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邹玉通六人风尘仆仆的赶到丛林中时,闪动的火把下,唯剩满地零碎的布条,不远之处竟然还血迹斑斑。

邹玉通不禁双眼微闭,轻轻摇了摇头,一声长叹,两行浊泪映着火光悄然而下。

“啊。。。。。!”

张天辉更是一声狂吼,一拳狠狠击在旁边的树杆上,惊落片片绿叶的同时,更是吓得丛鸟四飞。

“大哥,你看!”

这时,细心的钱飞飞突然从草丛中捡出一物。

邹玉通闻罢,立刻抢过钱飞飞手中之物,竟然是一个红色小锦囊。

“这锦囊不是七妹之物,应该是那**贼留下来的!”

邹玉通看着锦囊淡淡的道,但手拳头却越捏越紧。

“奶奶的,要是让我知道那**贼是谁,老子一定将他的头颅割下来当夜壶!”

尉迟冷仁愤愤地说道。

“如果黑衣人所说为真,**贼一定就是白天七妹紧追而去的那小子!”

“大哥,竟然如此,那小子肯定还没有走远,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沿路追去为七妹报仇啊!”

钱飞飞哽咽的接道。

邹玉通听罢,一咬牙,大喊一声:“出发!!”

接着一群人便出了丛林,沿着腾越镇方向一路追来,但是,每经过一个路途小镇,她们都会下马搜寻一番,殊不知,羽轩当晚便去了清幽派,她们自然毫无结果,无奈之下,邹玉通只能决定去腾越镇碰碰运气,岂料,却在这大道之中无意相见。

“整件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不知少侠有何见解?”

邹玉通回忆完后,满脸僵硬,双眼通红,似乎还没有从那悲伤之中走出来。

“可恶!可恨!世间最卑劣的行为莫过于此,邹大哥放心,此事我一定会追查到底,还羽轩一个清白的同时,也为七当家讨回一个公道!”

“对了!那个黑衣人是如何称呼自己的?还有,他真是穿着夜行衣吗?”

羽轩愤慨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可疑之处。

“就称“我”啊!对,是穿着夜行衣!”

“呵呵!如此看来,几位当家就不必伤心了!”

“你什么意思?妈的,搞半天,原来在幸灾乐祸啊!”

李华广吹着鼻子向羽轩怒吼道。

邹玉通听后,立刻将头扭过去瞪了他一眼,然后两手一拱:“还请少侠明言!”

羽轩点点头:“按时间来算,报信人发现令妹受害时,那时天色应该尚未垂幕,他穿着一身夜行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再者,他此行到青龙寨报信,即然不图回报,那他又何必遮面避目?唯一的结论,这只是一个阴谋,他想借助几位的手将在下铲除,而令妹并非真的被人奸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令妹现在应该已经到了腾越镇!”

羽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万分困惑:“那黑衣人应该知道这六位当家不是我的对手,那他让她们和我接触又有何目的?而且,听邹玉通所言,黑衣人并没有称自己本宗,难道他是神秘宗主的手下?或许。。。,或许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针对自己?”羽轩不禁越想越心凉。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不过,你为何敢断言舍妹现在在腾越镇呢?”

邹玉通听后,脸色瞬间浮现出一丝激动的笑容。

“呵呵呵!直觉!如果大当家相信我,不出半月,我一定会还你们一个生龙活虎的七当家?对了,不知七当家芳名?”

“唉。。!说起她的名字就令我心寒,普天之下,为何有这般薄情的父母呢,竟然将一个尚未断奶的婴孩丢在大道上,那天我们捡到她时,她怀里揣着一封信函,里面除了有她的生辰八字之外,还留下了她的姓名“张玉萌”!”

“张玉萌?那你们捡到她时,周围还有其它的弃婴吗?比如她的兄弟姐妹之类的!”

羽轩听了丑女的名字后,猛然一怔,快速的问道。

“靠!你以为是扔垃圾吗?一扔就是一遍地!”

坐在不远处的张天辉逮住机会冲羽轩大喊了一声。

“呵呵呵!少侠甭理那头疯狗,刚才少侠分析得头头是道,不过,我心中依然有一个疑问,还望少侠解答!”

钱飞飞白了张天辉一眼,然后对羽轩笑问道。

“呵呵!六当家直问无妨!”

“嗯!我不明白少侠的锦囊为何会出现在丛林之中?”

看来女人就是心思缜密。

羽轩淡淡一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事发白天,七当家和在下纠缠之时,便无意中取走了那个锦囊!”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这死丫头怎么不偷钱,却偷一个空锦囊呢?真是没水准,等她回来,我得好好的教导她一番了!”

钱飞飞听了羽轩的解释后,竟嘀嘀咕咕的在一旁碎念起来,但她的一席话却深深启发了羽轩:“对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为何她只偷锦囊不偷钱?难道她偷锦囊是为了配合这次预谋?这样一来的话,是邹玉通没有说真话?还是她们也被张玉萌蒙骗了?看来此事水潭确实不浅!”

“呵呵呵!即然事情已经明了,那咱们还是赶紧赶往腾越镇吧!”

邹玉通笑着拍了羽轩的肩膀一下。

羽轩听后,回头看了身后的死马一眼,无奈的耸了一下肩膀。

“没事!少侠随意和我们其中一人同骑便可!”

“那只好麻烦大家了!”

然而,羽轩的话音刚落,张天辉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嗓门粗旷的喊道:“我的马可经不起两个人同骑!”说完便一溜烟的向不远出的坐骑奔去了,还真怕羽轩和他同骑一般。

“咯咯咯!那小帅哥就和我一起坐吧!我身体轻,不过,你可不准吃姐姐的豆腐哦!”

钱飞飞双媚一挑,轻浮的对羽轩说道,却惹得一旁的李华广笑道:“哈哈哈!没想到铁母鸡也有**的时候,你小心这位少侠将你的私房钱框完,然后抹抹屁股一走了之了!”

“你个死鬼,再胡乱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钱飞飞话音刚落,便惹来一阵爽朗之笑,全无半点之前的阴暗,无奈之下,羽轩摇摇头,只好随那钱飞飞上了马,这钱飞飞也深懂“骑术”之道,竟然让羽轩坐在前面,自己坐在羽轩身后,双臂微揽羽轩腰部,然后让胸部与羽轩后背仅保持半拳头之距,这样一来,马匹前蹄每次落地之时,她那软绵绵的双峰便猛然往上紧贴一次,弄得羽轩浑身不适,火气攻心,但那又能何奈?只能多咽几口口水,浇浇心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