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午,在锦食殿内。

长桌足足有七米之长,材质及做工都没法说,简直是巧夺天工之作,用的是沉香木。长桌之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原本坐在最上位的应该是皇室最高统治者,但是相反的是上面坐了一个无名无份无实的绝美女子。她一身烈火木芙蓉花纹锦长衣,曳地飞燕描花长裙,依旧束着单螺簪,插着镂空雕花水晶钗。脸上施上淡淡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的妩媚和淡雅的气质,让她无害的模样多了几分点缀。

坐在凌休两旁的就是左边的花若明和右边的花满邪,他们举止文雅,夹着手中的饭菜向她碗里放进去。

就在这时,凌休右手执起筷子挡住花满邪夹过来的饭菜,扯出一抹粉红的嘴唇开口:“师父,这个,还是您先吃吧!”

花满邪听凌休这么一说,勾起笑容说:“怎么?休儿还是记住当年在天山一同吃饭的规矩吗?”

“休儿不敢,就是挺怀念的。”凌休将手中的筷子放回碗里说。

花若明不语,还是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说:“你都一整天没有吃饭了,吃点吧!”

“好,休儿遵命!”说着双手端起碗吃起来。

“休儿,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吧!”花满邪将筷子放下望着她认真地说。

“就算不知道,我也相信你们是不会对我不利的。”凌休咽下饭非常自信地说。

“其实,自小我从天山长大,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都是邪祖一手将我带大的,直到我十二岁的时候,他才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

。”花若明自顾自地说。

“我是花都之国皇室仅存的后裔,也是被誉为花都之国的帝王之星,只要我答应并且继承花都之国的皇位,那么花都之国就会繁盛撅起。”听到花若明说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凌休还是有些惊讶。

“没想到,我花都之国的国花居然就是你最喜爱的木芙蓉,当然,一切的一切,包括你身上的血咒,花纹也是木芙蓉。”花若明睁开琥珀般的眼眸凝望着凌休说:“休儿,其实从你来到天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的一切终将与我花都之国息息相关。也许你不知道,你的命运,早早地被安排了。”

听到自己的命运被安排,不知道怎么地,心里一点激动都没有,而是非常地平静。当然这个跟她重生的关系是有一定的关系,既然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那么也一定会有代价。毕竟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加不可能时时都如你的愿。

“阿明不会告诉我,其实我就是你们花都之国最重要的统治者吧!”凌休带着朴侃地笑容地说。

“没错,休儿你的命运就和好几个人相连在一起。明日的登基之位,我们便将举行一个非常隆重的仪式,当然,我们的婚礼也是在同一天举行。”花满邪靠在椅子上扯出一抹舒服地笑容说。

“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他们反对一妻多夫吗?”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要说的。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是不会让你冒险的,休儿。”花若明非常自信地说。

“那就期待明日吧!”说着双眼望着桌面开始陷入沉思,这次,自己真的有权有势,可以与上官一族开始对抗。

清晨,让人期待的一天终于来临,在三天之前,登基仪式周围纷纷开始装饰起来,也用了整整三天的时候,将这片空虚辽阔的广场顿时点缀得非常地豪华隆重。

望着长长阶梯,一条红色的地毯从上面铺下来,周围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盘,不时有蝴蝶儿翩翩飞舞。在两旁,挺直高大的树木,上面停落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跟树下的臣子们一样,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在阶梯两边,纷纷坐着几十位清纯美丽的白衣女子拿着手中的乐器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给那些紧张的人们平复激动的心情。

在台阶的最高处,也就是顶端,站着一名威高权重,其实在花满邪等级以下的白衣白发老人,他目光慈祥又带着道骨仙风的感觉,手中拿着一支法杖,站在一旁。身后就是一个祭台,其中最耀眼的便是皇冠,雕刻着尊贵的木芙蓉,白色璀璨耀眼的宝石不断从花纹中散发出来。花都之国的皇帝的头冠跟其他的不一样,带着西方风格,也就是一个银色的皇冠。

它就这样端放在红布之上,就等皇帝前来将它戴上。

响午,一顶大钟在台阶高处悬挂着,白衣白发老人举起手中的法杖走到青铜钟面前,然后轻轻敲动一下。

于是,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在他们让开的一条路上,一个绝美的男子身穿白如雪,里面纹着龙腾云的衣袍迈起脚步向台阶走去。红发妖娆入血,以前总是披散着,今日却是将它高高束起,只用一个简单的黑色是龙形状的玉簪插上。脸颊两边留着发丝,因为他的走动,发丝也随之飘动。他琥珀眼眸高高向台阶高处走去,身上散发出的冷傲及举止中带着帝王风范。花都之国的男子很美,就像西方的精灵一样,美不盛收。

花若明就这样走着,感受周围对他深深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一次真的在万人之上登基,从此不将是平凡之人。身后跟随着奴才,额前还是留着汗水,激动,喜悦,自豪纷纷在他们脸上表现出来。

当花若明一脚抬起,踩在台阶上的时候,身后跟随的人们纷纷单膝跪下。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如此沉重地向祭台上走去。

白发白衣老人目光带着柔和,举起手中的法杖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施礼。

“参见尊贵的吾王!”沧桑带着喜悦的声音在花若明面前响起。

“免礼。”花若明对他淡淡地说,就这样站在祭台之上,对着面前的一张软垫之上双膝跪下,双手抬起平放,手掌贴住额头低下头。

现在,站在下面的众臣子们纷纷忍不住激动起来,就连花都之国的子民纷纷禁止呼吸,目光紧盯着看。

“花若明,拥有花国纯种皇室血脉,以花都之国第三十二代继承人身份登基为我朝第一撅起帝国之王

。”说着白发白衣老人双手将皇冠高高举起,对着花若明的头方向放下庄严地说:“特此,花若明正式成为花都之国帝皇。”

将皇冠放到他头上,再取出一只银色的带着宝石的水晶衩插进里面。

于是,整个花都之国纷纷绽放起烟花,欢呼声如同翻江倒海而来。

花若明就这样起来,伸出双手平息喧哗心平气和地说:“今日,寡人还有一事要宣布。”

众人站立,束起耳朵听他讲述。

“今日不仅寡人登基的日子,还是寡人成亲之日。”

“哗——”众人纷纷被惊讶道,不可相信地说。

白发老人持着拐杖向花若明走来毕恭毕敬地说:“吾皇,您今日成亲,为何与我们相谈呢?我们好有准备。”

“白者,寡人的性格如何想必你也知道,决定好的事情寡人是不会改变的。”花若明坚定地说。

“也罢!只要能够配得上我们花都之国的女子,我们绝对服从吾皇的安排。”白者说身往后退。

就在这时,身穿红衣的侍卫们纷纷将拥挤的百姓们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站好。

一顶红色的大轿落下,身后的迎亲队们非常的隆重豪华,敲锣打鼓,爆竹声连绵不绝。花瓣则是芙蓉花,各种各样的颜色从侍女们的篮子里散出来。

花满邪今日身穿新郎服,从马儿上下来,然后向轿子那边走去,伸出手撩开垂帘。

面对这样的场面,很多人都不理解。从古到今,迎亲的都是新郎,但是今日的主角是花若明,为何身为花都之国的主上牵着新娘的手走出来呢?而且花若明也不生气,就站在祭台之上负手仰望着花满邪牵着凌休的手慢慢往祭台上走去。

这一路,众多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

凌休心里紧张,握紧了花满邪的手

“不要紧张,还有我们。”花满邪附耳在她身边说。

刚才因为花若明宣布自己今日要娶亲,所以众人纷纷将这个等级的场面换成喜气的红色。就只有花若明一人身穿白色的龙袍。

当他们站在祭台面前,花满邪将左手上托着的盘子递到他面前。就这样花若明含着笑容将红布拿开,里面居然跟花满邪一模一样的新郎服。

当然,花若明没有时间下去换衣服,于是当众将龙袍脱掉,再将新郎衣袍披上去。

见到他不顾形象地将龙袍脱去,还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许多人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捂住嘴巴看着这场心惊肉跳的婚礼。

“吾皇,这是……”白者再次站出来不解地问,目光还看了花满邪一眼。希望他能够给全天下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花若明,花满邪站在凌休左右,执起她的手掌对着白者说。

“今日,是寡人与主上的婚礼。”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这不就是一妻多夫吗?这世间还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主上和帝皇可是整个花都之国最尊贵的人物。”

“那女子是谁?”

“是什么身份?”

“……”

众多的猜疑纷纷议论而起。

“主上,吾皇请三思!”中臣子纷纷跪下来,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

凌休想要开口,身边的两名男子握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

“主上,吾皇请三思而行!”白者也站在他们面前说。

“白者,我看你是老了,忘记了当年的预言?”如同剑一般的话深深刺中所有人的心

“白者,不敢忘。”白者说的时候,心里更加是激动万分。

预言中,虽然花都之国的纯种血统是撅起之主,但是最后真正领袖的却是另有其人,帝王之凤。才是真正领导花都之国走向繁盛,也是唯一可以克制住花都之国的再一次灭亡。

“她,便是帝王之凤,身上拥有木芙蓉花图腾为据。我等是自愿迎娶帝王之凤,让帮助我们花都之国走向繁华昌盛。”就跟警钟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所有人不语,他们知道尊贵的主上是不会欺骗他们的,所有,承认并且允许了凌休可以一妻多夫的制度,尽管她是史上第一个。

白者不语,目光望着凌休多了几份恭敬。

于是站在祭台面前,号召全国帝王之凤的降临以及带领花都之国走向繁荣昌盛的道路。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是不可相信,到最后举国欢庆起来。

花都之国就是很多点与其他国家不一样,没有传统的约束,你只要能够将花都之国带领繁荣,和平。那么就算你是女子登基为帝,或是一妻多夫,这都是被允许的。

当然还没有回过神的凌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花都之国的帝王之凤。虽然是惊喜,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是不是花满邪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她说呢?

想的同时,手捏紧正笑得满面春风的花满邪。

像是知道凌休心里的不满,花满邪开口对她说:“要是没有这样做,怎么算得上是史上最难忘的婚礼呢?”

“这个,我和邪祖都一同商量,也知道这样一来,整个花都之国的百姓们就会从心里接纳你。”花若明站在一旁附和地说。

“你们两人呀!也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凌休慵懒地说。

计谋达成后,两名新郎互相看一眼,含笑地移开。

以为他们这样做凌休就不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吗?

要说花满邪,他还真的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完全告诉她,只是说了自己是守护了花都之国差不多一百多年的主上

。其他的他不愿意多提,说了还是没有用,因为家人早已比他早早沉睡在土壤里面。

又是一个月后,花都之国的撅起,在整片大陆上造起很大的影响,无论兵力和资历,都是不输给龙腾国和凤鸣国。表面上龙腾国和凤鸣国一直都是不分第一的大国,但是很多人知道,龙腾国的兵力强大,凤鸣国的富裕。花都之国着两点都包括,让其他两个大国都感觉到危险。

可是身为两国的帝王们,他们都知道花都之国的由来以及恐怖的力量。得知了边疆叛乱强大的组织是花都之国其中一个分支的时候,想动念头的心思都安抚下来。于是三国鼎立,造成这样的局面存在。

一切都是看起来那么地风平浪静,可是事实上呢?从满着计谋暗算。

在凤鸣国的一处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

上官浩野就站在一件茅屋外面直直站着,他正等着上官一族最高统领者的出现,来相谈如何对付花都之国,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花都之国是一个在几百年前一个强大的国家。当时的和平昌盛,就是被上官一族最高统领者给破坏灭掉的。身为上官一族的上官浩野听闻心里更加是激动万分,心里不由得膜拜起来。

当然上官一族的内部分为三个地方,也就是有三个大世家领导,当然掌握上官一族的命运就只有这个隐世的神秘人。

当沉积多年的老木门被推开的时候,一个人的黑色的鞋子买出来,一个身穿青衣袍飘逸的男子就望着上官浩野,黑色柔软的发丝被一只玉簪束起,阳光打照在他身上就是如同仙人般不可高攀。

“老祖!”上官浩野非常开心地叫唤,今日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也只能只有他。

成为老祖的男子脸上带着一张白色面具,目光深沉如同死水般冷静。他就这样站着不语,看着上官浩野一眼后就转身进去。

木门却没有关闭,着就意味着他可以进去。

于是上官浩野迈开脚步走进去,周围的花花草草不停有白色的蝴蝶飞舞着,就在一个不留神间,被若隐若现的蜘蛛网给黏住。除了在网上拼命地挣扎外什么也做不到,隐藏在一边的蜘蛛目光紧盯着猎物向它走进

龙腾国内。

“哦?你说花都之国撅起,势力还不弱?”龙无极不咸不淡地说。

无人知晓他现在在想什么。

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不敢抬头,冒着冷汗说。

“是的,陛下,在差不多一个月前,花都之国正式撅起。”臣子应声说。

“你下去吧!”龙无极挥手说。

“是!微臣告退。”说完,臣子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离去。

龙无极双手放在身后,目光不断地思索着。

本来一个凤鸣国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却来了一个花都之国。若是与花都之国友好结为盟友的话,说不定对自己大有帮助,况且凤鸣国可是欠下了不少人的债呀!

可是想到结为盟友,思绪回到在姻缘节的时候,自己和那个领袖闹得有点不和,况且他还从自己手中将凌休夺走,这个账自己还没有找他算。于情于理,现在还是陷入苦恼中。

随着花都之国的撅起,整个大陆上掀起一股大风。也有很多其他国家去巴结,希望结为盟友。也有些则是计算着如何将这个强大的国家灭绝。花都之国几百年前被上官一族灭绝,这是众所周知的。就是因为这样,花都之国对付的第一个国家就是凤鸣国,不仅大量收买人心,还在暗部里的势力慢慢收割,让其他上官一族外部被垄断了生意的往来。于是,凤鸣国开始陷入危机。当然他们也不会就这样放手不管,在内部里,召开了很大的会议。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究竟鹿死谁手还真的是区分不出来,也就是这样,龙腾国的使者来到花都之国前来结为盟友,为首之人便是瑞亲王龙无双。

当他的到来,也错过了与凌休的见面,因此,在最后他饱受思念之苦。

马车咕噜噜地开往花都之国的首都,在城门口,便被官兵给拦截。

“车上何人?”领头的守卫站在马车面前说。

这时,坐在马上的一位老臣下马对着守卫说:“龙腾国使者

。”

“请进!”闻言,守卫看了一下马车里面没有出来的人,自己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进去。

于是,龙腾国使者来到花都之国的消息,让正在批改奏折的花满邪不由得皱紧眉毛。

几日前,也就是他们大婚后的第八天,凌休决定去契丹国找一个人,花若明又不放心她,只好将这花都之国交给花满邪打理。现在的他暂时当任帝皇,批改手中的奏折,又得知龙腾国的使者前来此处结为盟友。

“你说龙腾国的使者已经到底我国城内?”花满邪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来抬头问。

“是的,而且那个使者便是龙腾国瑞亲王龙无双。”大臣回答道。

“那便去迎接吧!”花满邪站起来把玩胸前的白发。

“诺!”大臣应声后就退出书房。

花满邪走出书房扯出笑容笑了笑,没想到那个龙腾国的混蛋居然不敢来,将自己的弟弟派来,难道就不怕自己对他弟弟不利吗?

在皇宫门口,弥恭袁飞就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打量四周,当自己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得出每一个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和谐温暖的笑容,就脸自己也忍不住被感染。

但是心里一想到凌休,心里微微痛了起来。这次答应来到花都之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回去之后,自己要去凤鸣国寻找凌休。他不愿意每天都沉浸在梦中遇到她,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的时候,就化成烟消失不见。

抬头闭眼沉思,手中的拳头不仅紧紧捂住。站在他身边的臣子们早已经见惯,都知道他心里一直在思念着一个人,原本有忧郁王子的脸在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变得更加忧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关怀。

就算是有些人敢这样做,可是后来呢?弥恭袁飞不领情,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情和爱。他要的就只有一个人,凌休。

花满邪从台阶走下来,身边的太监打开伞为他遮挡日晒。

弥恭袁飞也注意到,目光看去

白牙紫眸身穿龙袍的俊美男子就这样含笑地走下来。

于是弥恭袁飞对他点点头施礼。

在契丹国的一间客栈里面。

头戴绒帽,中间镶着红色玛瑙,帽子下的麻花辫在胸前,额前的分开的刘海,在额头间挂着一串吊坠。红色长袍,黑发黑眸,她就这样坐在房间内牙齿咬着一个杯子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他也是带着一顶绒帽,火红的长发卷起来被帽子遮挡住,额前的刘海留到他那赋有英气的眉毛,一双琥珀眼眸泛着宠溺,穿着白色长袍,把玩手中的玉箫看着她。

“休儿今日一大早为何这样看着为夫?”花若明将玉箫放在桌子上问。

将叼在嘴里的杯子放下,凌休将无比幽怨的目光收回开口说:“都说了我自己一个人来,你跑来做什么?”

“还不是担心你。”面对她的呵斥,花若明一点都不感觉到难过委屈地说。

“可是花都之国的子民都是非常需要你,还有你不能一直让他帮助你吧!”手拍着桌子,凌休振振有词地说。

“原来你是疼惜邪祖呀!”说着露出一副小受的表情说。

“不是心疼!”凌休撇撇嘴地说:“只是我来这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事情而已。”

“为夫陪着你,不好吗?”花若明将她的手紧紧放在掌心里说。

“不是不好,只是……我就是想一个人单独去解决。”手背放在掌心里暖暖的,凌休垂眸不由得发呆起来。

“若是你真的想要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就暗地里保护你吧!毕竟怎么说,我还是非常担心你的安危,你身上的血咒还是需要帮你延迟的吧!”看着花若明非常真诚的目光,凌休红着脸偏过头。

见状,花若明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站起身凑近去亲吻。

皇宫内。

“月研公主,你要是这样,下次就别怪我出手

!”丹纳望着胸前湿掉的衣服,黑着脸对她说。

“谁叫你老是勾引我皇兄,况且我皇兄心里没有你,你不就是就他一命吗?就要他娶你。”耶律月研站在宫殿门口双手叉腰地说。

“你别乱说,是思宇自愿娶我的,你凭什么说是我逼他的!”丹纳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一样发狂地说。

“凭什么?就凭我皇兄不爱你这一点。”耶律月研抬头说。

“耶律月研,最好劝你不要惹毛我。”接触到她的底线,那可是失去理智的状态。

耶律月研每次跟她争吵的时候,都会在触到她底线的地方不说话,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她看。

见状,丹纳也不说什么,甩袖离去。

最后,耶律月研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进宫殿里。

“皇兄皇兄!”

在药方内,莫思宇就坐在椅子上,戴着天蚕丝制作而成的手套在每一个四方小纸上不停地抓着药材。仔细一看的话便是晒干的毒虫,蜘蛛蜈蚣应有尽有。但是他一点都不畏惧,眼神认真的惦着药里的重量。

听到自己可爱的妹妹传过来的声音,于是停住手中的动作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推门而进。

“你这个小调皮,又和丹纳吵架了。”见惯了她们争吵的莫思宇忍不住露出笑容地说。

“是呀!不过皇兄,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要那样百般的纵容她?”耶律月研拉起一把椅子坐上去不解地问。

“研研,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丹纳她家族背后势力强大,完全都可以危害到你父皇,其实你一直也知道,蛊女世家早就对着皇位虎视眈眈,若是不答应她的要求,你觉得她会怎么做?况且她又是整个蛊女世家的天才,重点培养。”莫思宇闭上眼睛说。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这样纵容她呀!”耶律月研歪着脑袋继续说:“还有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打阿休的注意,特别的她怀里的绝种纯紫狐

。要不是打探她早已离开凌家,说不定杀手都会去了。”

“你说她已经离开凌家?”莫思宇睁开眼眸焦急地问。

“皇兄,你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思了吧!那么关心她。”耶律月研朴侃地说。

“没有。”莫思宇干脆地说,开始整理药材。

“话说阿休她会毒术哦,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噗噗!超酷的。”耶律月研还是不死心地说。

每天一有机会时间,就会跟莫思宇说说凌休有多么地好,可是每次自己这样说,他就把她当做空气一眼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呢?也是一样。

耶律月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每天将凌休有多么好的话都差不度说尽了。下次跟他说的时候要找什么话题说好呢?要不要跟他说其实她身边已经有其他男子,可是这样说皇兄会不会非常地伤心,让后就退出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追凌玉然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吗?

莫思宇望着耶律月研脸上不停地变幻,低下头又做自己的事情。

最后受不了这样安静环境的耶律月研干脆就走人,出去皇宫走走。

当耶律月研走了之后,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目光百感交集,似是在回味,想念一个人。

记得那次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原本都没有放在心里。但每天闲下来的时候脑里都会浮出她的样子,是自己在失忆之前对她感情很深了吗?

从自己失忆后,都不曾这样烦恼的他也开始苦恼起来。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真的想将自己的记忆找回。

大街上,耶律月研无聊地逛逛周围的小吃,无聊了,就直接拿起好几十根羊肉串吃起来。

面对她拿东西不付钱的样子,很多人都非常地习惯,只要耶律月研这样做,傍晚的时候就有人自动将钱送到他们的家里。

拿着手中的面具戴上把玩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客栈里面走出来

“花若明!”耶律月研将手中的面具丢到跑过去。

花若明一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停住脚步转过身看。

“真的是你呀?好奇怪,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耶律月研掏出手绢擦擦沾了油的手指。

“休儿就在上面。”说完继续走人。

“诶!”好奇怪,每次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但是脑子里一想到凌休在上面,二话不说提起裙子跑进去。

“咚咚咚——”睡得正熟的凌休睁开眼睛,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起床穿起衣服走上去开门。

“是你?”门一打开,就看到耶律月研一脸神气地站在门口露出笑容。

“嗯嗯,就是我,话说阿休想我不?”耶律月研直接走进房间内。

将门关上,凌休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凌休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询问她为何找到她。

“你这话说得让我太伤心了。”耶律月研摇摇头可怜巴巴地说:“刚才在门口看到花若明,跟他打招呼不理我就算了,你也真是的,有了男人忘朋友了。”

“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段时间可是接到你不少的飞鸽传书。”

“是这样的,那个丹纳现在一直暗中派杀手来杀你,可是你倒好,偏偏跑到这个领地来找死。”

闻言,凌休笑而不语。

“当然在契丹国她还不会真正地找你,毕竟你手中有我父皇的金牌。”

“研研,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那是肯定的,我耶律月研是谁呀

!”

“我想换一个样子进去皇宫,上次你哥哥不是说他是毒医吗?那你想办法将我弄进去。”

“这个!只要我开口将一个人带进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丹纳那边就很难做到。”

“放心,只要你将我弄进皇宫,其他的事情让我来。”

“那你什么时候想要进去?”耶律月研问。

“明日。”

“好!”

就在当天晚上,凌休盘膝而坐,在床边放着一张小正方布块,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银针。

运用体内的功力,然后微微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伸出手指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插进左手的食指内,当冰冷的银针插入手指内,感受到骨头与银针的接触,刺骨而来的疼痛感觉让她额头直冒汗。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将自己五成的功力给封印,剩下的便是来防身,就算你是再怎么厉害的人,都不能察觉她将自己的武功给封印的事情。

一切完毕之后,凌休整个人非常虚弱地躺在**直接睡着。

深夜,花若明再次出现,看着她脸色苍白,伸出手指给她把脉,脸一黑,直接不管她就跑出去。

这个傻瓜,又做蠢事,为了找寻那个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第二天,凌休乔装打扮后,耶律月研就如约地来到这里等她。

当她看到她易容成一个中性女子模样的时候,险些栽倒下来。一个长得绝美的女子,硬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丑女。要是换做她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在莫思宇居住的地方,丹纳还是守在他身边看他熟练地制毒。望着他额前流汗,拿出手绢替他擦拭。

莫思宇头一偏,抬头对她说:“我自己来吧!”

“好。”丹纳点点头,将手中的手绢递给他。

看着他自己擦汗,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

。什么时候,他才愿意让自己真正服侍他呢?她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去让他属于自己。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偶尔来的一点问候,让丹纳心里愉快起来。

“我去端点东西给你吃,等着啊!”说完立马跑出去。

莫思宇轻笑一声,继续做手中的活。

“皇兄!”耶律月研迈进药房,看着他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

“何事?”莫思宇这次没有抬头。

“我看丹纳每天那么忙来陪你,所以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助手,她来自异国,从小孤苦伶仃木有父母,所以给她找了一份差事,皇兄可不要赶她走哦。”

“要是不会帮倒忙的话,是不会赶她走的,可是皇兄每天都是面对这些毒物,你觉得她会不怕?”莫思宇答应将人留在身边,可是却……

“皇兄这个你可以放心,她懂一些医术,所以呀对这个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耶律月研将他疑惑的事情说出来。

“那好吧!”莫思宇点头。

“阿离,进来。”这个是凌休对她要求的,不仅改变容貌,封印武功,还将名字改变,扮演一个哑巴。

凌休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走进来,低头像是受惊的小羊一样。

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将手套脱下来。

“皇兄,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她是个哑巴。”说完立马离开。

就这样,这里剩下他们两人。

“你叫阿离对吧!”莫思宇手托着下巴问。

凌休点点头。

“我带你去了解下这周围的东西。”莫思宇不知道怎么地,今天心情特别地好。

闻言,凌休点点头抬起一双黑眸看着他,正好两人四目相望

对上这样的目光,莫思宇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撞击一样,疼痛不已。

“你是何人?敢胆来此。”丹纳手里拿着一盘装着饼干的的盘子严厉地说。

凌休被她这样的喝声吓得倒退几步,地下头,目光依旧冷冷的。

莫思宇看到凌休被丹纳吓到的样子,开口对着丹纳说:“她是我新招进来的药童。”

“原来是药童呀!抬头让我看看。”明显口气柔和下来,但是目光还是那么毒辣。当她看到凌休一张普通脸的时候,心里的警戒全部放下来。

“她不会说话。”意思是说就算你问她说什么,她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哑巴呀!”心里很开心,然后目光不屑地扫过,凌休一眼说:“你出去吧!”

凌休弯腰点头走出去。

“你现在门外等我。”莫思宇在丹纳说完后补上一句话说。

站在门口的凌休停住脚步,然后点点头走出去。

“思宇,不要对每个人都很好。”丹纳知道莫思宇对待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公正,但她更加希望他对自己比其他人再好一点。

------题外话------

《黑道娇妻不好惹》文/温婉

重生,13岁,别人读书,她卖粉的年纪。

还想再陷害她吗?看谁最后作茧自缚。还想再玩弄阴谋吗?看谁最后手控黑道!重生,便立誓强势袭来:抢黑帮,控黑道,玩商战,拼古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黑道教父,强势来袭。痴情兄长,不离不弃。商界美男,甘心臣服。古玩妖少,玩味进攻。

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