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好手段,如此轻松就拿下了公孙伯圭与右北平坚城。WWw!QuANbEn-XiAoShUo!cOM”闻讯从徐无山顶下来的郭嘉笑着对刘氓说道:“恭喜主公再得一州之地。”

“战事还未结束,现在恭喜为时尚早啊。“刘氓开口说道:“明日发兵土垠,争取早日夺下整个幽州。”

“主公,不知公孙瓒现今逃往何处?”郭嘉突然问道。

刘氓摇摇头,即使是他拥有三国志系统这等****也没能发现公孙瓒父子现在何方,开口说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进了辽西,没关系,不用理会他,如今他手中兵将俱损,钱粮都将入孤口袋,不足为惧。”

接下来的幽州战事十分顺利,刘氓仅仅花费数日时间征讨右北平全郡剩余诸县,并开始威逼辽西郡,分兵数路刘氓迫不及待要一统幽州。

当幽州战事渐渐趋于平缓,并州与冀州的交界,太行山脉中,却迎来新一轮的杀伐。颜良带着冀州八万大军已经来到阳曲关外,徐荣在此地建造关隘袁绍自然清楚,但却没能重视,造成的结果就是颜良望着前方高耸的关隘而出神。

“公与,短短一年间,并州居然拥此险隘。”颜良并非只会好勇斗狠的匹夫,(虽然智商也高不到哪去)要不也不会在麴义兵败之后迅速上位成为袁绍麾下第一大将,文丑也得为其打下手。“这一战,不好打了。”

“将军所言极是,硬敌不是办法。”沮授点头说道:“明日可试探进攻,看看此关守力如何。”颜良点头,开始吩咐安营扎寨,并埋锅造饭。

“孟起,明日就由你与文长两人出兵对付颜良。”阳曲关头,庞德指着远处的冀州兵卒大营说道:“不可小看颜良,出阵万事小心。”

“将军,我等为何不趁其扎根未稳之时出击?”魏延开口问道:“若是夜袭得手,或许一战就能送他们回冀州。”可惜刘氓不在,若是在这,一定会感叹魏延的冒险精神,总是想着出奇制胜。

看着立功心切的魏延,庞德摇头笑道:“对方并非庸才,岂能放空营寨让我等偷袭?此事休要再提,你们还只是将领中的初学者,以后要记着了。”

二将对庞德都很信服,即使是被驳回建议的魏延也没有不满,因为他知道庞德并非针对他、故意贬低他,而是在战场上给他们做亲身指导。就这样,双方揭幕战的前一晚大家安然度过。

“长安王帐下没人了吗?”第二天天一亮颜良就带着兵卒来到关下叫阵,可等了半天出来的人却是让他恼怒。看着前面两位明显年纪还小的将领,颜良开始用言语挤兑:“还没断奶的吧?乳臭未干的小儿都能领兵作战?”

听的此言,不论是魏延还是马超都是气愤难耐,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将?魏延倒是受不了刺激一马当先冲出战阵,手提长刀指着颜良说道:“兀那丑汉,快快出来受死!”颜良是北方人,长的的确是彪悍了些,与江南土水滋润成长的魏延相比,肯定是没他英俊。

一句丑汉却是把颜良气得不轻,这人的脸皮可是天生的,如此揭对方短处,还是与肌肤有关的,颜良好悬没有当场暴走。冷哼一声提马上前,手中明晃晃的刀片不停摆动是,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刀处,好让魏延见见血、飘飘红。

“架!”魏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汉末武将排名能进前十五的颜良,虚岁才满二十的他居然有勇气直接挥刀抢攻。纵马上前手中的长刀直逼颜良侧腰。

“小子,刀劲不错。”颜良哪会这么容易受伤,手中的宝刀直接挡下魏延的进攻,也是这初次交兵,颜良对魏延有了初步了解,别的先不谈,就这武器落下时带来的巨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下来的。

“你也不差。”看到自己重击居然被对方轻易接下,魏延也不敢大意。口中回了一句却是拉着坐骑微微后撤两步,重新站定。

“好小子,接某一招。”颜良怒吼一句,随着战马向前两人再一次靠拢,之前刻意压低的宝刀也突然暴起,瞬间上挑攻击魏延的臂膀。

“叮!”二人武器再次相持,现在是比拼气力的时候,两把长刀就在厘米之间晃动,前一秒偏向魏延,后一秒就可能掉头转向颜良。

最终还是进入壮年的颜良更胜一筹,接着手腕发力长刀将魏延手中武器顶向空中,并导致魏延上半身瞬间的后仰,这时候,魏延的整个胸口完全暴露在颜良面前。

“要怪就怪你你有如此天资,某家必须除了你!”心中暗道一声,颜良握着长刀直接捅向魏延左胸,那里可是心脏所在,若被捅上一刀,以汉末的医学水平来看,绝对十死无生。

魏延是何人?是刘氓重点培育的年青一代小将,若是为了增长战场阅历让他吃点苦头、受点伤长安方面不但没人会说话,还会大肆赞赏。但现在这员还未成熟的小将却是有了生命危险,再不出手可就只剩一条死尸了。

一枚羽箭精准的攻向颜良的脑袋,这是城头庞德的杰作,也只有他才能在五百步以外做大如此大杀伤的攻击。颜良无奈抽刀,回身挡下箭矢之时也错失了唯一一次能杀死魏延的机会,因为借着这么短暂一两秒的时间,魏文长已经稳住了身形,兵刃也重新握定。

“众兵士,随我杀啊!”不得不说,流氓麾下将领之间的默契值很高,庞德刚刚为魏延解围,马超就抓准了时机领着身后骑兵准备冲杀。他也发现魏延不是颜良对手,而自己与魏延半径八两,那自己斗将肯定也比不过颜良,既然比不过,那干脆群殴得了。

颜良看着对方兵卒已动,沉声喝道:“冀州儿郎,随某出击!”

“颜良,马超来也,看你还能猖狂几时。”马超却是没有心思领兵冲击,拍马赶向魏延、颜良相斗之地,欲与魏延合力击破颜良。

马超这名字颜良不陌生,当年初出茅庐就能全歼入境匈奴兵卒,这也多亏了刘氓的大肆宣传,让马超以及马家名声一时之间上涨无数倍,不少老一辈的人物都声称马援后人有其祖先遗风,甚至犹有过之。

知道马超的厉害,再看看身边这个武艺也是不凡的魏延,颜良知道自己不能力敌二将,否则只有败亡一路。挥刀避开魏延之后果断后撤,再次回到兵阵之中,领着兵卒冲杀对方骑兵。

“颜良,你枉称河北名将、河间庭柱,居然不战而逃。”马超看着自己的猎物果断离开,不由得气恼喝道。

“马超小子,领兵作战才是上将所为,”颜良嘲笑似地声音传遍整个战场,让冀州兵卒士气上涨不少:“光会好勇斗狠,那不过是个莽夫。”

“休要以口舌诱之,”马超吼道:“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此事领兵统帅之道!骑兵队,矢阵冲杀!”一句命令下来,场中的凉州兵卒很自觉的向他靠拢,并以他组建矢阵头部,开始冲击冀州兵卒。

颜良此次关下挑战除了一千骑兵外,其余五千具是步卒,如何能抵挡凉州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没过半个时辰,整个战场就布满了冀州伤卒。斗将自己不能以一敌二,斗阵麾下步卒却是吃亏太多。颜良冷眼扫视一番战场,仍没有看到合适的突破口,只得无奈的下令撤兵。

“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袁军身影,魏延手中的长刀终于松开,连续呼几口大气,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已满是汗水。其中夹杂着紧张、后怕与一丝兴奋。

打扫完战场,马超、魏延两人带着剩余活着的五千余骑兵步入关内,关门一开,正是庞德在关口迎接他们。

安顿好兵卒,又开始了长安麾下每战必备的战后总结。首先说话的自然是主将庞德,只见他扫视数位将领一眼后,目光停留在魏延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文长初次上战场,虽有所不足,但表现也是极好,此战能够小胜有其一分功劳。”

“延惭愧,若非将军神射相救,某早已身首异处,还有何颜面在此邀功。”魏延是个直爽汉子,当他认为自己做的不错时他就会开口为自己邀功请赏,但若是自己表现不够,他也绝对不会胡搅蛮缠。

庞德摆手说道:“你今日斗将之所以会败,其一是没有沙场经历,马战虽有精通招法却无法变通;其二是年龄差距,颜良此时乃是壮年,而你才弱冠之龄,比气力自然会输。这两点有能够在后天历练中成长,所以文长不必挂怀。”

“此战若非你表现出不俗的实力,颜良也不会谨慎退兵,:”还是庞德自说着:“所以此战有你功劳。”

“谢将军提携。”魏延只能半跪抱拳拜谢道。

“虽然小胜一场,可我等也损失千与余骑兵。”庞德点头继续说道:“马超,此过有你承担,功过相抵,可有不服?”

马超身子顿了顿,还是躬身答道:“超并无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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