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们就要真正分手的时候,我们握着对方的手不愿意分开,是现实逼得我们不得不作出这样的选择。

我明知道我不会忘记我们故事的开始,不会忘记冷风中你的身影,因为注定要在我的生命中谱写一段插曲,我曾经是多么希望那成为我生命中的主题曲,但是没有唱到最后,爱唱歌的我尽管时常哼着那些曲子,让它不断的敲打我的心房,我想忘记,但乐谱如同淘气的小白兔时常串出,想你的心都是挤挤的感觉,不现实的我无数次构造我们的爱情,但我的蓝图被你否定了,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设计师,一个不称职的建筑师、、、、、、

听说一段恋情会让人一夜长大,一下子明白许多人事道理,可我却好像越来越小,什么都弄不明白,因果轮回终是缘,什么事也强求不得,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是因为你的偶然出现我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我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桥下看我,看风景的心情和取舍间的扼腕叹息,明白离开和结束都不是最后的结局,最后的结局只在于沿路陪伴看风景的人,能用自己的心走多远,就走多远。你有没有尝试过,因为历经万千劫难重获新生的悲壮美丽,即使有一天生命屈指可算,即使下一刻闭上了眼睛。

为何不珍惜生存于世的分分秒秒,为自己多赚一些快乐的时间,愉快的欣赏沿途的风景,不是爱情不存在了,是有什么特定的必有的因素抹灭了它,它变得无足轻重微不足道,它变得每当人提起谈起都如恶魔般戛然而止,它变得我们负担不起,于是我硬生生的将它从心底剔去,不听不看掩耳盗铃,也许这样,就是对彼此最好的交待。

强再次将我紧紧的拥入怀中,我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强,让他感觉到我的心跳和呼吸。我踮起脚尖,用性感的嘴唇吻住了他,看见强的眼中一个透明的**悄然滑下,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踮起脚尖,从他的额头,鼻子,下巴,甚至他戴着的眼镜的脚架也不放过,一直到嘴唇,我伸出舌头,轻轻的滑落在他的舌头上,两只舌头疯狂的搅动,或动,或不动,或静静的在一起,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地,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和强,我的手开始从他身上向下游走,能够感觉到那久违的记忆瞬间的迸发,我不由自主的想占有他,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占有女人,女人一样想占有男人,并把它作为最大的骄傲让同类羡慕不己。

我做到了。

也许我们都曾这样想过,要给彼此一个交待,我们以为离开时大家笑语欢颜信誓旦旦心里就会舒坦,自己不应当流泪的,最后一次拨通了他的电话,最后一次倾听他的声音,因为在以后漫长的蹉跎时光里,我们不可能再相见,我们不可能再回到当初阳光晴好笑容灿烂,你我漫步街头,空气里充盈着甜甜的冰棒的味道,在我们美好的眼神里,弥漫着天长地久矢志不渝的海枯石烂,而终于,天空阴雨绵绵,两人要各分东西。

在无数次梦回的嘉陵江畔三岔口间,也换了容颜,这是多大的遗憾,美丽的相逢,错误的相遇,我终究是没有想起美丽的爱情是什么颜色,是嫩嫩的粉吗?那我们错误的相遇呢?是暗暗的蓝吗?我不想去想它的颜色,我人生中遗憾的颜色,不舍的颜色,它只是深深的被珍藏心底,我努力不去想不去触摸,让它保有我最初最真的心愿,爱情不过是一种伤心的美。

三个人的爱情太挤,于是,像许许多多情感不归路上的人一样,这爱便多出了道义上的背负和情感上的纠缠。爱情真的是一种毒药吧,它常常被人们碾碎了纯真与刻骨做它的配伍,那种惊心动魄的美好与甜蜜总能让人毫无防备地陷入沉醉和迷失,那么当然,在爱而不得的时候,爱情便彻头彻尾地成为一个摧肝断肠的工具。而女人固有的盲目和勇敢,又让她们往往成为这些爱情故事里那个最凄楚的角色。

中国的爱情故事里,女子似乎都是爱情祭坛上的一个供品,闺秀如卓文君、青楼如杜十娘等莫不如此,无非男人有心偷香窃玉,而女人一旦为之倾情,他们便大多落荒而逃,留下女人们苦守着过往在原地彷徨,难道我们之恋,也恰如这世上许许多多爱情剧目的一个缩影。

往往,世间的人们,舍却一份甜总是比吃进一份苦还难。而爱情恰恰有这个世界上最甜美的糖衣,如男人舌尖上的甜言蜜语。有些爱情,从一开始就是错误,这个错误是如此美丽销魂,人们能选择的,怕是只有悔与不悔;有人说,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不是如何吸引一个女人,而是如何让她离开。需知一寸相思一寸灰,情到深处人孤独,真与假、爱与怨,藕断与丝连,总是剪不断,理还乱。

是不是总要相思成灰之后,世上许多痴情男女也许才会幡然记得,爱情路上那一番风雨的来龙与去脉。

爱情是用来生产快乐的,不是用来煎熬自已。

(全文完)

已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