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鲜花,求收藏)“小美人,真是跟你娘一个模子印出来得,也是这般的****,也是这般的不守妇道,都跟了个野男人,天南地北的疯癫。”血袍伸出儿臂,亮出白皙粉嫩的小手,抚上燕若男的面颊,yin邪一笑道:“好滑呀!”

燕若男虽被他钳住了肩膀,仍是厌恶地扭过粉脸,说道:“你,你认识我爹娘?”

“何止认识,当年你娘不争气,不然哪会有你这个小**。老夫拼尽全力,都未能阻止你娘自甘堕落。最后只得狠心痛下杀手,没想到他二人竟大难不死,还生出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孽种。”血袍说完又捏了一把燕若男柔滑水润的脸蛋,颇有些爱不释手。

“原来是你害我爹娘的,你是坏人!”燕若男疾言厉色道:“可是,你说我是小**,小**又是什么?”燕若男久居深山,如白纸一样纯洁,确实非一般的不谙世事。

“什么,哈哈哈,小**是什么,你就是了,还用多问!对了,老夫问你,金正宇可是你的小情人?”

燕若男听得粉面含羞,却不言语,不过血袍却已经看得分明。

此时金正宇衣衫尽破,露出白皙清瘦的身躯,他或掐印,或捏诀,一朵朵紫金莲花,一张张太极图案被他随手挥出,攻向五人,他愈战愈勇,已渐渐扭转颓势。六人战了半晌,仍是不分胜负,五老俱已须发皆张,满面通红。

金正宇感觉此战所耗真元太巨,对方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必须速战速决,于是他双手合拳,人亦如陀螺般飞速旋转,口中大喝道:“百变摩螺。”话声未毕,数道残影便迅若闪电的同五老各交一拳,南山五老顿时感觉心脉剧震,血气翻涌,再也支持不住悬浮在半空中的身体,同时落地,盘膝打坐,旁若无人的调息起来。

这一番决战,金正宇已尽全力,方有小胜。此刻他心口起伏不定,真元也有些散乱,但仍是虚立半空,他举目望去,却不见了血袍身影。

几乎就在他心中叫出“要糟”的同时,他听到了燕若男“啊”的一声,原来血袍老祖那只干枯的手卡住了燕若男的玉颈,只要他手上稍一用力,燕若男立时便会香消玉殒。

“血袍,你!”金正宇飞身掠过,束发丝绦自行爆开,满头发丝迎风而荡,心中激荡可见一斑。

“停!”血袍手又紧了一分,金正宇突如中了定身咒一般立在半空,离血袍尚有一丈之遥,不敢稍动。

“你待如何?”金正宇咬牙切齿,从齿缝中挤出了这几个字。

“哈哈,明知故问,小**,你果然没有骗我,他真是你的小情人,不瞒你说,你们母女运气都不错,都能遇到这种情深意重的男子,而又没有被始乱终弃,只可惜,最终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血袍恶毒说道。

南山五老勉强睁开眼睑,看了一眼拿住燕若男的血袍,几对眼中都露出鄙夷之色,他们受了不轻的内伤,于是只能各自摇了摇头,又闭目调息吐纳去了。

金正宇正要再进一步,血袍厉声道:“停住,我要你散了**,让我手下之人惩戒一番,也让你受些皮肉之苦。”

“休想!”金正宇凌空跨出一步,已离二人不过数尺之遥。

“啊…你!”燕若男一声娇呼,凤目盈泪,滚滚而下。原来血袍那只小手竟一把扯去了燕若男的外衫,此际,她上身只剩下一件粉色抹胸。燕若男双手护住胸部,气得瑟瑟发抖。

“你!好!”金正宇落到地上,闭上眼睛吼道:“来吧!”

“哈哈哈,用情很深哪!你就不怕我将你活活整死?”血袍耸了一下低矮的鼻梁道:“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小子,要多动动脑子,可惜呀,现在只能到下辈子再好好学习吧,做人的道理多着呢,什么叫‘上兵者谋’,什么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唉!废话少说,天下会的兄弟,过来报仇、报怨啦!”

最先发起进攻的天下会数十人艰难的站起身来,蹒跚走向金正宇,将他围定。

“不要,正宇哥,你走!”燕若男哭诉道。

“若男不怕,你正宇哥不会丢下你的!”金正宇看了一眼燕若男,抿嘴歉然一笑。

“有仇报仇,有怨还怨,哈哈哈哈!”血袍心情大好,一只小手动辄**一下燕若男的酥胸,令她羞怒不已。

血袍话音方毕,已有一人提着铁棍横扫金正宇的腰际,只听“嘭”的一声,那人觉得是砸在一方坚石之上,铁棍顿时脱手而飞,他虎口开裂,又吐出一口鲜血,晕阙过去。

“我要你散功。”血袍恶狠狠的命令道。他左手发力,燕若男双眼上翻,喉头发出“呃”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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