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宸回来没多久,花萼楼就来了一个贵客,把苏怀柔安置好之后,换了身体面的衣服,便领着花媚娘前去接客。

花萼楼有一处僻静的书屋,里外各三间厢房,木珠帘子层层垂落,置于镂空浮雕的屏风,屋角落做着一个弹奏古琴的女子,幽幽传出的琴声,韵味十足,更是给这厢房增添了书香之气。

最里头的一间,燃点着上等的檀香。中间摆放着方桌一张,上面搁置着布满黑白的棋子,白字几乎把黑子团团围住。

花宸拂袖捏子,将手中的白色棋子缓缓转动于之间,良久之后,洒脱一笑,将白子按在棋盘边。

“我又输了。”坐在花宸对面的男人,穿的富贵。他捏了一把胡须,看着已经困死的黑子,摇头叹息。

在一旁侍候的媚娘见棋局结束,便上前将一直拎在手中的茶壶端上,给花宸和那男人都斟上了茶水。

男人对这盘输了的棋局并不惋惜,只是对花宸投向赞许的眼光:“看来天下间敢赢我的,并且赢得如此漂亮的,也只有你花宸了!”

花宸双手抱拳,小鞠一礼:“宰相大人谬赞了。”

那男人便是就是当朝宰相,阮魏。

他何花宸私下有些不明的交情,时常来花萼楼玩乐,却从不夜留,也不会招酒女侍酒。只是多在白天闲暇之余,来找花宸听琴对弈。

自然,外头都是这样认为。可没人知道,在隐蔽的厢房中,他们究竟在谈论些什么。

阮魏一颗颗拾起面前的黑子,边念叨着:“宸公子为人处事细腻,又饱览群书,对天下之事也见解独到……若是我儿子能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就少操心些了……”

花宸悄然和媚娘对视一眼,闭口不语。

阮魏拾子拾到一半,见对席无人应声,于是冷笑两声,表情转为了严肃:“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花宸挑起嘴角,知道终于进入了正题:“大人交代之事,在下已经办妥。那阮郁公子,已经死心,并且即日就会回府,请大人安心。”

阮魏小抿了口茶水,对他的回答似乎并不太满意:“哦?这回的事情可是出在你的花萼楼里,如若不是我仍信任你,也不会让你来解决此事……对于那个勾引阮郁的苏怀柔,你打算把她怎么办?杀了没?要知道这种红颜祸水,可是断断留不得的……”

媚娘担心的看了花宸一眼。宰相阮魏的话中意已经很明显,如若不杀了苏怀柔,是无法对此事斩草除根的。

可如果阮魏知道花宸非但没有惩罚苏怀柔,还对她照料有加,岂不是惹得阮魏不快活吗?

花宸余光瞄到了媚娘投来的眼神,斟酌后方道:“大人,令公子的事情我已经妥善处置。若是没了那个女人,岂不是断了我招财的活路吗?还望大人体恤……”

阮魏一手揽住棋子,哗啦啦的丢入了棋盒中,起身抖了抖衣襟。花宸见他站起,依礼也一同站起,和花媚娘并肩而站,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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