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说的准没错,就按你说的做。”

金花邪邪地笑着说:“哼哼,大婶的死期到了。送完纸条,我们就逃走。”[搜索最新更新尽在..|com|bsp;   小莲说:“逃到哪里去?没有了工作,我们会饿死的。”

金花说:“怕什么?我们可以捡可乐瓶换钱,住桥洞,别人怎么活我们就怎么活,总比被她打死强。等我找到哥哥,咱们就有好日子过了。”

小莲信任地笑着说:“行,听你的。我好想看见大婶被抓住的样子。”

金花说:“我也是。”

这一晚,金花和小莲抱在一起睡着了,小莲闻到金花身上散发着好闻的体香,做着美梦。她梦见了大婶一伙罪犯被警察抓住,梦见了一个富婆来找她,自称是她的妈妈······

大婶一伙人被金雷鸣带来的警察一网打尽,小莲和金花在逃跑的路上被人发现送到了民政局的收容站。她们改名为金桦和金荷,由于声称是孤儿,被民政局的同志送到了福利院。在那里,他们遇见了一起卖花的孩子们。他们有了一个温暖的新家,都被送到了学校读书。从此,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金花一直没有忘记找哥哥的事,在小莲的帮助下,她几乎找遍了h市所有的大学,就是没有一个叫杨金林的学生。她也一直都在担心着爸爸的安危。可是,去哪里打听呢?在h市她举目无亲,就算有人认识,事不关己,谁又会去关注她父亲的事?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就是金雷鸣。她蹲在市公安局的门口,悄悄地尾随金雷鸣,见他进了一个住宅小区。而自己却被门卫挡在了门外。

怎么才能从他这里打听出爸爸的下落?金花绞尽脑汁,却没有好办法。只有见了他再随机应变。放寒假了,为了不被发现,金花化装成捡可乐瓶的垃圾女,在附近转悠。没想到雷鸣没遇到,却被钱进撞伤,暴『露』了身份。

钱进睡得好香,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伸了个懒腰打开窗帘,外面阳光灿烂。他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看见金花还没有醒,便洗漱了一下,下楼去买早点。他不知道金花爱吃什么,各样都买了一些后,给金花留了张字条开车去了『奶』『奶』家。

一路上,钱进想,虽然已经给家里报了平安,但是,整整两天没有『露』面了,『奶』『奶』肯定急死了。他还欠芙蓉一个解释,怎么样才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即不说出车祸的事,又让她消气呢?他一踩油门,车子飞快地开了起来。

舒涵去菜场买了只老母鸡,又加了些调料,准备给金花炖锅鸡汤补补身子。

一早,雷鸣回来,没进大门就闻到了香气。

他走进厨房见舒涵正在忙,笑着说:“妈,你真好,知道我熬夜加班累了,炖汤给我补补。”

说着就打开砂锅盖要盛汤。

舒涵一把抢过勺子说:“这可不是给你炖的。”

雷鸣奇怪地说:“家里只有我和你,不是给我还是炖给你自己的?”

舒涵将他拉到饭桌前坐下说:“先别说这个,说说你这两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回来?”

雷鸣喝了口牛『奶』说:“临时接了个案子,有个从美国回来的富婆去派出所报案,说她女儿被她前夫和后妈打死了。要我们抓捕那两口子。”

舒涵在面包上涂上果酱递给他说:“唉,都说后妈心狠,还真有这事。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你们抓到了吗?”

雷鸣说:“可是,这当爹的一口否认说没这回事,还说孩子早在几年前就离家出走了。”

舒涵生气地说:“怎么可能?我不信。才多大的孩子,而且还是个女孩,有那个胆量吗?纯属狡辩。邻居怎么说?”

雷鸣说:“邻居都说常常听见后妈打孩子,当地派出所也在女孩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现过有被打死的女孩尸体。只是,当时尸体已经腐烂,看不出面貌。但年龄和富婆的女儿相仿。”

舒涵说:“这不就结了,一定是这两口子干的。”

雷鸣说:“可是,我们办案要讲究证据。不能胡『乱』抓人。现在,这个案子牵扯到了人命,移交到了我们刑侦大队,队里连夜讨论案情。”

舒涵紧张地说:“怎么说?”

雷鸣说:“谋杀的证据不足,已经将那两夫妻放了。因此,富婆天天来公安局讨说法,烦死人了。”

舒涵说:“真是便宜了那两个家伙,就算没杀人也有虐待罪,遗弃罪。”

雷鸣叹了口气说:“是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叫吴紫莲的女孩。我们已经发出协查通报。让各地的派出所帮忙调查。”

舒涵说:“话说回来,这个当娘的也有责任,既然是富婆,为什么要将女儿判给那个黑心的爹?”

雷鸣说:“他们离婚时,那女人只是一个舞女,男的是个混混,在酒吧里,女的搭上了一个外国老头,跟着他去了国外。没想到老头是个富翁,死后留给她巨额遗产,这样一来她就成了富婆,这个时候,她才想起了女儿。回来想把她接出去享福。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悬赏100万寻找女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舒涵说:“有女孩的照片吗?”

雷鸣说:“有是有,但都是婴儿时候的。如今女儿已经13岁了,你想想,离婚后,后娘会给她照相吗?”

舒涵说:“也对。”

雷鸣说:“你们前天晚上怎么样,还开心吗?”

舒涵说:“别提了,我就没去。”

雷鸣说:“为什么?身体不舒服?”

舒涵说:“不是,一出门就遇到一起车祸。”

雷鸣紧张地看着她说:“车祸?你受伤了?在什么地方?严重吗?谁撞的?”

舒涵说:“你看你,一连串问那么多,没有一句问到点子上。受伤的不是我,是一个年轻人开车撞了一个小女孩。要不是我看见,那个家伙就逃跑了。这个小女孩真可怜,是个孤儿,叫金桦。”

“金花?你说的那个金花?是不是杨金花?”一听到金花的名字,雷鸣的神经立刻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