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偶尔与‘曾’提到谢娜时,他还说:“不会吧,你是不是在考验我。”

“我不是在考验你,真的,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什么都可能发生,而最不该发生的就是爱情,那个像一副毒刹一样能治人于死地的东西,我只是不想你像那个死胖子对待谢娜一样对我,”我挺认真的对‘曾’说。

在我们相识不久,我便明确的那样对他表示了,他只是偶尔笑笑,便不再说话了。那时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挺多,我没有再向他提出什么要求,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他能真心实意的对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我就是那样一个傻不拉叽的女人,正如后来有的朋友说的那样,傻得让人心痛,我憧憬着与他的美好末来,想着与他在一起的幸福日子,暂时忘记了伤痛,好想让时间来冲走一切不愿回忆的往事。

这样过了二个月,我提出要回原单位一趟,并要回老家看望父母,他尽管心中不悦,但口中实在不好拒绝,在经过一番准备之后,我首先回到了父母那里,年迈的父母不理解我为何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干,却要与前夫离婚,固执地要到外地打工;我无法说服他们,十多年前他们在我心里留下的创伤他们是无法理解的,他们扼杀了我的初恋,让我一辈子生活在与初恋情人的痛苦里。

家乡的景色依然迷人,乡亲们过着悠闲的生活,那些读书放学后的孩子也没向我们从前那样一放学就得去拾柴干活,他们只是做了作业、煮饭、看电视,比起我们那个年代她们算是幸福多了。

假如当初我们有那样的生活环境,是不是我和强就不会分开,就能够一生厮守在一起,假如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就不会现在和‘曾’有故事发生,一切太多的假如,都没有用了;有时候我也盯着嘉陵江清澈的江水幻想,要是我和强都变成江里的鱼或许还好些,就没有那么多人来干涉我们了,这其实也不怨谁来干涉的事,是自己没有把握好,想起这些伤心的事,连再好的风景也无心欣赏了。

我打电话给谢娜,说我很忧伤,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娜娜让我想清楚,可千万不要步她的后尘,我能想清楚什么啊,我头和心里都是乱麻麻的。

我只是简单的向父母说了我离婚的原因,他们也听不太懂,只知道我是一根筋的人,自己认准了的事,就很难更改,谁说也没有用的;只是在我和强的那件事上他们悔对我,便不好对我深加责备,也只得长吁短叹一番了事。

我无心欣赏家乡美丽的景色,过了几日,便抱着回原单位试试看的想法,回到单位见效益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工人仍拿不了多少工资,每天仍是那样不慌不忙的上班下班,我的前夫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他与那位领导的女儿结了婚,不久他就应工作需要抽调到局机关一个科室当上了处长,正所谓春风得意呢。

那天在街上偶而看见他,我什么也没说,扭头走开了,看他表情的木讷就知道他过得也不太好,但我就没去弄明白了,也不该是我要弄明白的事,我只有一走了之。在当时不知该怎样选择,是留在单位继续上班,还是再去A城,我盲目的找不到一点明确的方向,加之曾每天电话打来催问得紧,我只得再次向原单位请假,准备继续前往A城,我无法预知此去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暂时,还是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