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玩罢了,好奇着男人的身体为何会比女子的温热,男人的肌肤为何没有女子的嫩滑,男人的肌肉为何会比女子的紧结……

仿佛是在互相挑衅一般,白宇烈也不甘示弱的将自己的一只大掌探进了羽落的衣衫,感觉她的身子传来冰凉的触感,引着他的手想将每一处肌肤都温热了,与之反应不同的是,她的身体不是绷紧,而是微微颤抖着。

两个人的身体在这摸索中不断升温,竟不知在何时已经变成衣衫半褪的状态,羽落赶忙拦住白宇烈再度探来的手,隔着纱幔向佛堂的大门看去,担忧的说道,“会不会有人来?”

白宇烈探身亲吻,“放心吧,我早已安排好,不会有人来的!”

“原来你早就想着将我吃干抹净?”羽落突然起身,双肩一抖身上半挂的衣衫便滑落,随之一同掉落的还有身上藏着的所有暗器,叮叮当当的声音传来,白宇烈看着眼前的**至少有几十柄飞刀,不禁表情夸张的问道,“你,每天身上都带着这么的飞刀?”

“没有这些如何保命,十年了,已经习惯了,不带着它们就好像没穿衣服一样!”

白宇烈眼光闪泪,“你竟每日都生活在不安当中!”

羽落小手一挥将**碍眼的东西扫落在地,眼下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将自己尽数送上,身体朝前一扑钻进白宇烈的怀中,只是由于用力过猛……

白宇烈眨着眼看着此刻压着自己的羽落,“你,那个,你,你喜欢这种……姿势?”

羽落恍然,压下心中对那未知事情的恐惧,镇定情绪的说道,“我就是要颠覆,你不愿意?”

“愿意!只是觉得委屈你了,我们……”

“没有委不委屈,只有愿不愿意,白宇烈,我愿意!”

白宇烈心中的感动满溢,手上的动作也肆意妄为起来,腰身一用力便翻了个身将羽落反压住,嘴里说道,“这样才对!”

羽落拍在他的肩头,“大男子主义!”

肌肤相贴的温热刺激着两个人胸腔里那颗狂烈跳动的心脏,羽落低头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密不可分,清晰的感觉着彼此的心跳融为了一起,因为心脏与常人长得相反,这个姿势刚好让彼此的心贴在了一起,羽落心中默默数着这样相同频率的跳动能持续多少下,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上天遁地、身中剧毒、被人围攻,诸如此类的险境她尚可淡定应对,然而接下来所要经历的场面,却让她真的怕了。

白宇烈盯着羽落的脸看了半响,自是将她所有的心思都分析了一遍,知道她习惯性的故作坚强和勇敢,便放慢了进度,想着用渐入性的方式让她慢慢接受,将心中的害怕驱逐出去。

一双大掌在羽落的身上缓慢游走,点燃她所有的细胞,那温热的唇从羽落的额头一路向下,游走在眼角、耳垂和脖颈,又跌跌撞撞的移到了性感的锁骨,再往下……羽落赶紧两手抱住他的头,制止着他的行为,仅是在她的耳垂停留片刻便已经让她感到身体起了变化,好似很难受,却又欲罢不能。

白宇烈的鼻息已经埋进了她胸前的美好,抬起眼,看着此刻羽落眼中的迷离,用力反抗她那两只小手的掌控,一侧脸便含住了。

羽落紧咬住嘴唇,却还是没有控制住鼻子里发出的那一声短促的嗯字,连忙松开抱着白宇烈头的手将自己的整张脸捂住。

白宇烈一边刺激着她的感官,一边伸手去拉她的手,怎奈她是用了力气,竟半响没有拉下。

无奈作罢,白宇烈知道她是羞的,攻势却有增无减,纵使羽落压抑着,却依旧能听到微弱的嗯音断续传来。

羽落只觉得心里痒痒的,身体的酥麻越来越甚,思绪也开始变得轻飘飘的,似乎无需使用轻功便能飞起来一般,感觉那唇终于放过了自己胸前的风光旖旎,羽落终于松开了捂脸的手,舒了一口气,让她没有料到的是,这仅是前奏的前段罢了,白宇烈犹如在火上浇油一般,两只大掌握住了羽落的纤细腰身,向后退了退,再度俯身竟向她的身下探索,羽落惊得张大了嘴,伸脚便朝他的肩膀踹去,“你,你在干什么?我,你,不可以!”

白宇烈一手握住她的脚腕,“我只不过不想让你太痛罢了,相信我!”

羽落只觉得身体仿似不是自己的一般,完全控制不住两条颤抖的腿,有一条蛇灵动的滑进了自己的身体。

羽落明白接下来便是白宇烈的破城而入,也明白攻城为下,功心为上的道理,她庆幸着攻城和攻心的乃是同一个人,即使身体并不适应,她也欢喜着……

四周的温度不断的攀升着,白宇烈犹如仆往战场的战士,许是感觉时机已到,便长剑出鞘准备攻城掠池。

随着一声低迷的喊叫声,羽落感觉自己的灵魂出窍了,向四面八方伸展而去,眼角有泪轻轻滑过,那撕裂一般的痛让她不禁伸出胳膊攀住他的背,尽管她不想,却还是抓出了几道痕迹,犹如密闭而又狭窄的隧道闯入了巨大而又凶猛的猛兽一般,这突然的填满和扩充让羽落一度以为自己会因此死去。

白宇烈一动不敢乱动,他明明已经压抑自己的行为了,生怕她会痛,听见她那声喊叫,再看到她脸上失魂的表情,心里疼惜着,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我弄痛你了!”

羽落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摸着他紧实坚硬块面分明的胸膛,“现在我是你的女人了?”

“对,我们是彼此的!”白宇烈弓起身子缓慢的再度进攻她的身体,看着她由疼痛的嘶喊变成享乐的哼吟,才敢施展男人该有的本性,加大了掠夺的力道,在白宇烈的紧要关头,羽落的嘶喊声助他登峰造极,白宇烈本想在关键时刻抽离,却被羽落一把抱紧,拦住了他预想躲开的腰身,只听一声兴奋的喊叫过后,白宇烈无力的瘫软在羽落的怀里。

“为何?就不怕怀了我的孩子?”

“你怕了?”羽落反问道。

“求之不得,只怕你因此遭受不公,你可知道……”

“宇烈,给我一个孩子,我总在想,我的万能血液所生出的孩子能不能破了你娘那个家族遗传的病症!我们试试!”

白宇烈翻身躺到一侧,“夫人,我现在是否可以叫你一声夫人了!”

羽落起身蜻蜓点水般的在白宇烈的嘴上亲了一口,“叫我亲爱的,我喜欢这个称呼!”

“亲爱的?这是什么称呼,真是怪异!不过也好,我也不屑跟他人一样!”

外面依旧是雷声滚滚,雨点砸在地上的声音将房间里的响动淹没,此刻床榻之上男人的如狼似虎远远不及女人的,一顿不足以尽兴,于是屡屡发动攻击,羽落似乎在心急着什么,没有时间了,五日后他们将会迎来怎样的生活无从确定,唯有现在他们真真实实的拥抱着彼此,便要将所有都燃烧殆尽,羽落的身体犹如绽放的花儿一般,吸引着白宇烈沉浸其中,这初次的战火竟然熄不灭了……

羽落坐在院子里,看着两侧的菩提树,听着对面院落里传来的疯女人的笑声,雨过天晴,湛蓝的天空,那白云犹如一团团棉花一般,让羽落想起了现代的棉花糖,从天际的一侧到另一侧横跨着一道七彩的彩虹,空气里还弥漫着水滴的清新,院落的地面还是湿的,雨水将会在空气之中轮回,而自己的爱情将会在何处轮回呢?

羽落将手中的梅花匕项链带在了脖颈间,塞进衣襟里,其实白宇烈来看自己是想将这个梅花匕还回,让自己在必要时防身用,却没想到见了面的两个人竟**一般。

羽落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佛堂,想起适才在里面所发生的事情,红晕再度挂上了脸庞,他们居然乐此不疲了那么长时间,若不是守在外面的侍卫通风报信的说皇后等下会来此,他们才不得已的告别,想必白宇烈会赖在佛堂不走。

羽落终于明白爱一个人为何要交出身心了,这双重的吸引才是能紧紧禁锢彼此的牢笼,想起白宇烈离开时一步一回头的那个模样,便禁不住想笑。

耳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冷嘲热讽,“是傻子不成,被我关在这里竟然还有心思笑?”

羽落站起身走到皇后面前,微微俯身一礼,“臣女见过皇后!”说完便自顾的站起身。

“你还真是口出狂言,听老嬷嬷讲,你竟言语威胁与我?什么叫日后有我好受的!”

羽落心情尚好,连看眼前这个咄咄逼人的皇后都顺眼了许多,说话的语气里还带着甜蜜,“皇后不是说不想让我嫁入皇室吗?那就行行好,当年我娘不想,如今的我也不想!”

“你娘!”皇后退后了一步,之前羽落也曾提过她娘,而今日这提起明显是知道了当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