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罗山观察,这几天她一直住在酒店,几乎门也没有出,也没有与什么人来往,表面上好似在回避“**”之事。

实际上呢?天知道她躲在酒店里做什么。罗山曾窃听过她的电话,可一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获取到。由此可见,这个女人非常的小心。

“坏了!”罗山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不安的走动着。少顷,他悄悄的告诉我,必须找关系查余静电话的短信内容。

她可以不打电话,不发邮件或什么的与假设中的某人联系,可是,还可能用短信联系,他忘了这个重要的线索。

我反倒不急,既然事情有如此多的破绽,这说明余静或者说假设的某人,做事还有漏洞,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只要有迹可寻,事情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还我清白,还我自由。我进了监狱,未必全是坏事。我能想到的至少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可以考验我和莫玉之间的爱情。

所谓的患难见真情。如果两个人患难都不能共,这样的爱情算是爱情吗?就目前而言,我至少知道莫玉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我。

或许,这与她的性格有关,她生性多疑。当然也不排除这是她对爱情独有的占有方式,不希望自己的爱人与任何女人扯上关系。

不论彼此之间以什么形式存在,或许都有可能危及到她的爱,或者说怕别人抢走她的爱,这种可能性,在生活中是常见的。

罗山说还有重要的事等着他,等事情有了结果,我们几人再狂欢几天都可以,此时却没有多的时间陪我。

“刘洋,你来几把!”黄智力输的快没有内裤穿了,气愤愤的“洗手”了。取笑说,我的运气这样差,打几把看看,是否比他背?

他只想证明,打牌不仅是技术好就能赢,他个人认为,打牌输赢与否,手气至少占60%,牌技最多占40%。

牌技再好,一直起不了牌,手气顺,牌技差点,可是,却能处处扼制别人或对方的牌,赢就成了定局。

黄智力虽浑,我却基本认同他的看法,我赌钱的时候不多,却也明白手气比牌技更重要,两者之间的比例不是一成不变的。那得看与谁打牌。

“这样邪?”

前三把牌,把把都是我抓的,两赢一输,这是第四把,地主又是我的。我没有看牌就抓了,赌注翻倍。

朱海深倒了,山不平跟上。黄智力大呼后悔,说自己没有买马,一旦这局赢了,输出去的基本就回来了。

m的!够狠!这把牌输赢倍数已是底数的八倍了,还不包括炸弹,一炸就是十六倍;两炸就是三十二,这个数字够吸引人了。

“死硬了!”我抓起牌一看,天啊!这是几把牌中最差的一把,单小王,一个二点,最大的对子仅是一对十,连牌也不好。

这样的牌,别说当地主,就是闲家斗地主都困难,我编了半天,始终编出不有利的头手牌。活马当着死马医,先出了一对小三点。

突然!外面雨停了,一切都静止了。狱警来回的巡视吼叫,不许赌博,不许搞小动作,早点睡觉,一旦发现谁赌博,必然重处。

我悄悄的说,巡逻来了,不打了,明天再来。山不平和朱海深俩人坚决反对我的决定,还大声嚷叫,说他们手里各有一炸,这回要我输得没有内裤穿。

“你们四个过来。”

完了,两个混蛋真是害人不浅啊!少赢点又死不了人,这回死定了,他们两人话声刚落,巡逻人的就到了门口。

我万万没有想到,手气最差的黄智力反而因此逃过一劫,幸运的没有被关禁闭,我们三人可惨透了。

……

“还来吗?该死的钱奴!”狱警刚一出门,我咆哮如雷的痛骂山不平两个守财奴。m的!明明叫他们不来了,偏不信邪。

禁闭室又黑又冷,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来回的奔跑,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终于看清了,结果却是大吃一惊。

“王八蛋!我操你先人板板……”我怒吼一声,终于想起来了,昨天我清醒的少顷,所呆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里,可是,这可能吗?

“看清了?真是你曾经待过的鸟地方?”朱海深俩人脸色微微一变,不安的看着我,眼中明显的惧意。

看样子,他们在类似这种地方的房间享过特待遇。否则,以他们俩人的性格,不会这样惧怕!这里到底有什么恶毒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