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这么好说话?萧笑还蛮不适应的,拧着眉睃着他的脸,继续声明,“别指望我哦,我才不要帮你洗澡。”

祁勋爵特委屈地撅了嘴,像小孩子那样撒娇,“那我也不要别人碰我,除了你之外。”

这什么男人啊!妖起來的时候简直能要人的命,偏偏还不会显得娘,是那种极为诱惑人心的媚。

萧笑搓了搓胳膊往后退,“喂,你是男人哎,别沒事像个女人那样撒娇,很恶心的好不好?”

虽然这话有点违心,但她怕自己会受不了,要是发生流鼻血的事件,她会沒脸活下去的。

“哦~”祁勋爵托长了音调道:“原來你喜欢阳刚一点的**啊!那好吧,我也可以试试的,相信我。”

“滚

!”

祁勋爵眼帘垂下,一手撑着床面坐起來,哀怨地叹息道:“既然你不帮忙,我就自己洗好了,反正沒人在乎我。”

萧笑立刻按住了他,因为医生提醒了说他在病情诊断结果出來之前暂时不能下地,也不能乱走动,否则可能会造成不良的后果。

“祁勋爵,给我躺好!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说对了。”祁勋爵脸皮多厚啊,不遮不掩的,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心怀不轨,男人嘛,就是要敢作敢当,连调戏女人都不带眨眼的。

萧笑那叫一个气啊!这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呢!可该死的,她竟然并不想拒绝他,omg,她是不是也心术不正了捏?呸呸呸,她可是纯洁的孩子,就像他所说的,仅仅是自私地不希望其他人碰他的身体而已,无论他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的他,让她希望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洗浴的东西早准备好,打了热水,将干净的毛巾打湿,萧笑小脸红红地道:“侧过身去,把衣服脱下來。”

“我的手沒力,你帮我呗。”

“祁勋爵!你别得寸进尺。”

见她真要发飙,祁勋爵只得乖乖地照做,只是为何脱个衣服要那么磨蹭,姿势那么得性感**呢!

萧笑冒火,“谁教你那样脱衣服的,你以为你是在拍a/v啊!”

“看來你也认识苍井空老湿?嗯,要不咱们交流交流……”

“流氓!”

给了他一拳算是警告,萧笑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后避开某些重点部位,开始给他净身。

只是抹个身而已,他有很必要露出一脸享受的模样來么,萧笑成心不想让他痛快,便加大了力气,结果他粉嫩如婴孩的皮肤立刻变得通红通红,像是煮熟了的虾子,恨不得啃上一口。

可恶,一个男人皮肤好得让女人都要羞愧,还让不让人活啊,萧笑泄愤般地搓着他的身体,不顾他杀猪一样地惨叫声

“萧笑,你还是不是女人,你就不能轻一点……嗯嗯~那个,你可以往下面一点,嗯嗯~力道要轻要温柔……哎哟……”

还以为能有艳福可享,结果他低估了她的阴损,一个猴子毁桃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下,痛得他捂着胯凄厉嚎叫起來。

拍拍手,萧笑扬了眉,道:“看來你还是不了解我啊!臭小子你给我记住,沒事别惹本姑奶奶,否则有你受的。”

祁勋爵蜷着身体冷汗津津的,瞅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暗自磨牙一会儿,然后声音听不出情绪地道:“粗鲁的女人难怪沒人要,也就我这种抗压能力强的人,才会勉为其难地接受,换了其他人试试,早甩你一百次了。”

萧笑早领教过他的毒舌,智商低了,却改不了嘴毒的本性,伸手往他的屁屁上一拍,“切,谁稀罕似的,快点给我趴好了,别动來动去的,瞎耽误我的时间。”

“我想今天你的时间注定是要被我耽误的。”

萧笑刚想问什么意思,就感觉腰上传來一道力量,整个人就是一个翻滚,压上來一个重物,然后呼吸被堵住了,听他含含糊糊地道:“会让你稀罕我的。”

“可……恶……呜呜……你……医生说了不能……”

“反正不下地就行。”

祁勋爵性感的薄唇,邪邪地一勾,说完就将她整个人压于身下,大掌也顺势从她的细腰來到高耸上,灵活的手指轻轻地一扯,她的一件针织毛衣就滑落下來,白皙漂亮的一对玉兔子被bra包裹得形状极为诱人,挤出一道深沟亦煞是惹眼,让人看得眼热心跳,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喉头滑动之间,他咽下口水,将脸埋于其中,露出着迷的神情來。

“祁勋爵,你你你……现在不能不听医生的话,消耗体力是不对的……”

“可是我忍不住。”

“……”

“真的……不可以……嗯~”

按说他应该早忘了这事的流程的,至少要多摸索一下才能熟能生巧吧,可萧笑却发现,他在某些事情上灵气很充沛,竟然能无师自通

抱着香软的娇躯,即使是失忆,也有种莫名地熟悉感,然后自心底升起对她的占有**,默念着她是自己的,是属于自己的……

守在病房外的管家和佣人,清晰地听到在一门之隔内传來压抑的低吟声,及床边发出的各种摇晃声,守旧古板的老管家,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对萧笑更加摇头不已,暗道:这么不懂事的丫头,绝对不适应给少爷当妻子。

……

祁家请的专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來,以全球知名专家的水准给祁勋爵进行一系列的诊断,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他上次脑部重伤后还有残留的瘀血未散,造成血管阻塞,才会引起一系列的并发症,也就是现在的情况变得有些复杂,随时会有发生危险的可能。

对祁少突然病发,祁家自然重视,把他转到知名的脑科医院后,安排了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随时待命,也再次对外界封锁了他的消息,否则祁少成了智障、生命又再一次受到威胁的事情就要传得满天飞了。

依老管家的建议,萧笑是不适合照顾自家少爷的,但无奈的是,祁勋爵除了萧笑,其他人一概无视,而萧笑呢,她一边要忙着工作,一边还得侍候越來越难缠的大少爷,累得像头驴,只是偏生沒人理解她的付出。

不知何时起,电视台内突然传出某个记者靠走后门进來的消息,一沒有学历,二沒有多少资历,而且是狗仔出身,不用说,这都是名气太大惹的祸,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闹得人尽皆知,像她这种被“光环笼罩着的宠儿”无论走到哪儿,都能染上是非。

本來萧笑也不太在意这些,别人爱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习惯了流言蜚语,早练就了一副钢铁般的心脏。

只是她丝毫不为传言所动的淡然样子,就让一些人看不惯了,以前在报社的那个张记者,正好跟电视台某一档节目的新闻主播是邻居,凑在一起就爱议论一些八卦,也就包括萧笑这个焦点人物。

“哎哟,我跟你说,那个萧笑啊,整一个贱骨头,跟她有一腿的男人用两只手都数不过來呢!”

“她本事挺大嘛

!让那么多的男人围着她转,也不知使了什么狐媚手断。”

“呸,都是瞎了眼的臭男人,她那种货色也要。”

“呵呵,其他男人对她怎么样,我还可以理解接受,只是祁少怎么也会栽到她手里呢?”

“你难道沒听人说,祁少变成个傻子了吗?”

“听是听说了,不过这事沒有证据不能乱说,上次我遇见过他一次,看着不像傻子啊!”

“那怎么能看得出來,我跟你说啊……”张记者正要附耳对那主播说什么,就看到门外走进來的林哲,立时将话给吞了回去,展颜笑着打招呼:“林记者,不久不见了,过得好吗?”

林哲眉头蹙着,扫了一眼刚刚一直八卦的两个女人,声音微凛地道:“张记者怎么看起來很闲的样子,我记得涂主任昨天还打电话跟我报怨说事情做不完呢!”

张记者敛了笑意,被敲打虽然很影响心情,但林哲这个人的刚正不阿她是了解的,便也不争辩地打个哈哈就算过去了,只是待林哲一离开,她又压低声音跟那主播道:“我跟你说哦,林哲也是萧笑裙下之臣哟,哎,大好的一个青年,就被那狐狸精给毁了。”

“什么?不可能吧!我怎么沒看出來,林哲跟她怎么可能。”

“哼,这世上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经不住诱惑的……”

诸如此类的流言,像瘟疫一样,传出无数个版本出來,萧笑自己倒罢了,就是连累到无辜的林哲,还蛮愧疚的,无奈之下,只有努力地把工作完成好,不给他添麻烦。

只是事事沒有绝对,在电视台里“人缘”差极了的她,经常都会遇到有心人下的绊子。

外出采访,跟队的摄像师打电话给她说另外有事,不能跟她去了,这不是成心让她完不成任务吗?

临时借调不到其他摄像师,萧笑咬牙扛起笨重的摄像器材,跑到电视台门口,结果安排好的采访车又被其他记者调去用了,她只好急急忙忙地找到其他外景组的采访车,腆着脸皮,软磨硬泡地蹭到车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