈哈大笑起来,“放心,我不是你哪位死而复生的王妃,我叫苏雅歌。”

“苏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