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些投资,现在才收获了这一点,我还认为不足呢!你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什么好不服气的,你下得了这样的决心吗?”

“你——蛇蝎**女。”白天总算叫出口啊,却不知道骂太湖水凤什么好了,瞪着太湖水凤,最后只能骂出这样一句话。

太湖水凤冷“哼”一声,丢手给白天一个耳光,“咯咯”娇笑着说:“没有过关系,你尽管骂吧,是我也会心里不服气,你骂一骂,出一口气也是应该的。像你这种人,也骂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在佛光会,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叫我‘宝贝’,都想上我。我很明白‘宝贝’的意思,侮辱我的成分多,赞美我的成分少,想在我身上一称雄心的人更占十成中的九成九。我没有生气,更不管我爹对我的恶言恶语,那可比你的一句蛇蝎女人恶毒多了。我有办法对付他们,想快活可以,但必须交出绝学。他们中的大部分人不干,却又想干我,我自然不会给他们占了便宜去;同意交出绝学的,我就让他们先得意,以后有机会再找他们算账,即使不要他们的命,我也要把他们阉了,为我效命至死。好啦,我也不和你瞎扯了。说吧,刀上之秘是什么?说得具体一点,我可不想去猜。你说清楚了,我留你一命,丢到深沟里去,任你自生自灭;要是不说,我一刀一刀割了你,再去找你那个丑女人,让她千人骑万人跨,让你死了也戴无数顶绿帽子。”

“呸,蛇蝎女人。刀上之秘早就告诉你了,你自己愚蠢,不会好好想一想,还有脸说这种屁话。”白天大吼,看那样子真的怕了,虽然不是直接告诉太湖水凤秘密,却也把刀上之秘给太湖水凤透露了一些,让太湖水凤不至于立即把他丢到山沟里去。

太湖水凤自然听得出白天话中之意,脸上不由浮现几分得意和轻蔑,考虑一下问:“佛光又是什么意思,总不会真的有佛光吧?”

“无知!没有佛光何来‘佛光’二字,你见过没有物而有字的吗,见过有字而无物的吗?”白天把话说得更明白,似乎真的怕死,准备把佛光的真像告诉太湖水凤,语气虽然不敬,总不是把太湖水凤最想听到的说出来了一些。

太湖水凤现在可是占尽上风,白天这一点不合作也没有好处,立即又赏了白天几个耳光,将白天打得翻了一个滚,再也看不见白天气海穴上的伤口了。

“姓白的小子,现在是姑奶奶我在问你,不是你教训姑奶奶的时候,再不给我好好回答,姑奶奶让你生死两难。”

“我呸,无知的蠢婆娘!所谓佛光也是光,还有什么屁的光不光,你个**婆娘就晓得屁股光光,那也是光,不过是特殊一点,还不是一样的光。”

“哼,特殊一点,怎么个特殊法?姑奶奶要是早知道,也不问你了,早让你小子去见阎老五了。”

太湖水凤站长起来,想把白天翻一个身,或者抓住白天的手臂,拖到屋子里去,免得在这里蹲着盘问白天,一点也不舒服。

白天可不想再进屋去,因为他正在准备逃跑。虽然白天的一身功力已经被太湖水凤那一刀给废了,他相信依靠他的鬼闪九式身法中不用内力的招式,要逃命还是办得到。因此,太湖水凤要把白天拖进屋时,白天用尽仅有的一点力气,故意将身体打横,卡在门口,让太湖水凤不能如意将他拖进屋子里去。

“姓白的小子,怎么了,不想进屋?”太湖水凤也是一个机警的人,马上感觉到白天的表现有些不对,右手用力,硬将白天往里拖,边拖边喝斥白天。

白天装着痛“哼”一声说:“妖女,你爷爷只有一只左腿好用,必须尽量避免右腿着地,你没有看见吗?你个蛇蝎**女人,要杀就再给老子一刀,不要这样折磨老子。”

太湖水凤听白天这样说,略加注意,觉得白天的话也不错,便将佛光咬在嘴里,伸出左手楼住白天腋下,想将白天顺着拖进屋子里去。

白天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待太湖水凤将他的身体打顺,立即将这段时间跟太湖水凤胡扯,用佛光之秘争取来的一点时间,聚集起来的力量全部施展出来,左腿一蹬,借力直身,再双手向门框一靠,身体立即向外飞出去。太湖水凤没有想到白天会给她来这一手,顿时落了一个屁股着地,仰倒下去。等太湖水凤坐起来,正看见白天一纵一跳地向山下逃去。

“咯咯,好小子,到了这个时候还想从姑奶奶手里逃出去,你是妄想。姑奶奶就不信了,你小子今天要是能够从姑姐姐手里逃出去,姑奶奶以后就再不找你麻烦了。”太湖水凤爬起来就追,同时右手佛光蓄满真力,准备在必要时立即把白天给劈了,以免真的留下白天这个后患。

白天知道他今天逃生就只有这一次机会,气海穴又痛得用不上力气,想跟太湖水凤比脚程,必定给太湖水凤追上,他要想从太湖水凤手里逃脱,唯一的机会不是逃走,而是向西,跳进山沟里去,能捡回一命自然好,要是给摔死了,那也是他命该如此,总比落在太湖水凤的手里,给她活活折磨死要好一些。

太湖水凤本来可以追上白天,只是她估计错了白天逃走的方向,先一步去堵截北路,让白天跳进西边的高坎,单足跳跃,如飞跳跃而去。太湖水凤很清楚那是一条死路,不远处就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听这家山民说里面还时常有东西狂吼,她在这里住的这一段时间也时常听到,吼声惊天动地,确实是一种可怕的野兽在吼叫。要是白天真的跳下去,不用她跟着下去看结果,不给摔死,也一定会给下面的野兽给撕成几块,活活吃下去。

“姓白的,那是一条死路,你真的不要命了?”太湖水凤见白天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道一道坎地直跳,她就站不住了,紧跟着白天跳下去,想把白天给拦住,不让白天真的跳下去。

白天见太湖水凤追来了,跳得更快,再不敢顾忌身体的疼痛,只是一纵跳下悬崖去。很快跳到悬崖,白天又不由停下来了,真要让他一纵跳下去,真还要有点勇气,特别是下面黑得不见五指,白天几乎本能地停下来。白天转身面对太湖水凤,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姓白的小子,不敢跳了吧?我还真以为你比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呢,面对死亡,你还是跟别的男人一样,也是一个怕死之徒。我太湖水凤虽然恶毒,碰上你姓白的,总是狠不起心来,没有一刀杀了你,你就应该相信我并不想杀了你,还想跟你双宿双飞呢。回来吧,我太湖水凤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你的性命,只是想收你为所用。你自己也应该知道,凭你一身修为,我如果杀了你,那还真的可惜!我做了一回恶人,对我可没有一点好处,我可不会像你这样傻。所以,我早就决定要留你一命,将你控制起来使用。再说,你做男人很好,不像那些臭男人一样,我更要留下你一命,绝对不会杀你,说不一定还会真正把你收在身边,做面首用,总比那些臭男人好得多,至少跟你搞,我不会感觉到恶心。我太湖水凤见过的男人多了,全他妈的乌龟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人,只有你,蠢是蠢了一点,总算是一个好人,一个让女人不恶心的好男人,我更不能杀你,要把你留我自己用了。再说,我太湖水凤虽然自认是一个恶人,可比那些真正的恶人好得多了,杀你这样的好人,我从来就做不出来,更下不了手,这才断了你一条右腿,破了你的气海穴,暂时制住你,可没有想杀了你。你自己想一想,要是我太湖水凤有杀你的意思,我杀你的机会可多得很,我是不是没有向你下杀手。所以,你小子蠢是蠢了一点,我太湖水凤是不是想杀你,这一点你不是看得出来的,要是你从这里跳下去,那就真的是白费了我太湖水凤的一片苦心了。”

“无耻妖女,别尽给老子说好听的,你是啥孩子们,老子清楚得很。想杀我,你配吗?凭你那一点微末道行想制住我姓白的,你是妄想!若非我姓白的中了毒,你想伤我根本就是在做梦。”白天实在听不下去了,反唇相讥。

“咯咯,姓白的,我们也别对骂了,看来我不聪明,你比我更愚蠢!就以你中毒的事来说吧,据我猜测,你现在一定在想身上所中的毒一定是佛光会那个洞口布上的。其实呢,我干脆告诉你吧,那毒确实是佛光会的,而且是铁剑令主那个老狗的,好像叫什么消魂散,服用后四至五个时辰发作。凡中毒者,毒不发作没有事,等到毒发作之时,初时全身困倦无力,继而一睡不起,直至永远,而且会做好梦,所以叫消魂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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