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阅读了本章节后,请你收藏本书,帮助本书冲榜,作者白玫瑰在这里谢过你了。

你收藏了本书,就是帮白玫瑰的忙了,白玫瑰一定会努力写好本书来回报你!

———————————————————————————————————————————

那天诸葛淑婷带冉白雪去了那个山洞后,就回医院继续住她的院了,而冉白雪却经常到医院看望诸葛淑婷,同时也在等待着诸葛淑婷给她带来什么消息——诸葛淑婷不是说过太叔彦廷会找她们的吗?可差不多两个月时间,她仍没有得到诸葛淑婷的任何有关太叔彦廷的消息,这时间一过,也就把诸葛文华进监牢的时间拖入了三个月。

三个月,她已经三个月时间不见了诸葛文华,这是一起多么令她痛苦的事!然而更痛苦的是她居然眼巴巴地看着诸葛文华进了边城公安局看守所而无法去救他!她很伤心,很沮丧,痛恨鲁小虎和夏近天,更痛恨自已,痛恨自已明明抓住了鲁小虎和夏近天的把柄却无法让夏近天去刑侦队为诸葛文华洗刷罪行,痛恨自已已经知道了鲁小虎和夏近天做梦都想要的打开那笔财富之门的钥匙——玉镯的下落,而不能救诸葛文华于地狱,这是一件多么惨痛的事啊!于是她抱头痛哭了。

不过哭过后,她也就冷静了下来,她才又想起自已那天曾经答应过鲁小虎的事来。

怎么办?

她对玉镯,财富以及诸葛文华、鲁小虎甚至夏近天进行了掂量和权衡,最后她作出了抉择:玉镯和红宝石的事决不告诉鲁小虎;继续向鲁小虎要夏近天。明确了这两点后她就又去向鲁小虎要夏近天了。

然而,她没有给鲁小虎带去玉镯,不能满足鲁小虎的条件,鲁小虎自然是回绝了她的要求。她终于同鲁小虎彻底地翻了脸。她不再去求鲁小虎。

她把解救诸葛文华的希望寄托在刑侦队、公安局、检察院和法院的身上了,因为她相信这些强力部门会主持公道,决不会贪桩枉法,会还诸葛文华一个清白的。

诸葛文华没有走私海洛因,他床底下十斤海洛因不是他的,只要诸葛文华能将十斤海洛因的事说清楚,她相信鲁小虎和夏近天他们的阴谋就能够被揭穿挫败了的。

但是,谁知三个月后,诸葛文华却被检察院告上了法庭。

在法庭上,尽管诸葛文华不承认自已走私海洛因,指出此案纯属子虚乌有,非常荒唐,而辩护律师也提出了严正的抗辩,但由于拿不出被诬陷的人证物证,法庭最终还是判处了诸葛文华十年徒刑,这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为此她陷入了更加痛苦之中。

诸葛文华被判刑,鲁小虎自然是很高兴,因为法庭到底为他的父亲鲁大熊从法律上执掌边城房地产开发公司扫除了一个障碍物,不过他想不到在诸葛文华判刑前,他却没有从冉白雪那里得到玉镯,进而取得那笔财富,这又使他感到很懊恼甚至是丧气。

是的,为了那只玉镯,他不知耗费了多少精力和心机,组织了多少人力和物力,花去了多少钱,可到头来他什么也没捞到。

过去,为了得到那只玉镯,他指使人用财物金钱去诱惑诸葛文华,冉白雪和诸葛淑婷,但都没有凑效,后来他又给诸葛文华设置了险象:砖头从空中坠下来差点砸到诸葛文华的头上,汽车突然冲上来差点压了诸葛文华……这种种的威胁都没有使诸葛文华屈服。更可笑的是那晚在蓝静怡的生日酒会上,他还一手导演了夏近天当冉白雪的舞伴;策划了一班流氓半途劫持污辱冉白雪,夏近天“英雄救美女”的荒唐的“杰作”;唆使夏近天利用“救命恩人”这一武器向冉白雪索要那只玉镯;那天在茶吧里,夏近天所说的“他早年父母双亡,家上有个患病的妹妹无钱吃药无力读书,他不得已向老板借钱欠了一屁股的债”都是谎话,他所设计的这些骗局都没有使冉白雪上钩,反而使他同蓝静怡的关系出现了危机。当然,当年他认识蓝静怡,主动同蓝静怡交朋友还是为了诸葛文华的那只玉镯,因为他想通过蓝静怡与冉白雪的关系去接近冉白雪,想从冉白雪的口中得到在人们中传说了几十年的红宝石的下落。

可事与愿违,到最后他非但没有得到那批红宝石,就是那只玉镯也没有得到,而且他与蓝静怡的关系也差一点走上了毁灭,要不是他后来对蓝静怡好说歹说,诓骗蓝静怡“得到玉镯就把夏近天交给冉白雪”,这才蒙过了蓝静怡,蓝静怡这才相信他,原谅了他,又同他继续交往,还和他结了婚。

在诸葛文华和冉白雪的身上他花了不少的精力和心思,但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在诸葛文华和冉白雪面前,他承认失败了。

至于诸葛淑婷,他更是摇头了。诸葛淑婷是个上了年纪的人,虽说她有点怕惹祸,但对于玉镯和那批财富总是守口如瓶,就连“文革”时的红卫兵都撬不开她的嘴,他鲁小虎又有什么能耐呢?尽管他也使尽了种种办法去诱迫她,但都是徒劳无功,毫无收获。他也拿她没辙,只好放过她。他对诸葛文华,冉白雪和诸葛淑亭都没有办法,无能为力了,可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一方面——这方面并不比诸葛文华、诸葛淑婷、冉白雪来得轻巧,甚至是更难对付:两年前他曾派人带上一只玉镯到四川峨眉山金顶冒充诸葛文华同太叔彦廷接头,谁知他的人说不出接头暗语,拿出来的是只没有字的玉镯,竟被对方识破,还让对方逃走溜掉了,他只得撤回接头的人,骂他们“饭桶”,狠狠地训斥了他们一顿。他怎么会派人到峨眉山金顶去同太叔彦廷接头呢?这事说来挺糟糕。

为了得到那只玉镯,一年半前,他曾派心腹于一个夜晚潜入诸葛文华的家窃听有关玉镯的情况。谁知午夜,诸葛淑婷竟在梦中说了“峨眉山,金顶,12月20日下午。”这么一句话,那个夜鬼听见后果真如获至宝地潜出诸葛文华的家,来向他报告了,他凭直觉断定这十一个字一定是诸葛淑婷或是诸葛文华同对方接头的地点和时间,于是他便静观诸葛淑婷和诸葛文华的动向,一旦他们真的于12月20日前几天动身到峨眉山,他便派人跟踪,谁知时间到了12月18日,诸葛淑亭和诸葛文华并没有动静,还呆在家里没有出门,这使他糊涂了。不过,他机灵一动,派了一个心腹到温州转乘飞机到成都再到峨眉山,第二天下午便发生了那出笑话。这事对他来说的确是一个大笑话,因为玉镯和财富的主人并不是他,而是诸葛淑婷和诸葛文华,可他却偏要死缠住这事不放,总想得到它。

是的,这的确是一个大笑话.不过闹笑话的不仅仅是他,还有他的父亲鲁大熊,还在“文革”时期,因红卫兵的乱批乱斗竟批斗出了诸葛上校私吞了原国民党中央银行数量巨大的红宝石,这事自然是被鲁大熊记在心上了,他不相信传言中所说的当年上校是溺水而死,那批红宝石被汤恩伯手下人抢了,他猜想上校还活着,那批红宝石很可能就在上校手里,说不定那老家伙早已把那批红宝石转移到国内交给了他的老婆、女儿和孙子,为此他是时时刻刻地在注意着诸葛家一举一动一草一木的变化。

“文革”结束后,二十多年来特别是这几年,他更是关注诸葛家的动静了。

鲁大熊原是建设局一个科里的副科长,平时因他頗会利用权力,他发了许多不义之财,他在边城郊区有别墅和花园,但他不满足,还想发更大的财。因他知道局下属房地产开发公司要改制,为了他的发财梦,他买通了局长在企业改制前把他下调到了边城房地产开发公司,当了一把手。他知道,只要他在转制中夺得该公司,他就能发大财,因为当一个公司老板总要比一个副科长发财来得快。他要夺取该公司。这是他取得大财所跨出的第一步。

除此,他还有个目的,这就是为了接近诸葛文华,为了人们传说中的那批遭劫而他却认为有可能就在诸葛文华家的那批红宝石。

因此,刚来该公司时鲁大熊对诸葛文华还算是客气,他想从葛文华那里得到有关那批红宝石的下落,诸葛文华自然以礼相待。但是,当改制到了快招投标的时候,鲁大熊沉不住气了,心理失了衡,继而变得阴险凶残起来,想置诸葛文华于死地,因为诸葛文华居然参加报名竞标,而中标的呼声又高于他,成了他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个竞争对手。“诸葛文华真是太厉害了!后生可畏啊!”他暗暗地叫了起来。他认为诸葛文华报名参加竞标是同他作对,是不能容忍的,要坚决阻止,他要拔掉这颗眼中钉,消灭掉对手,为他夺得该公司扫清道路。他把诸葛文华当成了敌人。

他要除掉诸葛文华。

于是,他把他的意思告诉了儿子鲁小虎,鲁小虎便派夏近天于开标的前几天偷偷地将十斤海洛因放入诸葛文华的床底下,还叫人到公用电话亭里给刑侦队报了警,结果就发生了那晚诸葛文华被抓的事。

抓了诸葛文华,边城房地产开发公司就成了鲁大熊的襄中物了,可那只玉镯和那批财富至今还是个谜,鲁大熊还是无法知道它的下落,无法得到那批财宝,对这批财宝,他想了几十年,可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这不是大笑话了吗?对此鲁大熊非常的悲观。

不过,鲁小虎却另有算盘,在鲁小虎看来,现在要想得到那只玉镯和那批红宝石,仅仅是使用和以前相同的办法显然是没有效果了,得有个更加隐蔽,更加周密,更加科学的办法才行,否则是永远也别想得到那只玉镯和那批红宝石,就当不人上人,就过不上这世界上最富裕的日子和生活了,于是鲁小虎陷入了沉思,考虑什么有效的办法来。

一会儿,鲁小虎的脸上便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奸笑,他已经有了绵襄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