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他有一次假期,我们决定出发去“九寨沟”为了防止外界干扰,各自关了手机,就二人轻装上路了,他车开得很好,使我坐在附坐上老有一种想飞的感觉,我便与他开玩笑说:“老公”我要考考你。

“考我什么?看来我的‘雪儿’今天又要出节目了。”‘曾’很欣赏我的自信。

“考你脑筋急转弯,听好啊,”我早忍不住想笑。

“有两只壁虎,它们俩非常恩爱,有一天,它们正趴在墙壁上玩得高兴,样子很亲热,突然,母壁虎凑近公壁虎的耳朵说了一句话,结果,话一说完,公壁虎就从墙上掉下来了,请问:母壁虎对公壁虎说了什么?”

“说什么?一定是说:老公我爱你,”他不加索地说。

“不是、不是、、、”

“老公,我想你”‘曾’又猜了一次。

“错、错、大错特错,猜不出了吧,要不要我告诉你答案”我自信的对他说。

“说说看,你这个狡猾的女人”‘曾’对我说。

“母壁虎说的那句话,跟你现在也有关系,”我不急于告诉他,跟他卖着关子。

“跟我现在有什么关系?”曾半信半疑的问我。

哈哈、、、还是猜不出,蒙了吧,听好了,让我告诉你,母壁虎说的是:“亲爱的,抱抱我,公壁虎想去抱母壁虎,结果手一松,就从墙上掉下来了。”

“嗯,有点意思,倒还是挺合逻辑,”他看着我肯定的说。

“有意思吧,再给你讲一个,”我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一只公老鼠和母老鼠在一个草丛边散步,母老鼠对公老鼠说它要方便一下,便钻进了路边的草丛,过了一会儿,只见从草丛中钻出一只刺猬,公老鼠上前大喝一声:“哼,你还不从实招来,什么时候有的外遇,是谁给你买的貂皮大衣。”

“老公你说这母老鼠它冤不冤啊,”我在‘曾’面前撒娇,为母老鼠打抱不平。

“是的,它冤,它比窦娥还冤啊”看来“老公”为了讨好我,也在附合着我说话了,我心里那得意劲就别提了。

“哈、哈、哈、、、雪儿,你这个小女人,待会看我怎样收拾你。”我老公已经笑得连车都开不稳了。

“请保持严肃的开车态度,不然,母老鼠要叫你下岗了。”我警告他说道。

“雪儿,你这个鬼精灵,我怎么就没有见你发过愁呢?”

“有什么发愁的,人生就那么几十年,快乐也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上次没上班没钱用的时候,不是也将耳环戒指卖掉了吗?那时候就差没有吞金自杀。”这下倒是我忧忧的对他说话了。

“你出事了,谁为我们曾家传种接代呢?”他倒是三句话不离本行,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睛瞟我一眼。

“什么?你怕是要想借鸡生蛋吧?”我用一只眼斜视着对他说。

“你不要说那么俗吗,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感情吗?”他倒是反问起我来了。

“你也会讲感情啊,看不出来。”我这下子是想笑却不敢笑出来了。

“我说不过你,待会我定饶不了你,你这个快乐的小女人,跟你在一起,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他用一只手开车,腾出另一只手来拉住了我。

“那你出来你老婆不知道吗?”我小心冀冀地触及着那敏感的话题。

“她一天看病都忙不过来,还哪有心思关心我。”他倒是挺坦诚的告诉了我。

“现在科学那么发达,假如她将病看好了呢?”我还是对自己的后路有点担心起来,这毕竟不是短时间的事啊。

“听天由命吧,雪儿,出来就高高兴兴地玩,不要想那么多好吗?”他怕我有什么其它的想法,赶紧转移了话题。

‘好吧’我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