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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莹莹却是有些紧张,“人家要抓了你,你却是还真的往里边钻,小心人家给你来个瓮中捉鳖?”

“你知道鳖是什么啊?……王八,你看我像吗?”苏雅歌腰肢一扭,“想一想,老娘我也曾经国色天香。”

进城的时候,两人一头的蓬松的卷发的果真引起的大家的注意,苏雅歌与穆莹莹的脸上蒙着布,只留着两只眼,穆莹莹的小背篓撞着了身侧的人,忍不住往苏雅歌这边躲。“怎么这么多人瞧我们?”

苏雅歌却是满脸精光,“那是因为我引领了一场时尚!”苏雅歌一甩头发的卷发,“全京城全国就我两人,你说他们看不看我们……”苏雅歌手一笼卷发,万种风情。

穆莹莹拧起眉头,一个被画像被贴的满大街都是的女人居然还这么花哨,走的这么直爽。“你不怕吗?”穆莹莹问。

苏雅歌走过了那张布告,看着了那寥寥数笔勾出的人影了,不得不赞叹古代画师的神奇,苏雅歌瞧着画像上的人,问“你有见过通缉犯这么嚣张的吗?”

苏雅歌瞧着众人,心里却是满是欣喜,高高的仰起头,接受众人目光的膜拜,心情顿时高涨。

苏雅歌笑,若是苏晴知道今日的情景,会不会下了一跳,她用她的身体,帮她诠释属于她的万种风情,会不会被她以为是卖弄**?是也罢,不是一罢,今日云淡风也高,她的造化早已如梦了。

如果真的能醒过来,倒是也罢,醒不过也不过是自欺欺人,梦境一场,苏雅歌问“他有什么好?安平舒砚那厮有什么好的?”

她面色清润,淡然而回答,“他没有什么好,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爱他,不管他怎么对,我依旧爱他!”

苏雅歌心疼,笑他的痴,感悟出造字之人的巧夺天工,病加上了一个知,痴其实就是一种病,这是一种病态的“知?”是一种病!

她与苏晴共用一副躯体,苏晴没有她的致意潇洒,她也痛恨她的病态的痴爱,她问她,即使他恨你怨你害你逼死你毁灭你,你一样爱吗?

是,那是一种融进了骨血的感情,我的爱与他的迫害无关。

苏雅歌就笑,惨笑,只觉得是一个可爱的笑话,笑的她脸色苍白,明丽芳华,苏雅歌问,你为什么要逃走呢?

因为她已经没有机会了!

说到底,还是在乎?还是希望他能回头看。苏雅歌的脑海中回忆起那一段梦境来,苏晴已站在奈何桥头,回头过来,满脸的芳华。

苏雅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

我就是你又能干什么?苏雅歌就流出眼泪来,别指望我会帮你爱你的男人,那样的破鞋,给本姑奶奶提鞋都不配!

苏雅歌回神过来,眼睛中就沾了泪,苏晴立在了奈何桥头,苏雅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

苏雅歌笑,别指望了,我只会毁掉他!我没有理由爱他,他有的我不稀罕,我要的他却是一件都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