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说不吵,我们睡得好好的,怎么就到了这里?她们还笑话我们呢。你看,我们的包袱也没有拿出来,就一身衣服,换的都没有呀!”柳春雨粉面微红地说。

白天听了这话,心里一震,忙说:“我负责拿你们的包袱,一时不小心给你们拿丢了,等以后再赔你们。”

“咯咯,赖皮!羞不羞?”秦好春娇笑着叫嚷说。

“我们羞不羞不关你的事,敢说我们就不行。”高白云娇叫一声,猛扑秦好春。

如此一来,杭州府城的韩雪儿,柳春雨、高白云、姜三春立即跟南昌府的宋薇、宋珍珠,秦好春、余英打起来,顿时人影乱飞,花拳如雨,绣腿如林,将一间客厅搅得没有一个地方安全。更让白天难受的是八女什么地方不打,偏在他面前打,再加挤在他身边的徐媛、金叶不断地向他怀里钻,白天就受尽了脂粉劫,动都不敢动一下,危及时还得出手将八女的腿脚挡开,以免真的踢在怀里的两女身上。

不过,白天心里也很高兴,八女没有忘记他教的东西,现在使出来不知道比在冶心别院时高明了多少倍,配合上她们身上一甲子的功力,虽然没有全力施展,可以说十成功力没有施展出两三成,已经让白天看出了她们的武功提高不少,江湖上大可去得,难怪她们在江湖上走动,也没有碰上什么事情,没有吃亏。

“好啦,再打下去,我就不传你们鬼闪身法,不帮你们增加功力了。”白天看众女玩够了,忙威胁众女说。

八女听白天这样说,几乎齐叫:“真的呀,公子?”轰的一声围上来,又让白天来了一个软玉温香抱满怀,真还有些受不起,十几个少女呀!

“站好。我看你们是真不想学了。”白天看这样不行,立即沉下脸,大声喝斥。

众女看白天来真的了,这才稍微退开一点,稍微跟白天保持一点安全距离。白天知道不能再和她们多话,忙让身边的徐媛坐下调息,再在她背上轻轻拍一掌,徐媛立即感觉到了体内功力的异常,不敢再乱想,集中精力运功,免得放过这次提高内功的机会。

余女见白天真的要提高大家的功力,也不再乱吵嚷,纷纷坐好,调匀气息,好方便白天给她们增加功力。等到最后一个韩雪儿,她却不让白天拍,反而一闪让过一边。

“公子,别忙,我有话说。”韩雪儿急叫。

“你有话说,不想增加功力了?”白天不想听韩雪儿说话,她不说白天也知道,要是让她说出来了,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韩雪儿。

“你少拿增加功力吓唬我。我离家出走不只是为了躲开那些可恶的脸色,主要的还是找你,而且绝对不是为了让你帮我增加功力。我问你,昨天晚上是你抱我到这里来的是不是?”韩雪儿娇嗔白天一句,口若吐珠地说,最后又问到白天最不敢承认的话题上来。

“不、不是,是你们曾姐姐。”白天急忙否认。

“你少骗我。我身上还留有你的气味,你想否认都不行。”韩雪儿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白天身边,贴近白天,伸出鼻子,在白天身上乱嗅。

“韩雪儿,你几时学会追气味了,从人变成狗了?”白天不想跟韩雪儿谈两个人的情事,乱以他语。

韩雪儿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点到为止,没有再逼白天,退后一步站好,娇媚地微笑说:“不管是人是狗,总之你承认就好。我韩雪儿一生从来没有给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抱过,以后也不想给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抱。”

白天听了这话,还真有些心惊,忙说:“雪儿,那是权宜之计,不得也。”

“咯咯,我真高兴!来,我的好天哥,帮我增加功力吧。”韩雪儿大为兴奋的坐下去,立即闭目调息,还真没有让她的情怀再激动,可知这个姑娘真还不简单。

白天可不敢再让她说话了,如言给她一掌,无意中施掌重了一些,比别的姑娘多增加一个穴位,功力至少多增加二十多年。

白天处理好韩雪儿,不由自己给自己擦了一把汗,摇了摇头,心里还想:“这些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诡异!以后我得离她们远一点,否则一个不小心,控制不住我自己,那就真的要沦落下流了!”

白天想是这样想,但看见韩雪儿确实面目娇好,一脸灵气,身材中等,曲线柔和,属于那种真正的水乡佳丽。其他三个杭州府城的姑娘,柳春雨圆脸,丰满,野性十足,是一个小家碧玉;高白云出生富绅家庭,大小姐做惯了,有点息指气使,粉脸上自然流露出三分开朗,苗条圆润的身材也让她具有指使人的条件;姜三春是个农家女儿,身材中等,四肢健壮,肤色健康,脸形长圆,让人一见就想亲近。

南昌府的四女,宋薇出生书香世家,有些秀气,却掩盖不了她天生的野性,一付看起来瘦弱而健康的身材,似乎融合了一些白天不明白的东西,一张长方脸也时常保持一种神秘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觉得这个姑娘有些让人琢磨不透;宋珍珠确实让人感觉她就是一颗珍珠,极富玉珠体风,不足的是胖了一些,脸儿圆了一些,眼睛圆大晶亮,很有灵气,是她最大的特点;秦好春有些羞怯跳荡,娇小玲珑的身材更让她展现顽皮性格。

余英是典型的深闺弱女,纤巧的身材,羞涩的表情,但你要是回身,又能够发现她收回受惊的目光;徐媛确实是一个美女,不仅身材妖娆,曲线玲珑,动静之间也是有规有矩,极富大家气度;金叶则是和秦好春一类的姑娘,只是更大胆,鬼灵精怪的。

白天收回目光,心里也不由为有这些美丽的姑娘高兴,暗想:“我鬼刀门名号虽然不好听,门下弟子可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最难得的是她们身上都有一股子野性,这可真是难为佛光会的贼子了!他们也真他妈的会选美女,怎么就把她们给选上了,怎么找到她们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这些姑娘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佛光会的贼子也许还无从发现她们,更不要说掠去她们了。可惜了!这些该死的贼子为何不虏一些根骨好些的少年呢?像康寿、罗天。有他们加入我鬼刀门,再和这些姑娘们配成夫妻,各掌一片基业,我鬼刀门要不了多长时间,一定会名震武林,势力也将直追少林寺。”

白天自己瞎想了不知多长时间,曾如水一闪进厅,差一点踩到姜三春身上。

“咯咯,我还以为你给她们吵得逃走了呢,想不到你还真有办法,让她们一个个的这么乖!”

白天只好苦笑说:“这些姑娘真难缠,以后还是你招呼她们吧!对了,你去拿的东西拿到了吗?”

曾如水从身上摸出一幅绣荷花黄绢手巾说:“就是这个东西。你别小看它,这可是信物,我们能不能够成功就全靠它了。”

“你师父认识那个使毒的高人?”白天看了看手巾,又还给曾如水问。

“认识一定是认识,但不一定是朋友,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两次。据说是少年时候认识的,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见过面了。我看其中恐怕有些问题,我们去时小心一些,先看一看,再说是不是把这条手巾拿给她看。还要防止她向我们施毒,要是中了她的毒,那可不是好事,说不一定我们还没有请动她,我们就死在她手里了。”

“你的意思是这位用毒高手不太好请?”

“什么不太好请,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师父也说她的脾气也许不会太好。这也是正常的,用毒的人,一辈子难免沾上一点,那后果就严重了,她的脾气好得起来才怪。”

白天听曾如水这样说,确实有这一方面的可能,点了点头,也不多说,转过话题问:“她住在哪里?姓什么?叫什么?”

“以前似乎住在杭州府城,几十年前去了南雁荡山,好像叫什么雁荡毒姥,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必须我们自己去找。”

“还真是女的?”白天看过那条手巾就估计这个用毒高手可能是一个女人,再联系到曾如水的师父,他心里已经相信了八成,这时候听曾如水说出名字,他就不由有些失望地说。

“女的怎么了?她是一个老人,不是一个花花大姑娘,你不用怕她。”曾如水听白天这样说就逗趣地说。

“我是说女的老人,我们不好对她怎么样,她要是不同意帮助我们,我们也不好对她用些手段。”

“这还真是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先去看一看再说。总之先礼后兵,实在没有办法了,为了九大门派和江湖上无门无派的武林朋友,我们也只有得罪她,制住她一身武功,自己动手拿她一些东西。你的医药一道又不是一点也不懂,即使她不帮助我们,你也可以从她的秘典书籍中找出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