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耶律木儒的呵斥,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更加的猖狂。

凌休将他引导一处空旷的地方,伸出手将腰间的玄冰剑拔出啦,挥剑就向他刺去。

史密嘲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一条带毒的鞭子,就这样用手轻甩动一下,然后跟她对招

手中的鞭子是吸收了无数毒提炼而成,里面的血红色正式人体内的鲜血。跟着他的挥动,如同蛟龙般在半空中蜿蜒曲折,不停地缠绕着。

凌休身子一偏,躲过鞭子的袭击。当它从凌休身边错过的时候,身后的鞭子被史密用力一扯,中间的弧度越来越大,直接向凌休甩去。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让凌休额前流出汗水。她依旧躲避,挥动手中的玄冰剑去抵挡弹开。

这鞭子面对凌休的玄冰剑只是稍微化开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口,尽管如此,还是不妨碍它挥动的速度。

当鞭子快要落入凌休面前的时候,她脚一拐,摔倒在地面上,一根鞭子如同金枪一样直直插进石缝里面,激起石子碎块掉落下来。

史密用手将手中的鞭子抽回,凌休身后的石头摘到下来。

“凌休!”莫思宇这时候赶到,就看到巨大的石头向凌休砸去。

砰——的一声,激起烟雾,石子不断乱飞。

史密不管她有没有死,直接甩动手中的鞭子向石头砸去。

就在这时,无数根毒针向史密袭击而去,尽管用鞭子甩掉,但是数量庞大,而且是接连地射来,让他倒退后空翻落在石头的高处。手指按住右臂,将刺在他体内的毒针逼出来。

烟雾消失,凌休在石头将要落下的时候用手中的玄冰剑一削为二掉落。她将手中的玄冰剑重新放回腰上,就这样蹲在地面上,两只手将银色的扇子打开,仔细看的话便是密密麻麻的银针,每根毒针上面泛着黑色。

看着史密在一旁逼出毒针,她知道若是他刚运用内力,那么毒就是侵蚀他五脏六腑,毒发身亡。见此,凌休再次将手中的毒针如同万箭穿心般向他射去。

也在这个时候,跟随在史密身边的其他长老也出现,纷纷将毒针打掉,就算是这样,被射中的还是有的。

“啊!”接着一个长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没有任何一丝动弹。

见状,其他人更加警惕起来,其他长老从背后开始偷袭凌休的时候,花若明这时骑着白狼,挥动手中的狼牙剑在他们快要攻击凌休的时候一招毙命

“停!”史密不想再增添伤亡,目光阴沉地看着凌休。

凌休站起啦,手中还拿着毒针。花若明从白狼身上下来,担心地看着凌休:“没事吧!”

“没事!还死不了。”凌休回答的时候目光还是盯着史密。

“你们是毒邪老者的弟子?”史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又怎样?”凌休没好气地回答。

“看来新仇旧账可以一起算了,一个毒仙公子,另一个是医仙公子。两人还真的是亲自来送死呀!”史密说的时候,就看到两米多高的白狼。

要知道狼是他们神的象征,况且是这一条王者之狼。对花若明也畏惧起来。

“我们可并不打算给你当羔羊宰杀,就算是这样,我看你今日也未必能够安全逃离。”凌休眯着眼睛说。

她的话,生生让史密担心起来。现在的他身中毒针,不能动武,不让的话他早就下手扭断他们的脖子。

耶律木儒带领着一大群人站在这里,看着史密居于下风,别提心里有多么地开心了。

像是感受到耶律木儒的的嘲笑,史密转过头对着耶律木儒说:“可汗,你可要为我做主!将那两个贼人给我抓住。”

耶律木儒轻笑了几声,说:“史密,本文看你是真的老了,凌休乃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况且这位公子能够驾使我们的神,那么便是我们尊敬的人。要是真的抓了他,我担心会受到神罚。”

史密以及咬咬牙,开口说:“可汗,别忘可我蛊女世家在这契丹国的地位。”

“史密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治你一个藐视本王的罪。”耶律木儒也不是胆小鬼,在暗地里跟蛊女世家不知道争论多少次,表面上对他尊敬,要是他真正火起来的时候,那是什么都不管。

史密也知道他的脾气,咽下一口怨气低声地说:“臣不敢

!”

“既然不敢,还不给我回去!”耶律木儒咆哮地说。

“是!”史密应声后,带着其他人离开。

见他们走了之后,耶律木儒走到凌休面前说:“凌休,本王只能帮你这一次,后面的话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想你也了解到蛊女世家的强大。”

“是,可汗,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

耶律木儒将目光从凌休身上转移到花若明,然后恭敬地说:“请问公子贵姓?”

“花若明。”花若明冷冷地回答。

花若明?姓花的。

耶律木儒思索了一番。

“父皇,这次是儿臣做得不对,请父皇责骂!”莫思宇半跪下来说。

“思宇,不关你的事情。现在要找你的人已经来了,等蛊女比赛结束后,你就跟他们离开吧!”耶律木儒温和地说。

“儿臣是不会离开的。”莫思宇坚决的说,他知道,要是他现在离开的话,那么蛊女世家就会对他们不利。他不能这么自私。

听了他这番话,耶律木儒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我耶律木儒就没有你这样的皇子呢?”

他指的便是亲生儿子,不要说他没有,他是有,不过那个已经早早战死在战场。

想起他的儿子,耶律月山。还没娶亲就这样地,蛊女世家也是看在他膝下无子,才会这样虎视眈眈的。

还好,身边有个莫思宇,弥补了他心里的空虚。

在皇宫内,居住离莫思宇比较近的地方,鲁殿。原本想给凌休和花若明一人安排一间的,没想到花若明那时候就说了一句话,他们已经成亲。也就是说他们是夫妻,当莫思宇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一痛,脸一黑就走人,理都没理凌休。

凌休也知道他心里的不舒服,自己也没有将自己成亲的事情告诉他,目的就是让他完全接受自己的时候,再将这个事情告诉他,尽管自私

这夜,当两人疲惫不堪地躺在**,彼此拥抱着。

“你会怪我将我们成亲的事情说出去吗?”花若明看着凌休问。

“你不说,以后我也会说的。”凌休窝在他怀里说,其实那时候也有怪他那么快就说出来的。可是后面想了一下,就算他不说,后面自己还是会说的。莫思宇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去理会她了呢?

“休儿,若是你一直担心他会因为这样离开你,那么这样的人也就没有让你留恋,答应我!蛊女比赛后,不管到最后是否成功,你都要跟我回去。”花若明手指抚摸她脸上的轮廓说。

“我答应你。”凌休闭了眼睛,感受他手指在她脸上的触碰。

“我在想,休儿什么时候也这样为我做出一些蠢事呢?”花若明带着吃醋的口气说。

“这个呀!要是你希望我继续受伤的话,可以试试!”凌休调皮地说。

接着花若明翻身将她压倒,开口对着她说:“你知道我是不忍心让你受伤的。”

“我知道。”伸出手指抚摸他的俊脸,凌休深情地说。

就在这时,花若明的手抚摸她胸前的木芙蓉花图腾。

“这花纹,因为这次的金蚕中毒,长快了。”说着低下头亲吻上去。

“这是宿命,上天让我凌休得以重生,那么将会带走我的一切。”

蛊女世家大院里。

“都给我滚!”丹纳就窝在**流着泪埋头。

地面上全部都是摔得破烂不堪的青瓷,还有桌子都被掀翻。每次一有侍女要来收拾的时候,就会被赶走。

“小宝贝,你还在闹脾气呀!”史密今天心情也是不好,但是想到丹纳的遭遇,心里忍不住疼惜起来

“爷爷!”丹纳将头抬起来哭着。

“爷爷的小宝贝呀!”史密将床帘掀开,伸出双手将丹纳搂在怀里。

“爷爷,怎么样,将那个小贱人杀了吗?”丹纳唯一在乎的就是凌休有没有死。

“没想到她居然是毒邪老者的弟子,不仅如此,跟随在她身边的男子身份不简单。”史密绝对不会说自己中毒导致差点回不来。

“那您就这样放过他们吗?”丹纳不死心地问。

“小宝贝,你放心,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的,不是下个月有蛊女比赛吗?到时候你只要给她下蛊,让她死在比赛场上,就没有人敢说你!”史密说的时候眼底的阴狠,不仅如此,还要将毒邪老者的弟子一一杀光。

“那思宇呢?”丹纳永远都是关心他。

“别说那个臭小子了,一直在偏袒那个女的。”史密知道丹纳很喜欢他,那又怎么样,他会一手将他们拆散的。

“都是那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她。”丹纳依旧是那么地执着。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将身体调养好,好参加蛊女比赛,对于莫思宇那个人,这个月你就不要去,免得被那两人谋害。”

“爷爷,我不要,一想到一个月后才可以见他,你不如拿一把刀杀了我。”丹纳激动地说。

“傻孩子,你好好休息吧!”史密说完走出去。

“爷爷,爷爷,你还没有答应我呢!”丹纳坐在**,想要动弹的时候,发觉左手臂疼痛不已。于是手捂住手臂,脸色狠毒起来。

凌休,我丹纳一定要杀了你!

在药房内,莫思宇依旧坐在椅子上手抓着药材。

这时一个走进来,拉起椅子坐下。

莫思宇还是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还在生我的气?”凌休弯着脑袋瓜子问。

“为何生你的气?”莫思宇开口。

“我和花若明成亲的事情没有告诉你,你真的不生气吗?”她不相信,这样问他都没有反应。

果然莫思宇将手中的药材放下,抬起眼眸开口地说:“你要是今日不想学的话可以走人。”

“我没有说不学,莫思宇,虽然我没有跟你说我成亲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无视我。”凌休拍桌站起来说。

“这话你到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理由对吗?”像是受伤的孩子一般目光看着他。

是的,这次真的伤害到他了。当他开始知道,就算自己失忆,心里还是有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自己总不能去抢,破坏她的幸福吧!

“莫思宇,就问你一句,你爱我吗?”凌休期待地问。

“与你没有任何的回忆,哪来爱不爱的。”冷冷的话,就像是给她泼上冰冷刺骨的水一样那么地伤彻人心。莫思宇意识到自己口不遮拦地将话说出口,让人误会到里面的意思。

“我……”

“不要说了。”凌休闭上眼睛,平息下心中复杂的情绪说:“我是来学习制蛊的。”

“刚才……”

“今天要学哪些……”被打断的话,莫思宇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他不相信,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地陌生。当自己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她已经走到石门那边将门打开。

明明快要抓住的,就因自己的一时冲动才导致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恍惚。

渐渐地,每天凌休都来学习制蛊,除了问学习方面的话,其他的话都没有问

。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人的身份除了是名义上的师生关系,其他的真的没有。

深夜,莫思宇宽衣后独自一人躺在**,双手放在脑后,独自回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

这时,丹纳从门口走进来,莫思宇依旧躺在**没有发觉。于是她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思宇。”丹纳轻声地呼唤。

“丹纳?!”带着吃惊的口吻,莫思宇从**坐起来。

丹纳就坐在他身边:“听说,你为了救凌休,自己不惜为她吸毒。”

莫思宇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态度上,她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思宇,现在我的左手残废了,你是不是不会娶我?”丹纳褪去蛇蝎心肠的一面,露出最原本娇羞的样子。

“若是两人真心相爱的话,是不会介意的。”莫思宇没有正面回答。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自愿。从你的话中,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结果,可是思宇,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丹纳说着将头埋在他怀里哭泣。

莫思宇叹了一声,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这世上不是谁没有谁,丹纳,我真的不适合你,一来我是个废人,二来,你知道的,没有找回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我不想等到你恢复记忆的时候再成亲,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是我无法钻进去的地方。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愿意将你放开,思宇,为了你,我真的能够做很多事情。”带着乞求的口吻说。

“丹纳,你真傻。”莫思宇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她。

“那也是为了你,好了,时间也早了,我刚才偷偷跑出来的。思宇,这一回去,我们只能等到蛊女比赛的时候才能够见面。”丹纳说完转身离去。

莫思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狠心的女子,对他,却是百依百顺,只能说爱情的力量很伟大。要不是心里有一个人,自己真的会跟她在一起。

一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了

蛊女比赛,是整个契丹国最隆重也是受到最重视的一个比赛。要知道蛊女这个职业在契丹国那可是受到很多人的爱戴,在打战的时候,很多国家畏惧契丹国一点也是因为这个蛊的存在。

在契丹国最辽阔的草原上,有一个呈八卦形状的地面,在这个草原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平时以禁地存在的地方,今日却是蛊女比赛的一天。

蛊女比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你们是亲朋好友还是死对头,在这里比赛之人是要签订生死契约的。若是死人了就不能追根到底,但是暗地里很多人知道,这张生死契约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是你得罪了大世家的人,那么他们就会在暗地里杀死你。

听到这个消息,也许很多人都会很愤怒,觉得不公平。那又怎么样呢?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敢于一个大家族拼命,那么就是以卵击石的下场。

现在这里沸沸扬扬的,周围的百姓们围城一个巨大的源泉看着。欢呼声尖叫声不停在这空旷的草原回荡。

在高处,达官贵族们纷纷坐在那里,享受着高品质的服务。耶律木儒就坐在最高处,身体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耶律月研就坐在他身边一直在担心着凌休,虽然她想要参加,可是对于这个蛊那么便是一场生死大战的较量。她真的可以成功吗?

在一处角落里,花若明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仿佛就像是睡着般,那么地迷人,当然别人不敢接近他。在他脚下躺着便是白狼,他们伟大的神。

“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胡闹呢?”花满邪脸上带着面具,身穿黑斗篷坐在他身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她冒险吗?她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花若明睁开琥珀的眼眸,就看到凌休站在下面的与其他人正在对质。

“也是,也许你们不知道,蛊女世家里的蛊毒老头可是我的死对头,当年要不是我将他打败,也许现在侵入中原来危害他人。”花满邪将写个原因说出来。

“又是你欠下的债,难怪他一看我们就知道你是我们的师父

。”花若明不咸不淡地说。

“虽然说休儿制毒厉害,但是对于蛊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不能确定。但是今日来我是要带走她的。”花满邪开口说。

“你不怕她生气吗?”

“生气跟她的命相比,谁重要。况且要是继续这样仇恨下去,就会加快了她的死亡之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她完成心愿。”

“……”

沉默片刻,两人的目光还是直直看着凌休。

周围风刮起,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直直地站着,她今日没有穿异族服装,而是换回之前的衣服。

中原第一女子前来挑战蛊女世家,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势力才能够加以对抗。

“听丹纳表姐说,你个贱人居然勾搭走皇子?”小萝莉丹科双手抱歉不屑地说。

“不要贱人贱人地说,不然我以为你除了会说这句话,什么都不会!”凌休嘴巴依旧不留口地说。

“当然,面对一个从中原来学习制蛊才一个月的菜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现在想了一下,跟你比赛简直是弄脏了我的手。”丹科眯着眼睛嘲笑地说。

“小屁孩,姐姐我知道你除了嘴巴厉害之外,其他简直是一败涂地。这比赛我可不想因为你变成斗嘴赛。”

“你!”丹科咽下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玉笛吹奏起来。

接着不远处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从草丛里面爬出来,一条条蜿蜒的蛇聚集起来,其中一条巨大足足有十二米长的蟒蛇就出现在丹科身后。她得意的将手中的玉笛放下伸出手抚摸手头,蟒蛇阴冷的目光紧盯着凌休,不断吐出红信子。

“阿曼,将那个贱人给我吃了,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宠物。全部给我吃个骨头都不剩。”

听懂了丹科的话,蟒蛇抬起头就这样游到凌休面前。

“喂,是不是吓尿了?”丹科大声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笑出口

“我是在替你的蛇悲哀。”凌休说完伸出手在嘴巴里面吹一口气。

接着,一个鸟叫声嘹亮地响起,划破苍穹。

丹科流着汗倒退几步,她看到了什么,一直白色有两米多高的白雕就在半空中飞翔着,接着在凌休身后有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断飞来。

于是心里焦急,手指着凌休大喊:“快给我杀了她。”

蟒蛇一听,立马向凌休冲过去,张开血盆大口。

看到这条蛇,凌休就想起八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幼小,怀着报复的心里与那条蛇对抗。时隔八年,又与蛇扯上关系。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里跳走,接着她脚尖轻点,一个身子就飞跃到半空。

丹科以为小毛团是被吓到才会跳开,可是当自己感觉懂啊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的时候,丹科立马往身后倒退,脚踩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

白影如同飘逸般落地,蓝宝石的眼眸,龇牙咧嘴地看着丹纳。

“小畜生!居然刚伤害我,找死。”丹科说着拔出一把刀想小毛团袭击去。

在凌休落地的时候,蟒蛇扭动身子,甩动尾巴向凌休扫去。也在这时白雕如箭般的速度冲向蟒蛇,爪子一抓,让蟒蛇疼痛地移开身子,于是白雕托着凌休的身体向高处飞去。

众人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坐在白雕之上,恍如神人般俯瞰众人。耳边的冷风不住在她身边刮过,也就是这样头发被吹得特别的凌乱。凌休抿着嘴巴,指挥白雕说;“打它七寸。”

“啾——”白雕在半空鸣叫一身,于是身后的一大群黑压压的老鹰们纷纷向密集的蛇群飞射过去,用爪子抓,用嘴巴啄,有些将它直接甩到远处。

蟒蛇看着周围的老鹰,有好多只都来袭击它,于是发怒地张开嘴巴咬,接着尾巴大力一甩,五六只老鹰的翅膀被拍断,纷纷掉落地面。

“阿曼,给我取她的血还有毛发

。”丹科对着蟒蛇一说,自己的脸就被小毛团的爪子化开一道伤痕,接着头发一同。

“啊!”丹科吃痛地尖叫,红着眼睛挥动手中的刀疯狂地向小毛团砍去。

当小毛团跳到凌休怀里的时候,凌休就将怀里的宝鼎打开,一条虫子就这样躺在里面。接着将小毛团取过来的毛发,沾了一下小毛团爪子的血,然后就这样丢进去,将宝鼎关上。

就这样,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周围的人也看得出最后的比赛结果,纷纷忍不住为丹科捏一把汗。

“白雕,现在就由我们出马,将这条毛毛虫干掉。”凌休手掌拍着白雕的背,它一开心,又鸣叫一声之后向蟒蛇冲过去。

现在被老鹰们搞得头脑比较乱的蟒蛇突然间感觉到老鹰不在攻击它。当它抬起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爪子向它抓去,狠狠地抓住它的蛇头。蟒蛇非常痛苦,甩动尾巴缠绕住白雕。

既然要死,那么就一起死吧!

蟒蛇抱着这样的想法,白雕不同,它的爪子如同刀子般锋利。爪子一用力,直接穿开捏爆蛇头。凌休取出玄冰剑,直接向蛇的七寸地方一刺,然后再一削。蛇身立马断成两半,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

丹科哭着跑到蟒蛇面前,咬牙切齿地吼:“陪我阿曼!”

“时间已到。”冷冷的话在丹科的头上响起,凌休将宝鼎打开,望着制蛊成功,于是扯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丹科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现在脑海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双眼睁得很大地看着小毛团,刚才居然是调虎离山计,那只小毛团居然取走她的发丝和血,当做制蛊的引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晚了。”说着凌休扯出笑容,从怀里掏出笛子吹起来。

宝鼎里面的虫子痛苦地扭动,不断地撞击。

“啊!”丹科痛苦地躺在地面上打滚,双手捂住小腹。

“这,这太残忍了

。”其他人站起来说。

“别忘了,她们可是签订了生死契约,你们每一天还不是看着她们就这样死掉。”身边的人不咸不淡地说,惹得他们的脸一红,坐了下来。

随着凌休冷血地吹奏,丹科痛苦地捂住胸口,感觉到腹内涨满,脸色发青,接着鼻子和口中不断流出血,在地面上挣扎了几番后,就这样悲惨地死掉。

凌休望着宝鼎内的虫子现在全身是血地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于是就将宝鼎干脆地丢掉,从白雕身上跳下来。

“你先回去休息,需要的话会叫唤你。”凌休伸出手在白雕身上拍几下。

白雕听懂凌休的话,拍拍翅膀向高空飞去。

“第一场晋级赛,凌休胜!”裁判冷血地站在一旁宣布。

接着有一群人就将丹科的尸体拖走。

“凌休!”丹纳站在一旁,红着眼睛瞪着她。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问:“何事?”

“不要让我跟你同一个地方比赛,不然的话我要你死无全尸!”刺耳的声音在整个草原响起。

“哦?好啊。”凌休露出无害的笑容走开,抬头望着花若明的时候,就看到他身边穿着黑斗篷戴着面具的男子。

是他来了!

花满邪就知道凌休会认出她,于是对她点点头。

莫思宇看着凌休向花若明的方向走去,心里异常地不舒服。

人家都已经是夫妻了,你吃个什么醋!等等,刚才我为什么吃醋?!

“皇兄,你怎么了?”耶律月研伸出手推了推脸色凝重的莫思宇。

“没!”莫思宇冷不丁防地说。

上半场的晋级赛完毕后,接下来就是笔试,也就是说,蛊女不仅要会蛊术,制蛊,还需要蛊的知识

所以在草原内,搭起一个非常大的帐篷,遮挡住阳光的暴晒。在帐篷下面,根据有多少成功晋级的女子来安排的位置。所以每一张桌子上面会放笔墨纸砚,当然每一排都会有监考官走来走去,若是有人抄袭,那么下场就是被轰出去,取消蛊女身份。

现在,凌休坐在椅子上。望着监考官拿起一个棍子在锣上面敲响,一阵响声响起的时候,监考官将棍子放好,手抚摸羊毛须淡淡地开口:“首先,将蛊的起始写出来。”

说着监考官继续说:“蛊的定义,种类写出来,其中八大蛊术制作方法以及中蛊后的表现。最后,请用一首诗来表达蛊。”

听他这么说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写起来那边是长篇大论,所以要学会总结起来。

“对了,字数不可超过一千。”监考官说的话让其他人想死的心都有。

当他说完后,其他人纷纷开始动笔写起来。

蛊女比赛,是八年召开一次。若是这次没有成功,那么就要等下一年才可以参加。

“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监考官手指着坐在凌休身后的女子冷声呵斥。

“凭什么!”女子不满地将毛笔扔掉怒气冲冲地说。

此时她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强壮的男子,监考官听她这么一手扯出一抹笑容说:“既然你想要死得瞑目,好呀!那就成全你。”

身后的两名男子见他下达指令,于是将女子和桌上面的东西拿起来。

其他正在写的女子们纷纷停住动作,非常好奇地看着他如何做。

监考官走到女子面前,从她的桌子上拿起一支毛笔扒开两半,里面白色的纸就出现。女子见着脸上苍白下来,监考官还不止这样,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抬起,接着收一扯她的袖口,惊得女子吓得蹲下来抱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袖口上面可是抄袭了很多,不要以为白白净净的看不到,这个东西一遇水就会显示出来

。”

“监考官,我错了,我下次不敢来了,求您放过我。”女子猛在地面上磕头地说,跟刚才嚣张的态度截然相反。

“原本你只要乖乖离开考场,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今日不同,你可是顶撞了我,要是到顶撞我的下场可是非常的不好。”监考官笑得非常地灿烂。

“真的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女子咬唇磕头,额头都被磕碰出血来,但是他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拖下去喂万虫。”

“是!”两人应道,将女子打晕拖下去。

“现在,我有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作弊或是想要作弊放弃的人,现在就可以平安地离开,当然,要是被我发现还有人作弊的话,下场跟那个女的一样。”监考官冷冷的话响起。

果然,他的话一说完,就有人站起来离开。

所以,整个几十人的考场就剩下一半的人。

最后,考卷交上面去的时候,被选拔成功的就只有六个人,当然一定会包括丹纳和凌休两人。

快接近黄昏的时候,最后的决赛才真正开始。

史密眯着眼眸沉思,看着凌休眼里竟是狠毒。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心脏一直在狂跳不停。虽然担心丹纳的身体,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跟随自己多年的毒物给她,心里也忍不住放心起来。

“这一场,到底如何呢?”花满邪开口淡淡地说。

“她一定会成功的。”花若明毋庸置疑地说。

最后,真的轮到凌休和丹纳两人比试的时候,周围的欢呼声连绵起伏,不断为她们喝彩。

莫思宇的手紧紧地握住,他就是担心凌休,丹纳不可能就这么地轻易输掉的。

“没想到,这话说得居然成真了,凌休。”丹纳冷冷带着笑意地说。

“我一直就知道,一定会找你算账的

。”凌休露出最纯真的笑容说,但是她眼底渐渐凝聚起红色起来。

丹纳感觉到她周围的气质变得阴暗恐怖起来,身体内也传起一阵胆颤。

“听爷爷说,你是江湖中的毒仙公子,对于毒术是非常的厉害。我丹纳到是想看看,是你的中原毒术厉害还是我契丹蛊术厉害。”

果然,那个老不死的还记得当年的比赛。

花满邪心里想起。

“我现在可是在跟你对比蛊术,又不是比赛谁的的门派厉害。”凌休就是不接招。

“难道你怕了我契丹的蛊术?”丹纳挑衅地说。

“随便你怎么说,开始吧!”凌休说完将玉笛掏出。

“好!”丹纳见她依旧那么执着,就从怀里掏出玉笛开始吹奏起来。

从丹纳身后,就爬来无数的小蜥蜴,它们的肤色青色,分明就是蜥蜴蛊,这种蜥蜴蛊一旦被咬到,就会面色黄赤、腰背沉重、舌上肿胀,最后毒发身亡。

在凌休身后的便是蛤蟆,肤色呈一白一青,又有点像虾子的样子。它便是蛤蟆蛊,张口喷出的是白色物体,粘稠的东西,只要一触碰聚会顷刻间被侵蚀融化。

于是两人纷纷派自己制作的蛊对战,当然凌休的蛤蟆蛊很其他的不一样,其中还加上中原的药材,毒性比其他的要高出很多倍。

凌休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望着两种蛊毒不断地互相厮杀,就在这时,丹纳从怀里抓出一直东西,然后趁凌休不注意地时候直接向她丢去。

摆动灵敏的耳朵,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她早就知道丹纳会在暗地里下毒手,没想到这下真的出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

就在那只东西快要袭击到凌休面前时,小毛团从她身后跳出来,挥动爪子将东西压倒在地面。

现在看清楚的便是一只全身变成透明的蜈蚣,足足有两尺之长,它正在小毛团的爪子下不停地扭动身子,像是怕了它一样

“你!”丹纳见她没有事,于是黑着脸盯着。

“小毛团!”凌休见小毛团爪子下的蜈蚣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然后蹲下身手指**它的下巴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毛团听懂了凌休的话,然后蓝色的眼瞳望着蜈蚣,然后“呜呜”几声后,就将爪子松开。

蜈蚣见自己得到自由,于是转过身冷眸看着丹纳。

“不好!”史密首先站起来,顾不了那么多向丹纳飞去。

也在这时,蜈蚣终身一跃,就跳到丹纳的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丹纳吓得摔倒在地面。

“呜哇!”丹纳惨声一叫,蜈蚣爬进她的体内在她胸前狠狠地咬上一口,蜥蜴蛊没有人的操控反过来袭击主人,就连蛤蟆蛊也一同跃去。

“滚!”史密拂袖用内力将丹纳身上的毒虫震碎,伸出手手指上凝聚内力将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蜈蚣杀死化成粉末。

“小宝贝!”史密将她抱起来。

“……”丹纳话没有说出口,直接晕倒下去。

“凌休!”史密咬牙切齿地吼,不顾后面跑上来的人使出自己的内力抱着丹纳向她拍去一掌。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斗篷面带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凌休面前,凝聚体内的力量抵挡住史密的攻击。

“居然是你?”就算化成灰,史密也不会忘记当年自己悲惨地败在他手下。

“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送你们上路。”声音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史密咬紧牙根抱着丹纳离开。

“满邪。”凌休站在他身后叫唤他。

“你放心,有我在

。”花满邪宠溺地说。

“五年一次的蛊女比赛,获得第一名的便是凌休,也就是今年的蛊女。”裁判正式宣布,周围的人纷纷欢呼起来。

“休儿,如今你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花满邪问。

“我!”凌休想要开口,就看到花若明站在她身边打断她的话。

“跟我们走吧!”花若明的意见跟花满邪一眼,现在在契丹国已经惹恼了蛊女世家,呆在这里会更加的危险。

“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要将一件事物完成后。”凌休妥协下来地说。

“好,我等你。”花满邪见她答应,心里开心地说。

凌休站在八卦地面上,扯起嗓子说:“可汗,蛊女第一的话,是可以提出一件要求的是吧!”

“当然,除了皇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耶律木儒坐在宝座上说。

“那好,我要莫思宇跟我走!”凌休嘹亮的声音在整个草原上响起。

现在太阳已下山,繁星点点从黑夜里浮现,凌休就这样站着,望向坐在耶律月研身边的莫思宇。

“这……”耶律木儒望着莫思宇问:“你想要跟她走吗?”

“我!”原本可以果断回绝,但是现在心里纠结万分。

“莫思宇,跟我走!”凌休望着他说。

莫思宇抬头看着她,站起身子,抿着嘴巴说:“凌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些时间,若是想好了,我就跟你走。”

“一些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凌休没办法等那么久,然后望着耶律木儒说:“既然皇子不愿意跟我走,那么我就要可汗履行另一条。”

“说吧!”耶律木儒看了一眼莫思宇,他知道;他是想和凌休一起走的。

“我要莫思宇与丹纳的婚约撤销

。”另一个要去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好!我答应你。”耶律木儒爽口地说。

既然莫思宇不想走,那么就换做另一种方式来保护他。

闻言,凌休欣喜地点点头,望着莫思宇说:“下次,我来的话,就算你不愿意跟着我走,我也要把你绑走。”

说完凌休向花若明,花满邪的方向走去。

“处理好了吗?”花若明问。

“嗯!”凌休点点头,跟着花若明,花满邪一同离开。

“要走了吗?”莫思宇轻声呢喃,脚不自觉地挪动。

“思宇,既然你想跟着走,为何要这样难为自己呢?”耶律木儒站在他身后说。

“我!”居然开口说不出来,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相处,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痴迷起来。

凌休,若是再次遇到你,我就跟你走。不管你的身份是他人的妻子,谁叫你就这样进了我的心,又在我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偷走了呢?

------题外话------

对于蛊这个东西,纯属虚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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