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而深沉,没有一丝儿风,让人感到沉闷而压抑。突然,天际闪过一道耀眼精光,接着雷声轰轰。瞬间天际就堆满了浓黑的乌云,顷刻之间狂风骤起,暴雨倾盆。

整个天宇为之大变,宛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天地颤抖,星宇摇晃!闪电、狂风、暴雨组成了一付恐而诡异的画面;风声、雷声、雨声构成了一种疯狂的音乐。这一切让人心惊、让人胆寒、让人颤抖。

老天好似疯狂了一样,不停的、狂怒的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也许它在惩罚某人或者说它在预示着什么。

“它疯了!”我们几人都无法入睡,黄智力三人在斗地主。他一直在输,心情坏透了,不停的诅咒上天苍。

说它是**吃多了,精力过盛,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所以又是狂风,又是暴雨,外加惊雷和闪电。的确,今晚的天气十分的恶劣!

“牌技烂就是烂,怨天尤人管鸟用?”

众人一惊,因这声音绝不是我们四人当中任何一人发出的。蓦然转身,房间里凭空多了一个人。

“mygod!你终于现身了,有什么收获?”我扑过去,紧紧的抱着来人,一口气问了近十个问题,全是关于我“**”余静一案的事情。

“暂时没有,我来有更重要的事情待查。”罗山微叹一口气,不太乐观的说,此事的确有些棘手,他已仔细查过了,当天晚上,我的确吃过一些非法的**药物。

可是,余静的血液里却没有,也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人吃过**药物,是成心的,有预谋的要“**”余静。

更糟的是,余静的下体的确有我的精液,dna化验已有了结果。同时,余静身上有几道抓痕,全留有我的皮屑。

但是,让人奇怪的是,余静的手指或指甲内什么都没有,这点的确太过反常,正常情况,如果我**她,她必然会反抗!

不可否认,反抗时必然会抓伤我。那么,指甲内必然有皮屑之内的东西留下,可是什么也没有。是事后她洗去了,或者说其中另有隐情?

罗山还神秘的告诉我,在我的房间发现第三个女人的附属物,也就是说,除了莫玉和余静,还有另一个女人进过我的房间。

另外,我的房间还有另一个陌生男人的附属物,如果罗山的查证是正确的,我可以作一个大胆的假设……

“我有同感!”罗山抚掌大笑,完全认可我的假设。他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那个男人又是谁呢?他怎么可以轻易的进入的我房间?

那个女人又是谁?她和那个神秘男人以及余静之间有什么关系?或者说这俩人和莫玉有什么关系?

“忍着点啊!只一下就好了!”罗山突然掏出一个100毫升的针筒,说要抽我的血。没头没脑的话,吓了我一跳,双眼一翻,责问他是不是想趁火打劫,让我放血?

“我想证明一件事……”罗山没有说证明什么,只说一旦证实这件事,我越狱之事就可明白了,但是,却不能洗清越狱的罪名。

“靠!说个毛啊?这样等的白说。”我被他搞的哭笑不得,深更半夜的潜进来取我的血,难道仅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测?这小子也太过分了。

血不是他的,想怎么样抽就怎抽,这不是趁火打劫吗?混小子,我抬脚踢在他屁股的上,痛的罗山直咧嘴。

“再动就多抽点。”罗山扬了扬手中的针筒,得意洋洋的说,如果我再乱动,万一他不小心把针筒掉在地上,或者说做实验的时候,又一个不小心,失手或什么的。必然会回来重新抽血取样!

“我看你快成吸血鬼了!”我一点不在意他的威胁,追问他到底想证实什么?可罗山嘴巴紧得很,打死都不肯说出实情。

他还悄悄的告诉,罗智和金妮也到了my,一同协助他调查此事,相信很快就有新的突破。另外,还神情凝重的告诉我,莫玉去找过高明,也找过余静。至于找高明做什么?他没跟近查看。

却发现莫玉和余静密谈了近一个小时,具体内容不清楚,不过,最后见莫玉给余静下跪,可是,余静一点也不买账,气呼呼的撒腿走人。

“那婊子在做什么?是在酒店里集体行乐?找了多少个**?她的oox烂没有了?”对余静这样的女人,我还真难以口下留情。

“婊子”二字似乎非常的合适她,我真不明白,自她住时我家之后,不论是我和莫玉,对她都不错,与一家人没有什么区别。

她却这样对我,这到底对她有什么好处吗?我进了监狱,她能获得什么?金钱?名利?地位?快乐?可是,那又是为什么呢?我并没有挖她家的祖坟,更没有**她家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