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时候那个白衣公子对着阿飞和段永逸一施礼,一脸和气的笑道:“感谢二位兄弟的出手相救,不知道二位高姓大名?”

阿飞没有言语,此时的段永逸满脸的欢喜,连声說道:“這位公子不要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這算不得什么,我叫段永逸,這位是我的好兄弟阿飞。”

白衣公子一愣旋即一拱手道:“感谢二位的搭救之恩,小可段昱,可否请二位留下地址待我改日登门拜谢。”

段永逸此时也愣了一下,段昱?這名字如此之熟,莫非就是那大理的皇太子?不会這么巧合吧?一个堂堂太子,带几个保镖就满城的逍遥?不怕出了意外?应该不会是。不过看其谈吐衣着到应该是个贵公子,于是轻描淡写的說道:“我們住在川西马帮大院,经营的不过就是个保镖营生而已,呵呵,到是叫公子见笑了,只是我不太明白那两位姑娘美貌如花为什么如此出手狠辣,好象是对公子有深仇大恨似的。”

段昱摇摇头笑道:“一言难尽,改日定当登门相告……”這时候,远处齐刷刷的跑过来一队城中卫队,段昱连忙打住话头急忙說道:“此地不可久留,我先告辞,二位为避免麻烦还请速速离去。”

說罢,不待二人答话,一转身急匆匆离开。阿飞也匆忙一拉段永逸飞快的逃出胡同。

又是一连的几日,两人没在出门,生怕有什么祸事上身。

這一天,二人一大早起来就见的院子里弟兄們都在收拾东西,而且还多了很多的货物,才要问话,早有个小徒弟跑来神秘說道:“二位师哥,师傅在大堂等你們呢,有急事。”

阿飞有些犹豫问道:“是不是我們又有活了?”

段永逸也是一脸的兴奋說道:“我看這院子里這么多的货物呢,這次准备去哪里啊?”

那小徒弟忙道:“你們去了,师傅就告诉你們啦。”

两个人看也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在问,直接奔大堂。

一到大堂,两人见过赵铁衣,赵铁衣见二人到来,忙站起身一脸严肃的问道:“前几天,你們是不是出去遇到了什么事情?”

阿飞没言语,段永逸看赵铁衣的脸色疑惑的问道:“父亲大人,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了?”

赵铁衣没理他的茬,继续问道:“你們前几天是不是救了一个白衣公子?”

段永逸心道,莫非這公子来过了?那怎么没通知我們呢,看来是隐藏不住了,只好笑着說道:“父亲大人,孩儿前几天和阿飞到是出去游逛了几次,偶然的机会到是救了一个人,不知道父亲大人怎么知道呢?”

赵铁衣哈哈大笑道:“你們的运气真的不错,知道救的谁吗?救的可是咱們的大理国的太子殿下。”话音未了,后堂就转出了一人,两人定睛一看不是那白衣公子段昱还是谁?

此时知道了身份,段永逸连忙一拉阿飞一起拜倒施礼道:“草民段永逸,阿飞见过太子殿下。”

段昱呵呵一笑,连忙伸手扶起二人道:“二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我感激还来不及,以后你們与我就以兄弟相称吧。這个就不要推辞了。”

說完,一拍手,廊下就上来四个卫兵手捧几个托盘,都是黄澄澄的金锭,段昱笑着說道:“二位兄弟,這是我的一点心意,万勿推辞。另外我這次还有事相求。”

段昱顿了一顿,看见二人疑惑的眼神笑道:“我這次真有事相求你們川西马帮,具体事宜我已经和赵掌柜說了。”

赵铁衣在旁边连忙低声說道:“這次太子殿下想让我們马帮护送他到大金川见金川大头领,因为是秘密出行,所以不宜带部队,就隐藏我們马帮里带到地方。這件事情我已经应承了,你們二人的任务就是一个,保护好太子殿下。”

段永逸看看阿飞难看的脸色,连忙打圆场道:“父亲大人,太子殿下,這任务是否重了些啊,我們怕担待不起。”

旁边的段昱诚恳的說道:“你們二人就不要在做推辞了,我相信你們能力,事成之后定当重谢。”

段永逸心道,阿飞的武功如此了得,保护应该没问题,只是万一出了点差错怎么办。這时候段昱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缓慢的說道:“二位兄弟不用怕,我自己还有贴心的宝物,必要时候也可以保护自己的,這个你們不用担心。”

段永逸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我靠,***,這不是手枪吗?不对,应该是火枪,手枪的老祖宗。怎么這个朝代还有這个玩意?难道……想到這里,段永逸心跳如鼓,试探的问道:“太子殿下,這个是不是火枪?”

段昱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段永逸急忙追问道:“太子殿下,您這个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

段昱掂了掂火枪道:“這是商队从大宋带过来的,威力相当的大,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毙一头壮牛,相信杀人也不会有问题。”

段永逸心里道,乖乖,莫非萧傲也跑到了這个朝代?我得好好问问,這时候旁边的赵铁衣已经不耐烦的說道:“好了,太子面前不可以失礼,你們下去准备吧,另外在对外不要称呼太子殿下,就称呼白公子就可以了。”

段永逸只好把问话憋回了肚子里,二人一施礼,匆匆下了大堂准备去了。

很快,队伍就踏上了征程。队伍這回带的人比较多,有二十多人,段昱和段永逸,阿飞编为一组,外加旁边段昱带的四个保镖,给安排在队伍的中间。

一路之上几个人到是谈的很融洽,段永逸闲聊时候到也知道了這火枪的具体是怎么回事,只是听說是大宋的一个姓谢的大官发明的,名字不对,段永逸怀疑是萧傲的假名,也就央求段昱日后有时间带他去见见,段昱自然一言应称。

连续两日一路都很平安,這一日行得到一处叫大青山的地方,這附近前后几十里没有人家,一行的马队晃晃悠悠的直拉开了很长一队,因为上山的路过于狭窄也是没办法。這川西的气候可以說是小孩的脸說变就变,山脚下是鲜花盛开,绿树如荫,行到半山腰就是有进入深秋的感觉,看到山峰已经是白雪皑皑了,还好這路是环山而行,看着四季的变化到也都不是很寂寞。一队人一直都很提高警惕,却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直待过了山口走到了下坡路才算轻松了一些。此时段永逸正和段昱一边走着一边开着玩笑,旁边的阿飞忽然插言道:“小猴子,你就别老是烦白公子了,我听你唠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段永逸瞪着眼睛說道:“你怎么知道白公子就不喜欢我說话?”

段昱连忙笑着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兄弟們就别吵闹了,开开玩笑,聊聊天心情也是不错嘛,只是有些累了,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是有些累了。”

這时候后面赵铁衣已经跟了上来,听的问话,连忙道:“白公子不必担心,這山下有一条大江名唤金沙江,江边有一处苗族村落,那里我們是经常落脚的,可以休息。你們看,下面就是。”

几个人举目向山下一望,不由的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