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是苏怀柔的**,为了这个情郎她连命都可以不要,如果听到阮郁肯娶她进门,开心都来不及,又岂会为了阮郁的一点小要求,而一怒之下把他踹下了湖。

继而花宸假意去搀扶苏怀柔,有意问道她关于赎身银两的事儿,可那个女人却轻描淡写的说不用了。

要知道苏怀柔最缺的就是银子,因为她要接济家中患有咳疾的姑母。巨额的银两竟然一个字儿都不要,岂不是怪事吗?

这不能用变了性子来形容苏怀柔的转变了。

这样无法用常理来解释的事情,让他有些毛骨悚然,却又有些兴奋不安。

因为现在的苏怀柔,比以前更有利用的价值了!

花媚娘思量了会,虽不知道花宸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但她觉得苏怀柔的事情始终不妥当,于是道:“你若不杀她,又该怎样用她?须知道,若是依着你的说法,那苏怀柔也定不会知道我们之间的秘密。又有什么利用价值呢?”

花宸呵呵一笑,转身看向媚娘,嘴角笑的邪魅:“姒鸾,他许久没有回信了罢,看来,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皇宫那边,总要有接替的人……”

花媚娘大惊,立刻明白了花宸的意思:“难道你要用对花姒鸾的手段,去束缚住苏怀柔?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两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媚娘!……”花宸打断了她的话,低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手指擒住花媚娘的下颌:“最近,你的话可有点多了……我做的决定,你只管遵从就好。”

话中带着凌然的寒意,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媚娘,让她哑口无言。

花宸良久轻轻甩开她的下颌,含着噙笑大步跨出书屋。

媚娘却久久挪不动步伐,总觉得,最近脱离计划的事情太多,花宸也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更甚的,有些可怕的变化,就这样悄然的开始了……

苏怀柔从被花宸抱进花萼楼之后,就一直躺在**睡大觉,裹着软软的床褥,在榻上睡得酣甜。

锦瑟领命照顾苏怀柔,见是花宸抱着苏怀柔进屋子,让她纳闷了好一阵子,还是没有琢磨清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处理了苏怀柔的脚伤,看苏怀柔睡得这么香,也没叫醒她,一直由着她睡着。可这眼见就要到了这午饭的时间,还是把她喊醒了。

左晃晃,右晃晃。苏怀柔终于睁开了双眼,接着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真是在黑屋待了一夜,才觉得着床褥如此的舒服!

但她马上又清醒了过来,立刻问道锦瑟为何自己会在花萼楼的屋子里。锦瑟这才把她见到花宸抱她进屋的事情说了出来。

苏怀柔看了看发尾处绑着的白色系带,轻抚上去,还有种布料的粗糙感。脚踝处还残留着疼痛,这让她又想起了早上花宸抱着自己的画面。

花宸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苏怀柔猛地摇了摇头,尽量让自己不要想些无关紧要的。她回头看了一眼床头,琵琶已经不在那里,再环视一下屋子,仍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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