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隔几天,我来到郊区,还真让我寻着了一处比较满意的住处,房东是一对老人夫妇,女儿出嫁,儿子媳妇在外地打工,留下一个孙子小虎在家念书,小孙子长得虎头虎脑,样子十分可爱,一见他就有一种亲切感,房东大爷说:平时就他们三个人,也挺寂静,小孙子的作业他们又弄不懂,这下好,相当于找了半个家庭教师,平时也可以陪他们说说话。

“你一个人住吗?”房东大娘问。

“不,他在外上班,经常回来。”我隐瞒了我和‘曾’的关系,我觉得没有必要对房东说得那么明白。

哦。

房东大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们很快谈好价钱,我选择了二楼一间有窗子的房间作卧室,外加一间客厅和厨房,我搬好家后,第一个打电话告诉了他,他说等处理好公司的事后就赶过来。

黄昏将至,我拉着小虎的手有意无意的站在院门口张望,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终于,我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拉着小虎的手跑过去,他将车停好,问道:

“怎么,才几天就给我生了个儿子?”

“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了,一点不害臊,忙叫小虎快喊“曾叔叔”

小虎却歪着头问:他是‘真叔叔’,还是‘假叔叔’?弄得我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只得逗他说:他是‘膺品’。

“你们大人说话真搞不懂。”小虎偏着脑袋问我们。

‘赝品’就是假的,懂吗?我只得再次对小虎说。

“我知道了,小虎这下可高兴了,朝着院子大声咸,爷爷、奶奶、来了个“假叔叔”弄得我俩哭笑不得,房东夫妇闻讯出来,我已经与他一道走了过去。。

“这是我老公,姓‘曾’,刚回来”我忙向房东夫妇介绍。

“打扰了,以后多关照雪儿,我经常不在家”他顺势递上了给房东买的礼品。

“没事、、、没事、、、快屋里坐”房东夫妇热情相邀,搞得我俩向作客一样,当晚房东一家弄了几样可口小菜招待我们,“老公”与大爷喝着小酒,天南海北的闲聊,直到小虎呼呼大睡,才感到时间已不早。

一回到我们的房间,‘曾’便紧紧地抱住了我,尽管酒气使我喘不过气来,我仍然感到浓浓的爱意,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也清楚他**时对光线的特殊嗜好,他喜欢玫瑰色的灯光,半明半暗,他说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更要像伊甸园里饱满的美丽仙果,我腾出双手将他拉向冼手间,等我们出来,他酒已醒了大半。

“你以为我会喝醉吗?我还有重大的事没办,我怎么会喝醉呢?”曾狡诈的说。

“什么事?”我不解地问

“你说什么事啊,他狡猾地眨着眼睛,‘曾’就是这样,有时挺浪漫,即使在激情达到**时,依然忘不掉讲究色彩和情调,剩下的时间,我们只有**,做得**无耻,做得空前绝后。

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一个半月后,我的生日到了,曾送我一款崭新的诺基亚新功能手机,他说这是我们爱情的绿色通道,我不得以任何条件关闭它,我点头同意了他的观点。

他很少回来,他有家,有老婆,他说他不可能天天住在这里,但他会尽可能的抽时间来陪我,那段时间,我只有靠看电视来支撑我日益空虚的身体。

其实,在漆黑孤独的夜晚,我躺在**像阵亡的士兵,我得找出它的确切位置,这爱过去以后,我才回过味来,这味得苦,我也许再也没有什么机会了,我给你们说,我写这篇狗屁小说就是为的这个,我祈祷命运,让那个瞬间重现,这样,也许我才能死而复生。

那时,我仍不懂爱情是什么,只是记得在书中看到过诠释:古希腊大哲学家柏拉图在他的会钦篇中曾经借助神话告诉过人们,爱情是这样起源的:宙斯为制止人对神的蛮横无礼,就把人截成两半,但截开之后,人依其本性还要恢复原始的整一状态。

于是,人的这一半始终苦苦想念那一半,而“对于那种完整的希冀和追求就是所谓的爱情”我无从知道早在远古时代我与他是不是真的被截开过,他是否真的就是我找寻的另一半。

我就那样没心没肺地跟了他。

那段时间,我真要感谢贝尔,是他发明了电话,才有今天如此迅速的信息时代,没有他在的日子,我更感清苦和寂寞,尽管我不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由于他接听电话不方便,我常常很困惑,不知他究竟在干什么,在家里,还是在公司,在开会还是在开车,只有靠发短信了解他的情况,以及对他的思念之情,我越来越感觉离不开他,剩下的时间只有看书,写日记,有时在楼上呆得久了,便下楼在院子里转上几圈。

院子里有伟岸的大公鸡在草丛中昂首阔步,胖硕的母鸡领着一群绒绒的鸡娃,叽叽喳喳叫着,在门外台阶下啄食,一只半大花猫卧在板凳上睡得正酣,冷不丁脑门上被母鸡叨了一嘴,打了个激灵,睁开眼莫名其妙地瞅着母鸡,母鸡用斜视的眼,歪着脑袋瞪着猫,它是告诫花猫:不许你碰我的孩子。

小鸡崽们在母鸡的腿下盘来绕去叽叽喳喳地闹哄,花猫不屑地又闭上了眼睛。

我为母鸡的多事,无端挑衅好笑,鸡有鸡的思维,有它自己的生活路数,想必猫在无事的时候经常欺负小鸡,要不然在睡梦中也不会无端地挨上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