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鲜花)几名武修之人看着金正宇脚踏盘旋不休的紫色莲座,头顶五彩祥云,金光灿灿的法身,也不由有些犹豫,停住了脚步。但是在利益的驱使下,这几个天下会的教众还是决定铤而走险,纷纷展开轻身功夫,凌空跃起,数十件兵器齐齐招呼向屹立在空中的金正宇。

燕若男站在圈外,亭亭玉立,如一朵盛开的夜昙,她面色平和,眸中仿似蓄着一汪宁静的秋湖之水。在她心中,金正宇是不可战胜的,她也不想老跟着瞎操心。

“当当当当……”数十记金铁交击之声响过,围攻数人皆散立于地,各个刃卷棍折,虎口发麻,胸中气血翻涌,剧烈的喘息着。几人相视一看,都发现彼此眼中的恐惧,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心退却又怕堕了天下会的名声,只得奋起余力,振作精神,硬起头皮,以待再战。

金正宇扫视数人,眼中也有些激赏之色,这些人还真是顽强,只是敌众我寡,不可久战。他计议已定,脚尖一点,紫莲如同陀螺般飞旋而出,分别击打在几人的胸口之上,数十人几乎同时喷出一口血雾,委顿于地,无力再战。

血袍一见首战失利,而一众外室弟子又好似无意为战,于是将目光盯上了自己从宇文府带出的一些邪修们,他开口道:“南山五老,看来要你们几位前辈亲自出马,才能收拾这个狂妄的小子,这里本是你们的地盘,也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血袍说着话,却将眼光又瞄向了燕若男,看她娇波斜入鬓云长,眉与春山一样,血袍觉得好生眼熟,他略一思索,便想到了一个人,再看几眼,便有定论,他心中暗道:“原来他是燕云山的孽种,难怪跟宇文燕长得一般妖娆。有了,一会我趁五老同金正宇缠斗之际,以雷霆手段拿下此姝,想来他二人关系也颇不一般,以之为人质,金正宇多半会投鼠忌器。”想到这里,他不仅放声大笑道:“这小子就有劳五老了,虽说杀鸡焉用牛刀,但难得用上一两次也无伤大雅。”

南山五老也是好重虚名之人,听得血袍老祖的奉承褒扬,便皆挺身而出,大有舍我其谁之态。这五人都是修炼逾百载的,当下不甘示弱,也都浮身半空,分占方位,将金正宇围在核心。

“五行大阵!”金正宇面上首次显出凝重之色,他曾经在莫衍的书架上看到过一部阵法大观,其中对这金木水火土五行大阵有过详细的描述,说到此阵同南山派的四象阵互为伯仲之间,如今由五老发动此阵,威力自是不可小觑。

“原来你小子还有些见识,这江湖上识得此阵的人实在不多,因为见过的都已近被超度了。哈哈哈哈,若是你自知不敌,便早些束手就擒,也免得我等一番拳脚,到时候弄得你形神俱灭,可就晚了。”

“那也要试了才知道!”金正宇从来都禁不住别个咄咄逼人的言辞,他傲然说道。

“不知死活!”五个声音同时响起,五行大阵已经启动,一时间五个灰色身影穿梭不定,占据着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金正宇眼前尽是灰色残影,而他自己的真元似乎也受到了压制,头顶祥云逸散,身上金光也淡了不少。

“果然有些法门。”金正宇心中暗道,他索性闭上眼睛,进入心如止水之境地,用道心感受着身外一切。

南山五老游走半晌,法阵已成,却见到金正宇紧闭着双目,其中一人欺身而上,一拳击出,突然金正宇双目圆睁,透出三色光华,头顶也浮出三色真元凝成的气团,翻滚蒸腾不休。

只见金正宇双手平推,挡下一拳,却是借力跃出了圈外,而后众人只见四道残影分别反攻五人。

“四象阵!这南山派的看家法阵你是如何习得的,还竟然是一人成阵,未免也太托大了吧!”五老之一说道,对于四象阵,他们是心存畏惧的,而眼前的年轻人竟能一人发动阵法,他们则更加惊奇,但也容不得多想,五人已被四道残影围在圈中,互相近身拼斗起来。

金正宇急速运转三色真元,身法如电,攻向五人,不时幻出四道残影。每一次双方拳脚相交,都会击出一蓬金光,伴随数声爆响。双方的每一次交击之中都是暗附真元,拳脚到处皆可开山裂石,场外之人看得如痴如醉,相斗之人却是心中自知。六人缠斗半晌,都是衣衫破损,脸挂汗珠,仍旧你来我往。只是成名已久的五老竟被一个年轻后进困在圈中,面上极是难看,于是五人干脆舍了法阵,以背相抵,顿时如一个五头十臂十腿的怪物一般,如此一来,金正宇便不能各个击破,一时间左支右绌,只有招架之功,没了还手之力。

就在六人斗得难解难分之际,血袍已如鬼魅一般欺近了燕若男,而燕若男却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打斗。直到一只干枯的手掌按在肩头,她才蓦然回首,看到了那个形容猥琐,自称血袍老祖的人。

“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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