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叶顾谨起来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的人不见了,于是左右看看了,没发现滚在那一只角落里了,便把被褥枕头收拾起来,去发现枕头上湿湿的一大片。

我去,不会是昨天晚上哭了一宿吧。

叶顾谨顿时心里很是惭愧,下定决心等他回来之后就让他到□□去睡一会儿吧。

然后半个多小时后,阮之弦和叶礼辞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

阮之弦道:“阿辞你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那个饿啊,饿得我睡觉的时候梦见大餐,我口水流了一个枕头。”

叶顾谨:“…………”好吧,是她想多了。

“老婆,你起来了,我买了早餐,快来吃吧。”阮之弦把早餐放在桌子上,笑眯眯地道。

叶顾谨把枕头套拿下来,道:“某人昨晚流了这么多口水,把枕头弄成这样,我记得昨晚一整盘的青菜都给他吃了啊,怎么就是吃不饱呢,以后人家会不会说我虐待他啊。”

阮少爷摇摇头凑上去说:“其实我不饿的,我睡觉本来就流口水的。好了,老婆,我们吃饭吧。”

叶顾谨把枕头套拿下来扔在他手里,道:“拿去洗了。”

“…………”阮少爷,“我不会。”

“谁生出来就会的,去洗。”

阮少爷只能去洗,彼时阿生正在厕所里一边拉粑粑一边玩小鸟,看见门被推开,尖叫道:“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来,我的**都被你偷窥光了,出去出去。”

阮之弦耸耸肩,道:“不就是拉屎的时候玩小鸟吗,是个男人谁没有干过。”

叶礼辞耳朵一顿,看向厕所。

阮之弦这时已经把门关上,道:“我们先吃饭吧,阿生在玩小鸟。”

“…………”

叶礼辞站起身就像冲到厕所去,阮少爷道:“别急,是愤怒的小鸟。”

“…………”

叶顾谨拍了拍额头道:“阮之弦,麻烦以后把话说清楚好吗?”

“好,阿生在用手机玩愤怒的小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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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之弦就这样又和叶顾谨在帝都呆了几天,期间,叶顾谨终于渐渐地开始原谅他,然后晚上的时候也让他睡床了,但是关于爱爱的事情,依旧是不让他碰她一下。

于是阮少爷只能抱着自己的老婆,忍着强烈的欲、望,睡觉,不过好在那个梦没有出现了,唔,抱着老婆睡就是温暖。

到了在帝都第五天的时候,阮之弦接到了一个来自费贤的电话,费贤在那边说道:“阮少,我爷爷病情突然恶化了,医生说可能就在这几天了,你赶紧回来吧。”

阮之弦一听,道:“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就是病情突然恶化了,我估计可能是费嘉那边做了手脚,想让我没有充足的时间准备,他们好顺利接过费氏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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