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试探地问道:“离王,你爱奴家吗?”。

离王一怔,低头看向琵琶,道:“爱?琵琶,你认为本王这样对你还不算爱吗?”。

琵琶抬起头看向离王,眼神有点迷茫。

离王看她这副表情,眼神有点复杂,低下头吻向琵琶的娇唇,何为爱?其实他根本就不懂,又怎么回答呢?

夜里。

红纱恼怒地看着面前这些跪着的奴婢们,原来,离王所指的是这个意思,把她以前的婢女们全部换掉,这些人,应该全是离王的人吧,想要再笼络这些婢女的人心,让她们为自己卖命,根本不可能。

不但这样,只怕以后她所有的行动也会受到很大的限制,看来,离王开始提防她了,红纱眼神冷寒地看着这些奴婢。

“怎么样?红纱可有什么解释?”,段王站在窗台旁,背负着手看着远处问道,此时阳光明媚,清风轻拂。

段王身后的那名将领拱手答道:“回段王,秘密联络的人说这两天根本联系不上红纱”。

段王眼睛一眯,红纱那天竟敢违反他的意思,就为了救那个离王?看来,红纱似乎不受控制了。

段王冷声道:“若发现红纱背叛,立刻杀”,段王眼神冷冷地看着窗外。

“是”,那名将领重声答道,对付叛徒,不能心慈手软。

段王一个人静静地站着,嘴角慢慢勾起,红纱所掌握的消息并不多,即使她真的背叛段国了,也只是带给他一点小小的损失罢了。

他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自然不会让红纱知道的太多,可惜,琵琶竟是从他手里逃脱了,不过不要紧,他喜欢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段王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浮现。

几天后。

自从上次见过红纱后,琵琶竟是出奇的没有再遇到红纱,她有点怀疑是不是离王对红纱做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见到呢?

哪怕是有时她故意四处走动,可就是没有见到红纱,她主动去见红纱,那些婢女们老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

琵琶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悠悠地走着,手里抱着那把象牙琴。

“琵琶”,离王叫道,从一转角处走出来,脸上带着笑。

琵琶微微一笑,福身道:“奴家参见离王”。

“免礼”,离王走过来掺扶起琵琶。

琵琶与他同步走着,笑说道:“离王刚才去哪了?奴家都找不到离王呢”。

“哦,本王刚才去忙活大军起程的事宜了,琵琶你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本王准备起程赶往下一边城”,离王说道,搂着琵琶而行。

琵琶脸上闪过喜色,道:“真的?呵呵~,终于可以起程了,待下一边地巡游结束后,就可以回王城了,奴家现在甚是想念在王城的日子呢”。

离王笑道:“本王也甚是想念在王城的日子,这一次边地巡游,竟是用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现在王城里有没有变化”。

琵琶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离王,红纱她……”。

离王微微沉默了下,道:“她已被本王禁足”。

琵琶一怔,果然如此,不敢置信地道:“难道她真是……?”。

离王微微摇了摇头,道:“并没有证据,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本王不得不禁足她”,离王看向琵琶的眼神有点复杂,其实禁足红纱,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琵琶,隐隐的,他不希望红纱向琵琶透露自己与红纱的那些过往风流事。

琵琶并没有看出离王眼中的复杂,道:“离王,那你何时才会放了红纱?总不能关她一生吧?况且也没有证据,若是误会一场,这样对红纱不是很不公平吗?”。

离王搂着琵琶继续慢慢走着,道:“琵琶,你放心吧,本王会查清楚的,到时再决定如何处置她,不过她是不能跟随大军起程的”。

琵琶微微思考了一下,看向离王,道:“离王,奴家想见见红纱”。

离王一愣,停下脚步看着琵琶,道:“你见她干什么?本王担心她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给你听,琵琶,还是算了,明天大军就要起程了”。

琵琶微微摇了摇头,道:“离王,奴家有些事还未问清楚呢,离王就让奴家见见红纱吧”。

“不行”,离王坚决反对道。

“离王~”,琵琶扯着他的衣服带点撒娇说道。

离王一笑,一把将琵琶扯入怀中,语气邪魅地在琵琶耳边低声道:“琵琶,本王还是第一次见你向本王撒娇呢”。

琵琶闻言有些娇羞,她不是不会撒娇,只是不太喜欢撒娇罢了,想起身后还奴婢们看着,琵琶急羞道:“离王,她们正看着呢”。

离王依旧伏在琵琶耳边,邪笑道:“怕什么,琵琶,今晚,你再也逃不掉了,你的伤已大好了,可别再用这个当借口拒绝本王”。

琵琶脸色微红,娇羞得想跑开,离王紧紧抱着她,低下头来便吻向琵琶的娇唇,琵琶有些呆呆的,这么多人看着,离王他……

琵琶干脆闭上眼睛,软在离王的怀里,身后的那些奴婢们全都识趣地自动退下了,离王紧紧抱着琵琶缠吻,这一张娇唇,他很喜欢。

红纱冷冷地看着大门,门已被锁住了,她没想到,离王那天不仅换了她手下的奴婢,还将她禁足,这几天来,她一直被关在殿房内,与外界完全隔绝。

红纱心里暗暗有些焦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琵琶的伤一定已经好了,大军只怕也快要起程了,按照目前的状况看,离王是打算扔下她,不带她赶往下一边城。

而段王那边这么久没收到她的消息,只怕……

红纱心里一颤,她那天那样做,只怕段王也要开始怀疑她的忠心,红纱眼中闪过恼怒,她现在可真是两边都不讨好。

红纱嘴角慢慢一勾,自语道:“看来,奴家必须离开这里,自己赶往下一边城了”,眼中闪现着深意的笑。

傍晚。

红纱静静地坐在床边,忽然响起一阵推门声,两奴婢提着饭盒走进来,后将门关上,福身道:“奴婢参见红纱小主”。

红纱不以为意地看了她们一眼,嘴角一勾,道:“免礼,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吧,奴家现在就要用餐”,说罢站起身向桌子走去。

两奴婢答道:“是”,便提着饭盒走向桌子,手脚麻利地将饭菜摆了出来,红纱走到两人身旁,忽然手猛的向一奴婢鼻部撒去,那奴婢面前的空气中马上飘散着一层稀疏的药粉。

另一奴婢差点惊叫出声,却是生生噎住了,脖子上正架着一把匕首,红纱嘴角带笑地看着她,一旁那个吸入药粉的奴婢已经倒下。

“你若是敢叫,奴家便拉你陪奴家一起死”,红纱慢幽幽地说道。

那奴婢拼命摆手,示意不会叫,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匕首割伤自己。

红纱点了点头,用另一只手递给她一粒药丸,道:“吃下去”。

那奴婢眼睛惊恐地睁大,迟迟不敢用手去接。

红纱有点不耐烦,微微威胁道:“你如果不吃下去,奴家现在就割破你的喉咙”。

那奴婢身子颤了一下,哆嗦着手去拿那粒药丸,却迟迟不敢吃下去。

红纱看她那模样,担心她来个鱼死网破,道:“若奴家能安全逃出,自然会给你解药”。

那奴婢看了红纱一眼,终是将药丸吃了下去,红纱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收回匕首,急道:“快解开这奴婢的衣服给奴家”,说罢已是快速动手脱起了自己身上的那身衣服。

那奴婢遵从地跑过来解那个倒下的奴婢衣服,手有些颤抖。

红纱白了她一眼,道:“她还没死,只是暂时昏了过去,看你那手抖的”。

那奴婢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开始动作麻利地解那奴婢的衣服。

待红纱换好了之后,看向那奴婢,道:“现在你跟奴家出去,就把奴家当作那个昏迷的奴婢,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奴家说了吧?”。

那奴婢拼命地点头,红纱满意地嘴唇一勾,跟在那奴婢身后,道:“倘若待会出去后,你胆敢背叛奴家,可要认真地想想后果,若不吃解药,你会全身过敏瘙痒,最后痛苦而死”。

那奴婢身子一颤,点了点头,领着红纱推门而出。

殿房内,那个昏迷的奴婢已被搬至**,身上盖着被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那是红纱在入睡中呢。

红纱关上门后跟随着那奴婢走去,守在门旁的护卫并没有发觉异常。

待走到一处略显偏僻的地方后,红纱左右看了看,见没人,往前急走几步,快速用手臂击向前方那奴婢,那奴婢立即晕了过去摔倒在地上。

红纱看着昏倒在地上的那奴婢,不断地用另一只手摩擦着手臂,显然手臂痛得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刚才用手臂击晕那奴婢,手臂自然会生痛。

红纱小心翼翼地将那奴婢拖进一处隐蔽处,正欲转身离去,脚步却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