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陷空岛的路程虽然很远,可是在徐庆的臂力带领下,速度明显加快了,这几天水无月的心情也比较好,小蕴也不担心自己的主人整天闷闷不乐的了。

要说起小蕴,她可是比灵灵都尽职,灵灵不知道什么原因,每天就在琴里面睡觉,除非天塌下来她才起来关心一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每次水无月心情不好的时候,小蕴的情绪也跟着受影响,一直以来,水无月并不是很留意小蕴,基本上都不了解小蕴在想什么。

小蕴喜欢她身上的味道,但是她不知道,小蕴喜欢她笑时候的模样,她也不知道,除了知道小蕴喜欢听她弹琴,几乎她就是没理会过小蕴。

白玉堂带领水无月游玩夜西湖,观赏美景,就是小蕴隐着身的状态下找到白玉堂的,并且把这个情况说了一遍,所以白玉堂才想一些办法逗水无月开心。

话说回来,水无月或许是个聪明人,或许是个心地善良的大好人,或许是个倾国倾城的美娇娘,或许她什么都好,但是,她作为主人,却是很失职,尽管她对小蕴很好,想听歌的时候就弹奏给她听。

曾经,水无月说和小蕴还有灵灵是主仆也是朋友,可是作为朋友,水无月还是对她们两个少了一份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事,那就是交心。

在水无月看着前面的景色笑地时候,小蕴也跟着开心的笑了。 水无月好奇的看了小蕴一眼,“你在笑什么啊?”

小蕴笑嘻嘻的说:“没什么,只要小姐开心,我就开心,说真的,我最喜欢小姐笑的时候了,仿佛有一种魔力。 让人看了可以静下心来,可以放松。 总之,那种感觉很舒服,每次我都是在小姐这样的笑容下才进入放空地状态,做到心无杂念。 ”

水无月轻轻点了一下小蕴的鼻子,笑着说:“哪有你说地那么夸张啊?要真是这样的话,以后我光是笑一笑,就能帮助你们练功了。 ”

小蕴并不反驳。 只是耸耸肩,“别人我不知道,反正,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平时我喜欢满天乱想,想静下心练功的时候却静不下来,但是一看到你的笑脸,我说静下来就静下来了。 感觉好神奇哦。 ”

水无月无奈的笑笑,并不打算和小蕴继续这类的话题了,其实,小蕴说的并不夸张,这个世界上真地有人长了一副招人喜欢的脸蛋,可是这脸蛋。 除非是特别好色的男人,否则没有人会心起杂念。

水无月就是这样的人,有的人定力不够,往往看到好看的女人就会起色心,虽然没那个胆子,但是也动摇了信心。 有的人虽然风流,但有的时候还知道适可而。

就是这样一群人,见到水无月地脸蛋以后并不会起色心,不是因为水无月不够魅力,所以才引不起男人的情欲。 而是因为有些人觉得水无月身上散发出来气势让人有一种不可侵犯的神圣权威。

还有一些人觉得水无月总给人一种时近时远的感觉。 当你觉得她是一个很容易接近的人时,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可是那种感觉过了以后,又觉得她是个很容易接近的人,因此,这些人也就对她望而却步了,因为完全无法了解她,谈何进入她地心呢?

但是更多的人是因为看到她的脸蛋,内心感觉到很祥和,烦躁的情绪能平静下来,说夸张一点,例如当时有个人为了复仇,所以抓到了仇人以后想手刃仇敌,明明差那么一点就杀死了对方,看到水无月以后居然连杀人的心都没了。

一段时间没说话了,此刻,水无月和小蕴突然一起动了动鼻子,两人分别在嗅着什么,还是小蕴先说的话,“奇怪,怎么有那么浓重的血腥味?”

水无月皱了一下眉头,闭着眼睛说:“我也闻到了,好刺鼻。 ”说到这的时候,水无月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了打斗的声音,“一共有两个人,我听到有一个人被杀了。 ”

这个距离,连小蕴都没听到,水无月居然听到了,而且还能分清楚有一个人被杀了,小蕴不由得连连佩服,“小姐真是好听力啊,我都没听到打斗地声音呢,知道是从什么地方传来地吗?”

小蕴的分贝就是高,从她说有血腥味地时候,五鼠就已经一齐聚集在船头上了,水无月闭着眼睛用手指了一下东北方面说:“在那里。 ”

白玉堂奇怪的看了一眼水无月,“怎么可能?那个地方不会有人去的,那可是陷空岛,别人听见那地方早就逃之夭夭了,怎么还有人能在陷空岛的范围内杀人?”

水无月睁开眼睛奇怪的说:“哦?是陷空岛的位置吗?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我听见的声音,就是从陷空岛那边传来的,刚才我还听见了一声重重的响声,估计是那个杀了人的人也倒下了,不知道是生是死。 ”

听见水无月这么一说,卢方叫徐庆快点划船,反正也是快到陷空岛了,徐庆卯足了劲划船,卢方也跟着帮忙了,看见自己大哥都动手了,其他兄弟也找了几个划桨。

眼看着到陷空岛的陆地位置越来越近,迷雾逐渐清晰,地面上浮现出两个男人,水无月已经迫不及待的飞上岸了。

上了岸以后,水无月探悉其中一人的脉搏,已经停止了跳动,另一个人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不过动作缓慢,看来需要及时救治了。

二话没说,架起琴就开始弹奏,只要他不是个聋子,就算失去意识也会听见这琴声,透过琴声来治疗。

本来,水无月对这首救人的乐曲应该是驾轻就熟的,现在的内力也比较深厚了,弹起来会持续的时间更长,可是,当水无月刚坐下来弹奏几个音符后,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

她的头开始眩晕,在她的眼睛慢慢闭上又睁开的时候,眼眸已经变成了紫色,一闪一闪的精光诡异的吓人,虽然在雾气蒙蒙的岸上,还是能借着光亮看见水无月的眼睛颜色。

就在水无月停止弹奏扶住自己的额头时,大家就开始围在水无月的身边了,这么近的距离,想看不到也难了。

白玉堂关心的问:“无月,你怎么了?还好吧?”说实话,这诡异的画面让白玉堂的内心有些发颤,怕的就是水无月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会,水无月没功夫理白玉堂,因为她的脑海里面又出现了一些画面。

第一个画面,是这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朝着还活着的男人砍了几十刀,而这个还活着的男人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让对方用各种招式砍他。

第二个画面,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还活着的男人能动了,只是一刀就划破对方的喉咙。

第三个画面,是双方都倒在地上的时候,水无月看到那个还活着的男人,有着一双愤怒而仇恨的眼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眼睛逐渐的闭上。

闪闪的精光闪过之后,水无月陷入了昏迷中,这一次,连看到的画面内容都没来得及说,直接就昏迷了过去。

这一昏迷可吓坏了五鼠和小蕴,因为他们六个完全不知道水无月是因为什么事而昏迷的,卢方立即大声说:“老五,快把无月抱回家!让张管家给她医治!”

其实,不用卢方说,白玉堂已经要抱水无月回去了,只是卢方说的比白玉堂的动作快了一步而已。

徐庆担任起抬人的重任,卢方告诉徐庆叫他抬人的时候小心点,那个男人的身上都是刀上,少说也有几十刀,鲜血淋漓,幸亏及早封住了截血穴位。

一路跑回卢家庄,快进门的时候,白玉堂扯着嗓子大喊:“张管家,张管家!你在哪,快出来,救命啊!”

白玉堂还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水无月不过就是昏倒了而已,有没有那么严重值得他扯着嗓门大喊?其实,只要认真的把把脉,就可以看出来水无月只是体力消耗过大而导致暂时性休克而已。

张管家也是个老管家了,手脚虽然还很利索,但是已经不如年轻人那么灵巧了,赶出来的时候已经耽误了一些时间,白玉堂的嗓子都快叫破了,整个卢家庄里乱串。

“哎呀哎呀,五少爷,我老张的耳朵都要被你给震聋了,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张管家那沙哑而有磁性的的嗓音突然传来,可是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白玉堂手上抱着一个女人。

心想:咱家五少爷什么时候带过女人来过陷空岛?也从来没见过咱家五少爷这么紧张过谁,就连大少爷曾经身负那么重的伤,也没见他这么扯着嗓子喊过。

不过想事归想事,在想事的过程中,张管家已经开始探悉水无月的脉搏了,不然,光是想事的这段时间的耽搁,白玉堂早就吼个几百回了,耳朵不聋都被他给喊聋了,所以,聪明人才不会傻到犯这样的错误,除非,老二彻地鼠韩彰和老三穿山鼠徐庆这俩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