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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什么?爱情不是吃饭的家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情感,是男人与女人中的一种最真挚的交流,不过,这种情感需要平衡,一旦那一头重了轻了,就会出现颠覆。

苏晴,你根本不懂,你是好日子过的太久了,不知道人家疾苦,有很多东西比爱情更加的重要。你十岁的时候是爱情,二十岁的时候是爱情,三十岁还是爱情,可是等你四十岁了五十岁的,你看透的男人的虚伪癫狂,看透这个世界的无奈与漫长,你会知道,自己其实才是最重要的!

苏雅歌回头过来,满山的人海,几乎将她们包裹在了中间。穆莹莹很少出山,对于这种场面万分不习惯,苏雅歌却是见过大风浪的人,进了酒店往那儿一坐,端直了身体,却就显出一副大家风采,要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穆莹莹伸手她凑她耳际问“你有银子吗?”

苏雅歌回头过来,“没,我就等着自动上门的人。”

能有这样的好事,穆莹莹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怀疑的看着她来,她瞧着苏雅歌来,轻纱遮面,头发束发的飘带飘飘,蓬松的卷尾垂在脑后,只是一副款款动人。反观自己倒是一副羞涩,难以自持,只怕眼中惧色增添了,哪儿还有一副小神医的气质。

苏雅歌端起了酒,酒香四溢,伸手遮脸,揭开面纱来,饮了一口,神色婉转,似乎万分忘情。穆莹莹不懂,只是瞧着了这个女子颇有大家风范,坐在哪儿有就一种气魄使然,难怪兰家少爷也对她照顾,苏雅歌本身就显得异常的皎洁来,她如同一轮圆月,而她的星星光彩早就被她淹没。

不等苏雅歌放下了碗,果真就有了人过来,穆莹莹由不得露出鄙夷的神色,面前的男人满脸堆笑,一身赘肉了,两只眼睛中满是的老鼠一般的精光,恶俗之极。

“二位姑娘可否赏脸,这顿由我安平邱恒请?”

苏雅歌一听名姓倒是由不得皱起眉头来,“又是位皇亲国戚?”

“是!”

“我没银子喝酒,你请我?”

“姑娘如何得知我是皇亲国戚!”

“不是皇亲国戚,有银子请我就好。”

“行啊,当然。”

苏雅歌笑,“我问你一个事儿!你可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姑娘要问我什么事情啊?”安平邱恒笑。

“你说,要一个人死,怎么样才最惨?”

“死?为什么要死?”

“一个人你讨厌的要是,你会怎么让他死?”

“这个,我没讨厌的人。”

苏雅歌哈哈笑起来,“我有……所以……”

“那你会怎么做?”

苏雅歌笑,“我会把这个人最在乎的东西都毁灭掉,比如,先杀掉他最喜欢的老婆,把她老婆的脸一刀一刀的划开,然后在杀他儿子,小孩子有点无辜,那就算了,就把小**给他割掉,然后我就把那个家伙抓来,先请十八班酷刑对付他,一天用一种,老虎凳,辣椒水,竹签,夹手指,这样折磨他六六三十六天后,基本上浑身筋骨全断了,然后在全身涂抹上蜜糖,把他放在毒蚂蚁毒蜜蜂触出没的地方,让蚂蚁咬上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