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玫无言以对,她的一双绣脚又何尚不痛,昨夜又不眠不休,能受得了的恐怕只有白江了。

“我们还是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或者干脆找一个地方躲一段时间再走。”罗玫无可奈何地说。

“就依玫姐。你们休息,我给你们守夜。”白江坐下来说。

“我真是累死了,不走我就睡一会儿。”罗瑰坐在白江的旁边,很自然地靠在白江的身上,根本就不理罗玫的目光。

罗玫没有办法,只好让罗天坐到白江的面前靠住白江,自己坐到另一边,也靠住白江休息。因为三人都又睏又泛,再没有心思去体会男女**,很快就睡过去了。

白江也想睡,只是看见身边二女,一个娇柔多智,一个野性十足,他就睡不着,不敢睡。白江觉得罗玫虽然可爱,总是让他受不了,又一付居高临下的姿态,他心里更难接受。罗瑰野性十足,身材也比姐姐丰腴,配上一张甜润娇媚的小嘴,白江就觉得跟她在一起好多了。白江想到罗瑰的好处,忍不住低头去亲吻罗瑰的秀发,一种异样的、麻酥酥的感觉顿时惊醒了他,脸上、身上如受火焚一般燥热起来。

“我——不行,我要快运功调息。”

白江悄悄抬起手,合掌闭目,暗动那篇只有八个字,后来又给他加进无剑门内功心法的功法。白江很快就冷静下来,进入空灵之境,不知身外之物了。白江正在神游物外,忽然觉得有人大力撞击他的后背,使他再也坐不住,不由自主地向前翻滚出去。

“谁?”白江急忙转身大吼。

已经用不着谁回答白江了,他眼前正有灰白人影闪电一般向他扑来,在下弦月朦胧的月光下,就像择人而噬的鬼怪。白江大惊,再向前急滚,又躲过追袭而来的三剑,人也一跃而起。

“原来是你们!”

白江惊怕过后,又生起气来,暴吼一句,毫不考虑地挥掌狂冲上去。双方交手,白江挡开左右两剑,抓向迎面一剑,迫使三人回剑自保。白江得理不让人,再展开他想出来的乱七八糟步法,和身撞向当面的人,回身硬抓冲袭而来的两个人。白江冲撞的人似乎没有想到白江会有这一招,手中剑也忘记了是一把锋利的、可以杀人的利剑,仅只是当成棍来用,横着挡在胸前,结果弹是把白江给弹出去了,也帮了白江一个大忙。白江借力加速,从双剑夹逢中插进去,抓住两人手腕,借力向身后那人丢去。

“哎呀!”

一声长长的惨叫震惊夜空,打斗结束了。白江定步旋身,看见自己的成绩,三个灰白人影一个抱住胸跪地,两个侧身站在旁边,提着剑好象慎住了。

“这不能怪我。”白江有些害怕这些人的眼神,立即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小子,老夫和你拼了。”左边灰白人影暴吼一声,和身扑向白江。

白江闪身让过,正想有所表示,目光瞟到一堆灰白人影,以及他们身前一步之遥的罗家三姐弟。白江可不笨,刹时明白一件事,罗玫、罗瑰和罗天给人抓住了,而罗家三姐弟是这些人的死敌,想让他们放人根本办不到,现在想救他们只有一个方法:抢。白江想明白眼前的处境,脚下毫不停留,如风一般向对面的一伤一站两个灰白人影捲去。

“住手。”右边灰白人影暴吼。

白江没有住手,回答灰白人影的只是一阵狂风和江河溃堤一般的灰白人影飞跌,让那个灰白人影明白白江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

“小子,老夫不相信你有多高的修为。不要管他,全力扑杀罗家三个余孽。”

这一招还真毒,白江要是不顾罗家三姐弟,他就不用跟这些灰白人影打了,直接走人,反正他跟这些灰白人影没有深仇大恨,要是想救下罗家三姐弟,他就只有停下来,或者扑上去阻止灰白人影扑杀罗家三姐弟。白江正想冲上去救罗家三姐弟,灰白人影又疯狂起来,抛飞出去一个,另一个又扑上来,在他身后下手,更可虑的是刚才攻击他的两个灰白人影也加进来,缠住他的手脚,他再想救罗家三姐弟,那就非挨一剑两剑。白江正在迟疑的一瞬间,已经挨了三剑,虽然没有伤到要害,全都伤在手臂上,但要是再没有好办法,他还真的别想救罗家三姐弟。所以,白江明白了一个事实,他不能再让这些灰白人影再有站起来的机会,否则他自己挨剑,给这些灰白人影活割了是小事,罗家三姐弟必然不保,他就罪过大了。

“你们不要逼我。”白江大怒,手上招招一变,斜劈出去,正在攻击罗瑰的灰白人影立即惨叫一声,留下手中剑暴退,准确地说是留下一节手臂退下去了。其余的灰白人影见为首的灰白人影吃了大亏,都慎住了,接着又像吃多了酒的疯子,嚎叫着勇猛无比地扑上来,好像要把白江给活活撕成几块。白江一时不察。还以为他们要向罗家姐弟下手,围着罗家姐弟三人急转,让一直追杀他的灰白人影捡到便宜,在白江背上留下两道深深的创口。白江在连续受伤的情况下,手上已经没有多少顾忌,凡是稍微接近罗家姐弟的人,无不或断手惨叫,或剑飞人倒,留下一命见阎王去了。

“走。”有人大吼。

白江身边没有灰白人影了,连几具尸体都不见了,地上留下十几把剑和手臂。白江站在罗家三姐弟的面前,府视住三人,一时无语。

“快给我们解开穴道。”罗大小姐大为不满地娇叱。

“大姐,你没有看见江哥受伤了吗?等他包扎好伤,再给我们解穴也不迟,反正那些狗贼已经走了。”

“关你屁事,他受伤活该,谁叫他好心不伤人的?人家可没有他一样的好心,掌击不死他,剑可以杀死他。“罗大小姐大怒,娇叱二小姐,好像白江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这次罗瑰没有帮助白江说话,反而生气地说:“是呀,江哥,你看你全身都是伤,是我早痛死了,你还好心不伤他们,他们可没有你一样好心,抓到机会就杀你,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好了,别尽说废话了。快给我们解开穴道,我们好帮你包扎伤口。”罗玫不想听妹妹说下去,再次吩咐白江给她们解开穴道。

白江上前查看过三人被制的穴道,这才按照罗玫教给他的方法给三人解穴。原以为真的要罗玫所说的时间,结果功力一到就把三人被制的穴道给打通了。白江为此大为奇怪,盯住自己的手,一付不相信的表情。

“好啦,有什么好看的,那是你的功力有成,内功深厚,否则当然要我说的时间了。把外衣脱了。”

白江听罗玫这样说,想一想也很有可能是这样,他就不再胡思乱想,按照罗玫的吩咐脱下外衣,让罗玫姐弟三人给他包扎伤口。罗玫身上带有伤药,原可以很快给白江把伤给包扎好,没有想到罗氏姐妹对白江一身铁铸一般的肌肉十分着迷,上好药也不给白江包扎好伤口,忍不住心中的欲念,低头亲吻,进而搞得自己气喘如牛,全身燥热,难以自制。白江给两女一吻,也觉得全身舒畅,一时不舍,眼睛都舒服得闭上了,等发现自己的生理发生变异,而两女又气喘不止时,白江不由吓得闪身跳开了。罗氏姐妹没有动,只是将头低得只能让人看见她们白嫩的脖子,看去更能惹人怜爱。

“我、我的伤好了。”白江毕竟是男人,看两女羞成这样,急忙扯开话题。

罗天见两个姐姐的表情有异,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从大姐手里抢过布带,立即和二姐一起帮助白江包扎伤口。等罗瑰和罗天给白江包扎好伤口,罗玫已经恢复过来了,走到白江的身边看着白江。

“白江,我们现在走是不走?”

白江一时不明白罗玫的意思,反问:“玫姐,你说什么都行。”

“是这样我们就走,以免给那些蒙面狗贼准备的时间。”

白江没有意见,罗瑰和罗天更没有别的想法,一行四人又沿江向下游去。晚上,白江一行走进一座小城,住进一家名叫津口的客栈。本可以分住两间店房,罗玫也不问一问白江,要了四间上房,让四个人一个人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