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妹,住手!”

女子长刀刚劈出,马褂汉子便大喝一声,随着右臂一挥,“呯!”的一声,五尺青龙硬是将女子的长刀架住。

“大哥!你。。。!”

女子收回长刀后,不惑的看着马褂汉子。

却不料,女子话音刚落,只听马褂汉子“噗!”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方才连接刀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是要架住女子这一击。

“大哥!大哥!。。。”

其余四人见状,便纷纷对着马褂汉子叫喊起来。

马褂汉子抬起左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血痕,然后轻声说道:“你们别担心,我没事!”

“没事?没事会吐血?大哥,你去一边休息,收拾他,我们五人足够了!”

其中一个汉子又高喊起来。

“我是大哥,还是你是大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

马褂汉子显然有点生气,愤愤扫了她们几眼,这样一来,那五人断然再怒也不敢言,纷纷将嘴闭了起来。

“少侠?我再问你一次,舍妹是不是你杀的?”

刚才一口一个黄毛小子,现在却改称少侠,人家这般退让,羽轩就算再赶也不好再置身度外:“自从那日在路上相见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令妹,又何从下毒手呢,我也好奇,为什么兄台一见面就咬定我是凶手呢?如果兄台方便,不妨将原由说出来,或许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也不一定!”

“大哥!跟他废什么话啊!先杀了再说吧!”

刚才扔刀给马褂汉子的三弟忍不住说了一句。

马褂汉子冷笑一声:“要不是他,大哥托你的福,早就跑去找阎王爷喝酒去了!还有,能承认那个锦囊是自己的,无非有两种情况。第一种,他确实是嚣张高傲的凶手,锦囊就是我的,人也是我杀的,我承认了,你又能奈我何?这种败类倘若有他这般伸手,我们六人早已命归黄泉了;第二种,东西是他的,但他不是杀人凶手,却是坦荡荡的君子,就算会惹来麻烦,也要承认自己便是锦囊的主人,这种人,就算我们行为偏激,他也不会冒然取我们性命!那你说他是凶手的几率大呢?还是不是凶手的几率大?”

“这。。。。!可是,即然他不是凶手,那他的锦囊为何会出现在树林里?”

马褂汉子的三弟依然显得有点不服气。

马褂汉子缓缓将目光转向羽轩,然后淡淡的道:“所以,我才要将事情告诉他,让他来解释!”

马褂汉子的三弟听后,挠挠后脑勺:“不管了!不管了!我不管了。。!那你们说!”接着便走到大道旁边犹如雕塑一般,气狠狠的坐了起来。

“呵呵呵!那兄台请说吧!”

羽轩挥了一下扇子,淡淡的对马褂汉子说道。

马褂汉子深喘一口,便开始回忆起来。。。。

那日丑女一伙算计羽轩失败之后,丑女便尾随羽轩而去,而中年男子,也就是丑女的哥哥,现在的马褂汉子,便带着所有人回了七龙寨。

说起这七龙寨啊,它是位于乾州通往腾越镇大道旁的一个土匪山寨,寨中有七位当家,按秩序来看,排在前五名的全是男子,后面两位则是匪中巾帼,又因为这七人的兵器皆是五尺青龙,所以山寨的名字便唤为七龙寨。

而这七位当家中呢,大哥邹玉通,一身蛮劲力拓万斤,两脚一踩动山摇,三刀横劈不破天也碎地,善于一招先发制人,但与一般的蛮力之人相较,这邹玉通又多出了几分超人的睿智,这已经从他刚才分析羽轩不是凶手的事情上显示出来了;二当家柳镇魔,本乃富州一浪荡苦力,不知何故,万水千山直奔腾越镇而来,机巧之下便随了邹玉通占山为匪;三当家张天辉,绰号“冒失鬼”,为人鲁莽,属于一般勇夫,但本质善良;四当家尉迟冷仁,人如其名,性格深沉,不易开口说话,但喝醉之后,一人之言便能力退全寨之口;五当家李华广,不好佳酒好女色,但却从不对良家妇女下手;六当家钱飞飞,虽名为钱飞飞,却是铁母鸡一只,做土匪几百年从未出寨买过任何东西,誓要攒钱买一个好老公;至于七当家嘛,自然就是那个丑女,此女是三百多年前六位抢劫归来时,在路边捡到的弃婴,当时她脸上并没有这块偌大的胎记,不知为什么,当她六岁之时,脸上便突然冒出了这块胎记,不过六位当家却视她为宝,对她百依百顺,虽然将她排在第七,其实丑女也就如她们六人的孩子一般,突然听得她被羽轩奸杀,六人自然倾巢而出,势必要将羽轩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