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有点色情,⊙﹏⊙b汗】

太祖遗训,后宫一律不得干预朝政,所以,皇帝的嫔妃这个疑点已经彻底的消除了,因为后宫的妃子们也不得擅自出宫,如果说是请旨出宫,那也不能cha手管这些事。

想到这,赵昊云又想起了一个疑点,难道朝中有人?是什么人的势力如此大,能让皇上都点头?如果是联名上奏,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奏折留中不发,会惹来非议的。

赵昊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这几年深知江南官场的黑暗,深知江南的这趟浑水究竟有多深,如果只是朝中有人,除非是这帮江南官场的头目人物。

如果是这样,水无月能说动那头目人物,那就没必要跟他们做对了不是吗?如果不是,那就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除非要造反的人,否则,自家妹子的金牌他是不可能不怕的!

但是,问题来了,既然是自家妹子,没理由不知道赵昊云这个名字,没理由不说自己是赵灵,没理由常年卧病在床的她会行动自如,健步如飞,更没理由会有如此高超的轻功,更别说她有没有功夫了。

水无月看广陵王不说话,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倘若广陵王不是先帝给现在的皇帝的礼物,那又会是什么呢?水无月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每一个皇帝都会为下一任皇帝留下一份礼物。

这份礼物,或许是一个大臣。 或许是一个决定权,总之,每一个皇帝上任都会收到先皇的礼物。

宋仁宗皇帝收到地礼物是洁国长公主的金牌,包拯这个忠臣,倘若广陵王真的是先皇留给赵祯的,那么这又是一个礼物。

水无月在想着要不要摊牌,利用一下长公主的身份。 正想着呢,就听见广陵王哈哈一笑。 “水姑娘想用兵,在下就帮你说说。 ”

语毕,掏出一个东西,是月牙型的,好像是用什么骨做出来的,递给水无月说:“这是信物,明天你带着这个信物去扬州。 我给你个地址,你找到那里地管家,他自然会带你去调动兵马。 ”

萧白奇怪的问:“赵公子,你就这么肯定他会借?”水无月拿过信物笑着说:“只要赵公子说能借,就能借。 ”

广陵王一甩扇子,哈哈一笑,“在下还有事要办,告辞。 ”水无月起身相送。 “赵公子慢走。 ”广陵王只是笑笑,大步摇摆而去。

萧白还有些不相信地问:“长公主,你真的相信那个赵公子说的话?”水无月抿嘴轻笑,“傻蛋,他就是广陵王,你说我信不信?”

萧白愣了一下。 “什么?那他既然是广陵王,为什么装做自己不是?你们好像是刚认识一样。 ”水无月淡淡一笑,“这些以后再说吧,现在关键是让大家都回来,明天好去借兵。 ”

水无月从荷包里掏出一个火折子,还有五鼠的信号烟花,找了一个地方点燃,烟花一冲而上九天,射出一道艳丽的景象。

发射完毕,水无月拍拍手说:“好了。 你先回你的府衙吧。 明天我们去找你,我和你一起查官仓。 ”萧白点点头。 拱手说:“下官告退。 ”

萧白走后,水无月来到了醉乡酒楼,江宁婆婆急忙忙的拉住水无月问:“丫头,怎么了?谁发射地信号?出什么事了?”

水无月安抚江宁婆婆,笑着说:“江宁婆婆,你放心啦,没什么事,我只是叫大哥他们回来而已呀,他们回来就能到这集合啦。 ”

从信号发射到现在已经差不多有几个时辰了,就差卢方还没回来了,根据白玉堂说,卢方的轻功是几人当中最好的,所以去了杭州。

杭州是距离江宁府最远的地方,比苏州扬州还要远,估计这会看到信号也已经赶过来了吧。

水无月把具体情况说明了一下,准备明天就去扬州城调兵,五鼠要便装进入兵队中,这样就算是出了点什么事,也不会让萧白落一个勾结江湖草蜢的口实。

本来以为卢方会明天才回来,没想到卢方这轻功居然这么好,在当天晚上就赶回来了,而且看那样子,精神头还很足呢,一点都不像是走了那么远的路。

计划照常进行,隔天,水无月带着信物调动了广陵王的兵马,自己女扮男装乔装成萧白的师爷,倒也不用穿官服,只要便装就好。

根据白玉堂地观察,这些军人各个武功高强,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萧白带着军队悄悄的潜入官仓的附近,干粮和水什么都准备好了,就要给他来个守株待兔!

在水无月守株待兔的同时,温柔乡里那个风流王爷广陵王就好像那些兵马不是他的一样,身拥七个美娇娘,宽敞奢华地房间供他们玩捉迷藏,虽然没有人弹奏乐曲,却也有音韵流入,充满整个房间,多添了一抹韵味。

七个美娇娘只身披一层轻纱,颜色各异,身体各个隐秘处都清晰可见,而那个风流王爷正蒙着眼睛抓人呢。

广陵王满嘴酒气,**笑着说:“抓到谁,今夜就第一个陪本王过夜,哈哈哈哈……”

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在玩捉迷藏的时候踩到了自己的轻纱,一时不小心跌倒在广陵王的怀里,这下好了,广陵王一把抱住就不放,摘下丝巾后朝着美人的小嘴狠狠一亲,宽厚的臂膀抬手一抱,轻纱慢慢飘落在地,怀里只剩下美人粉嫩的肌肤,全身没有一丝遮掩。

她倒也放的开,怎么诱人怎么动。 十指芊芊,轻轻划过广陵王地胸前,慢慢退去他地衣服,其他六个女人也都拖掉轻纱跟着上床,三下两下就把广陵王扒了个精光。

那床也真够大,是广陵王特意在温柔乡装修地,为的就是一个**能睡下十个人左右。 这样不管是什么动作都会很方便地。

服侍广陵王的七个女人叫七彩虹,分别有七种不同的颜色。 这个被广陵王抓到地女人叫小紫,她的轻纱也是紫色地,头上的首饰也是紫色的。

小紫如玉的纤手轻轻抚弄着广陵王胸前的两点,慢慢的把广陵王压在身下,她的两腿跨坐在广陵王坚挺地小dd上,不过她并没有让棒棒进入自己的洞穴,而是用自己的私密处压着广陵王的小dd。 在上面来回磨蹭。

广陵王的左右手上分别坐着一个女人,她们的私密处都压着广陵王的手,让他轻轻的爱抚,并且身体俯卧着,伸出舌头tian广陵王地耳垂,又有两个女人分别tian他的樱桃,其中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两个大樱桃送到广陵王的嘴里,让他用舌头挑逗自己。 其他的女人在用手挑逗着广陵王身体的敏感处。

小紫伸出玉手,下体慢慢移开广陵王地小dd,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一片晶莹,她用那长长的指尖捻起一块冰,左手握住那又粗又大的棒棒。 右手的冰块融化出一滴水,不偏不倚的滴在了**上一个细小的眼内。

一种冰凉的快感让血液快速游动,广陵王轻哼了一声,小紫诱人的嘴唇微微上扬,把冰块送进嘴里含着,用自己冰凉的手指轻轻抚弄广陵王地小dd,然后用嘴含着冰块在广陵王地两个蛋蛋上磨蹭,右手继续抚摸广陵王的小dd。

冰水融化过后,小紫地嘴里也一片冰凉,双手搓揉了几下棒棒后。 伸出舌头继续挑逗**处。 再慢慢深入含住棒棒,弄的广陵王又是一声呻吟。

随着小紫的头部的上下摆动。 广陵王的快感阵阵袭来,终于在片刻之后,小紫拿开朱唇,右手一挤,一道白色的,属于男人体内的猛然射出。

小紫轻轻一笑,坐上去,轻轻用私密处摩擦着广陵王的小dd,然后慢慢抬起,让广陵王的小dd自己挺直,对准洞穴,狠狠一坐,全根入没。

在广陵王这边快进入高峰的时候,水无月这边有动静了,官仓居然是在夜间开放,这更加坚定了水无月的想法,什么东西非要夜间才能运行?

看到他们一袋一袋的盐往外运,萧白皱了一下眉头,“我就说这么多盐怎么可能一瞬间就消失了嘛!肯定有机关!”水无月笑了笑,“萧白,上去拿人,趁现在!”

萧白微微一笑,一个手势出来,一队军人齐齐列队,训练有素的冲上去拿人。 水无月和萧白走在后面,在军队挡住了押运私盐的那些的路时,自动给二人让出一条路。

萧白得意洋洋的走过去说:“本官现在怀疑你们在官仓里面放私盐,来人,把那些盐给我抬过来!”官仓内有许多商人,听见萧白的话后各个紧张的互相对视。

有的商人说这是他们买的盐票,过来领盐来了,萧白嘴角微微上扬,哼了一声,“好呀,盐票拿过来,一一对照!”此话一出,那商人立即闭嘴不语了。

在这里,还有一个男人,他一身便装,笑呵呵的拱手对萧白说:“大人误会了,这些盐都是这些商人们卖给我们的。 ”语毕,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个眼神,那个人立即拿上来一叠厚厚的纸,身穿便装的那个男人笑呵呵的说:“大人过目,这是户部的单据,现在这些私盐已经变成了官盐了。 ”

萧白一愣,拿过单据看了一遍,然后对水无月点点头,“单据不假。 ”水无月看见那个男人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于是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随意进出官仓?”

男人拱手说:“在下是漕运总督纪闵元的师爷魏宝,这漕运之事归我们老爷管。 ”水无月轻哼一声,“笑话,漕运总督什么时候来管盐运的事了?这些盐有两淮盐运使来运,和你们漕运司有什么关系?”

魏宝一脸牲畜无害地笑容。 “不瞒这位小哥说,是两淮盐运使张鸿张大人让我们老爷来运的,不然我们也不敢随便运盐不是?”

水无月脸色沉了下来,拿过萧白手里的单据看了半天,他们的势力还真够大的,能把私盐变成官盐,手里随时都有户部的单据。 看来每次运盐的时候,都是这样准备地吧。 为的就是有一天被人查出来。

然后又盯着附近盐看了看,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嘴角挂起一抹深意地笑容,“我们大人怀疑你们这有私盐,既然这私盐是卖给了官家,就属于官盐了。 但是。 现在,我们大人怀疑,你们这些盐有问题,来人,给我一个一个搜查,检查一下盐有没有问题!”

魏宝一愣,水无月轻笑一声,“魏师爷。 我们大家同为朝廷办事,你也莫怪我们会认真的一袋一袋的去搜,我们大人也只是想认真办事而已,若真的没问题,会放你们出去的。 ”

魏宝冷哼一声,“你就不怕总督大人参你一本。 说你妨碍漕运工作?!”水无月也哼了一声,“怕不怕,要看搜不搜得出什么结果了。 ”

小蕴也跟来了,不过是隐身状态,先前水无月把石灰的味道给小蕴闻了一下,毕竟神兽的鼻子还是比狗好使地,就在大家搜查盐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地方的盐袋凭空裂开了,里面大把大把的盐涌出。

这是一个讯号,证明了小蕴找到装有石灰的盐了。 白玉堂距离那个位置最近。 立即冲上去抓了一把盐闻了一下,然后走过来说:“水师爷。 这盐里面有石灰!”

魏宝一听,额头立即滴下来一滴汗,水无月从白玉堂的手里抓了一点盐,笑着伸出手,“魏师爷,你伸出舌头tiantian,看看是不是石灰?”

魏宝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说:“这……这这是他们那些商人卖的私……私盐!和我们没关系,你也知道,每天进进出出地盐那么多,谁能一一检查啊,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居然参杂带有石灰的盐卖给我们!”

水无月哦了一声,走过去看了看那个袋子,“不对呀,这上面不是有户部的盖章吗?谁知道这是官盐还是刚买的私盐啊?你怎么不早区分好啊?凭你这一面之词,谁会信啊?”

然后水无月冲着那些商人说:“看吧,有人要过河猜桥了,冤枉你们卖给他们的盐里有石灰。 当然,凭他的一面之词,我们大人当然是不会信地了,如果你们所有人都指证他们,我们大人倒是信,毕竟我看你们都像是老实的商人嘛!老百姓们也都相信商人而不相信贪官,不是吗?”

水无月开始使反间计了,言下之意,只要这帮商人出来指证这些带有石灰的盐是漕运总督他们的,他们就一定会信,因而,不管这带有石灰的私盐是谁的,只要一口咬定,自己就绝对没罪,反正商人们彼此之间也不知道谁卖的盐里面有带有石灰的盐。

不过盐基本都是有数的,盐的品种也不同,所以在上面都标明了是什么盐,至于那些带有石灰地盐,根据蒋平地观察,上面都有一个记号,是一个红色的圆点,而且还堆积在一起,其实官方是有记录地,毕竟搬进来的盐,都要记录在案的。

即便是私盐,他们也是收了钱才让他们放私盐的,所以谁的盐,在什么位置,都有记录。

所以,水无月反间计唱完之后,又开始唱一出做贼心虚的戏,“这些官兵的服饰不同,是皇帝的亲兵,他们都可以作证这些盐是官盐,至于纸张上面的证据嘛,可以伪造,人证怎么可以伪造呢是吧?如果你们不愿意出来指证,也可以啊,到时候让他们把伪证拿过来,给你们其中某一个商人定个贩卖带有石灰的私盐这个罪名,可是足够砍头的了。 倘若,龙颜大怒,株连九族也未必不可呀!”

这句话,摆明了是说那些记录是可以伪造的,只要他们商人出来指证就完事大吉了,抓的就是商人们的做贼心虚,很快就有人来指证了,“我愿意指证,这些盐都是他们的,我们从来没卖过参杂石灰的盐。 ”

这话一出,立即起了连锁反应,商人们都高呼要指证官方,气的魏宝颤抖的指着他们说:“你们……你你们……”话还没说完,差点喘不过来气。

水无月轻轻一笑,“大人,可以下令抓人了。 ”萧白点点头,“来人,给我把他们都锁起来,再跟我去漕运总督纪闵元的家里拿人!”

水无月临走的时候看了这帮商人一眼,有几个眼熟的,都是跟着江明那天给卞太尉过生日的时候见过,能出席那样的场合,想必也是个一等的富商了,嘴角微微上扬,跟着军队去拿人了,这些商人也被一群官兵看守着,一路护送到扬州府尹衙门内等着做证人。

漕运总督纪闵元的官邸在扬州城,他很显然还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来拿人,当大兵临下的时候,他衣冠不整,怒气冲冲的指着萧白说:“萧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本官的府邸,你可知道,擅闯朝廷命官的府邸可是什么罪?”

萧白冷笑一声,“哎呀,我好怕呀,水师爷,这擅闯朝廷命官的府邸是什么罪呢?我们应该给皇上定什么罪呢?”萧白特意把皇上两字说的很响亮,摆明了是告诉纪闵元,这是皇上的旨意。

听到萧白这么一说,纪闵元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眼神游离,有些磕巴的说:“皇上,就算是皇上,也不能……不能没理由就拿人啊!”

萧白呵呵一笑,拿出一个搜索令说:“奉旨搜查漕运总督纪闵元的府邸。 ”这是萧白刚拟好的搜索令,不过这是虚晃一枪,搜索令上并没有盖章,被萧白很有技巧的遮盖过去了,外加上这大黑夜的,谁也看不清,光是皇上的名号就已经够吓破他的胆子了,他哪还有心思管这是真是假?

纪闵元双腿瑟瑟发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但他的府中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来扶住他,因为官兵已经把他一团围住了。

对于搜查暗格呀,密道之类的,五鼠还算是个能手,没一会的功夫,彻地鼠韩彰就找到了一个地窖,里面除了金山银山还有许多名贵的珠宝。

徐庆在地窖里面搜索到一个上了锁的锦盒,他大手抓着锁,一运气,狠狠一拽,锁头愣是让他给拽开了,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是一个像是记账的本子,徐庆递给卢方,接过本子以后,卢方翻开了几页,然后对着其他兄弟点点头,几人一起出去了。

卢方把账本拿到水无月的手里,水无月翻开几页后对萧白说:“大人,这是私帐,里面都是他贪污的罪证!”萧白呵呵一笑,大喊一声,“来人,给我拿下!”

带走了人以后,萧白小声的问水无月,“你真打算放过那些商人?”水无月淡淡一笑,“没那么便宜的事,先把眼前的事办好了,然后你再去会会那个两淮盐运使张鸿,让他们彻底的窝里斗!”

萧白嘿嘿一笑,“长公主玩起来也很高明啊。 ”水无月依旧是淡淡一笑,这回还整不死你们这帮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